葉錯還沒反應過來,白家茵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解開。
雖然是黑暗之中,葉錯還看到了一大片白皙的香肩。
葉錯連忙一伸手,將她的衣服拉上去,道:「白小姐,你沒有必要這樣。」
白家茵哭着哀求:「我求你了葉錯,你放過我父親吧,只要你答應,你讓我怎麼樣都行。哪怕是給你當下人,每天為你端茶倒水,都可以。」
葉錯深呼吸了一口氣,道:「白小姐,你對我可能有點誤會。我並不是你想的那種,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也無意濫殺無辜。
只是我和令尊之間,不得不站在對立面。
我也不想有你父親這樣強大的敵人,但是我沒得選,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如果想要化解這個矛盾,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的父親,放棄十三堂總堂主的位置。
只要他不再和我對抗,那麼我身後的勢力,是可以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的。」
葉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背景是軍方,所以很久以來,連秦家都沒怎麼聯繫了。
此時只能給白家茵一點暗示,希望她能夠勸說白彥和,放棄和自己對抗。
但是白家茵此時處於慌亂和痛苦之中,顯然是無法注意到這些的暗示。
白家茵還在擦着眼淚,葉錯已經等不得了,對着白家茵道:「白小姐,今天謝謝你的大義相助!我向你保證,日後如果真有你說的那一天,我一定會放白彥和一次。
但是也只能是一次,這算是一命換一命!
一次之後,如果我和他還是勢如水火,不殺掉對方就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的話,我只能對不起你了。」
白家茵擦擦眼淚,道:「一次就夠了!我只要一次就好,若是你放過我父親之後,他還不知道悔改,那那我也沒別的辦法。
到時候你殺了他,我也不會恨你,只求你讓我給他收屍,給他一個體面的葬禮。」
葉錯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但願不會有那麼一天。」
說完,葉錯推開了車門,從車上走下去。
白家茵在背後喊道:「葉錯,你開着這個車走吧,不然他們帶回追上來了,你跑不掉的。」
葉錯笑了笑:「車還是留給你吧,你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被我劫持到荒郊野嶺,挺不安全的。
待會要是謝飛龍的人先來,你最好別跟着他們走。
我看他對你的父親,未必有多服氣,要是有機會,你倒是應該先勸你父親提防他,不要被他小人得志。」
白家茵愣了一下,點點頭道:「好。」
葉錯一縱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白家茵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小轎車中,看着周圍變得安靜無比的夜色,猛然間一陣恐懼感襲上了心頭。
這樣漆黑的夜色,一個女孩子單獨在這裏,確實有點恐怖。特別是周圍的樹林之中,時不時的沙沙作響,像是有什麼不明生物在黑暗中盯着自己。
白家茵不會開車,只能傻傻的呆在車裏,等着十三堂的人來救援。
她的指節發白,用手捏着車門把手,害怕有什麼東西過來。
好在不一會兒,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就響起了,十三堂的人找了過來,領頭的正是謝飛龍和他身邊的幾個親信。
一群人開着車,圍住了白家茵的車子。
謝飛龍走到了車邊一看,面色冰冷地道:「白小姐,葉錯呢?」
白家茵帶着一絲驚恐地看着他,搖了搖頭。
謝飛龍心中大怒,今天明明是殺死葉錯的最好機會,卻被白家茵給攪合了。
「把車門打開,請白小姐下車。」謝飛龍面色陰狠,一揮手,他身邊的人上前來,直接砸碎了車窗的玻璃。
白家茵尖叫了一聲,被人粗魯的從車上拉下來。
「謝飛龍,你想幹什麼?」白家茵驚恐的看着謝飛龍。
謝飛龍雙眼惡毒的看着白家茵:「白小姐,你身為十三堂總堂主的千金,這些年你吃香的喝辣的,整個雲海市,誰不知道你白家大千金的名頭?
白老大倖幸苦苦,打下一片基業,現在有一個毛頭小子,想要一點點的偷去。
你不但不幫着你的父親,還吃裏扒外,幫着葉錯逃走,真是對自己的情郎哥哥有情有義啊!」
白家茵大怒:「你瞎說什麼?」
「哼!我瞎說?」謝飛龍指着白家茵的衣服,「你們倆做了什麼苟且的勾當,只有你自己知道。」
白家茵低頭一看,剛才脫下的衣服,的確是穿的有點衣衫不整。
白家茵伸手整理着衣服,謝飛龍卻一揮手:「來人啦,把白小姐的衣服給我扒光!」
白家茵嚇了一跳:「謝飛龍,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謝飛龍哈哈一笑,「白小姐長的這麼漂亮,深更半夜被葉錯劫持,然後遭到葉錯的強暴致死,這個解釋,在白老大那邊,應該也是很合理的吧?」
白家茵心中一寒,此時才知道,剛才葉錯的話的意思。
「謝飛龍,你敢!我父親一定會查出來的。」白家茵驚恐地叫道。
「那就葉錯先奸後殺,然後把你分屍,拋屍荒野之中,我看你父親還怎麼查!」謝飛龍冷哼了一聲,對着自己的兄弟們道,「弟兄們,這個白大小姐,平日裏高高在上,大家是不是都覬覦已久了啊?今天給你們個機會,好好的玩,別浪費了。」
謝飛龍身後的眾人,都是一陣歡呼。
一群人淫笑着朝着白家茵走去。
白家茵絕望的大叫:「走開!救命啊!爹葉錯救我!」
「放棄掙扎吧白小姐,我們今天晚上,會讓你很舒服的。」幾個人朝着白家茵撲去,嗤啦一聲,一陣衣服的撕裂聲,從樹林中傳了出來。
白家茵絕望的叫喊,穿透了整片樹林。
就在此時,原本漆黑無比的樹林之中,忽然間亮起了一道刺眼的刀光,如同水銀一般鋪開。
「啊!」幾聲慘叫,圍在白家茵身邊的幾個男人,一起朝後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每個人的胸前,都有一個恐怖的傷口,鮮血噴涌。
白家茵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少年,手中一把彎曲的如同蒙古刀一樣的武器,緩緩的歸入刀鞘。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衣,給還在瑟瑟發抖的白家茵穿上。
謝飛龍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年,心中一驚:「你是什麼人?」
那少年冷笑了一聲:「天山,燕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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