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伯爵府,其中的一個院落,幾名黑衣人匆忙的背着個包袱往房內走去。
「得手了嗎。」看到幾人進來,房內的張野忙上前問道。
「三少爺,小人不辱使命,」其中一人開口答道,說着把包袱放下解開,裏面裝着一位身穿騎士勁裝的美少女,赫然便是殘月。
「有沒有被發現。」張野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放心吧少爺,我們得手後刻意帶她到處轉了一圈,直到今天才敢將人送來,路中還掉了幾次包,就算有人看見,也絕不會知道是我們伯爵府的人幹的。」
張野點了點頭,道:「辛苦你們了,我會讓母親多多照顧你們的,而且,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為少爺分憂是我們該做的事,至於其它的我們都明白。」
「很好,那你們先出去吧。」將人趕走後,張野仔細看了看殘月,嘴角流露出邪笑,自語道:「沒想到還是個美人,這下少爺我有口福了。」說着將殘月往床上抱去,眼中射出一道怨毒之色,心道:「我說過,少爺會讓你後悔的。」
手忙腳亂的將殘月騎士裝解開,只剩下裏面的緊身內衣,看到殘月白皙的皮膚和美妙的身材,張野口水直流。
「張野,滾出來、滾出來…………。」就在張野慾火往上沖的時候,一道雷霆霹靂聲化作滾滾音浪,將伯爵府完全籠罩。
聲音直震張野心房,升起的慾火倒竄而回,一口淤血險些憋不住。「混蛋,那些混蛋不是說沒人發現嗎,怎麼這麼快人就找上門來了。」張野怒罵一聲,再房中來回的踱步,卻不敢出門一步。
寒楓雪站在小雕背上,在伯爵府上空來回盤旋了幾圈,而後往下落去,口中仍不停的吼道:「張野,滾出來。」
伯爵府上下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寒楓雪降落的方向而去。
降落到一座假山旁,看着過來的一群人,領頭一人長着八字須,濃眉大耳的,看着寒楓雪冷冷道:「你是什麼人,敢來我府中鬧事。」
「你是張浩吧,我沒時間和你廢話,我妹妹被你府中之人抓來,如果不交出我妹妹,我數三秒殺一人。」此時的寒楓雪手握聖光槍,滿面煞氣,就像來自地獄的魔神。
張浩心中一驚,但臉色絲毫不變,伯爵府的威嚴豈容人隨意踐踏。對着身旁幾人道:「拿下。」
看到幾人上來,寒楓雪一聲冷笑,身形一動,人已經交手。
「噗、噗、噗……」幾聲長槍刺入肉體的聲音傳出,寒楓雪退回原地,而對面四人胸前鮮血直噴,接着倒在了地上。
一口口冷氣抽出,對面沒有幾人能看出寒楓雪是怎樣出手的,張浩此時的心非常的冰涼,這四人可是他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卻在眨眼功夫全部喪生在寒楓雪槍下,他也知道了寒楓雪的可怕,但此時的他卻騎虎難下。
「蓬蓬,」只見遠處一大隊士兵跑來,將寒楓雪團團圍住,看到這,張浩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露出了一絲笑容。
「找死,」火元素噴涌而出,讓周圍的人一陣窒息。
「火焚八方,」無數的火花四散開來,絢麗燦爛,這一次再也沒有一絲留手,幾百人的大隊在頃刻間身上全部燃燒着熊熊火焰,一個接着一個的倒地哀號,轉眼失去生機。
「震驚、心痛,」這是張浩和府中眾人的唯一感受。
「一、二、三,」說完寒楓雪又動了,回來後對面又有一人倒下,銀色的長槍閃着點點金光,加上槍頭緩緩滴落的鮮血,格外增添了一分妖艷美。
「噗、噗……」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張浩的臉色陰冷的可怕,但他卻仍沒有想出應付的辦法。終於,張浩轉身對着身旁的三角眼中年道:「卓先生,你有把握嗎?」
三角眼中年搖了搖頭,道:「試試吧。」
「好,但先生小心一點。」張浩囑咐道,三角眼中年可是他伯爵府中的王牌,火系九星技宗巔峰。
「小子,你太狂了。」說這同樣的火元素匯聚在身周。
「噗,」三角眼中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胸前,仿佛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竟然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光芒一閃,對方的利槍就已經送進了他的胸膛。
「沒時間聽你聒噪。」將長槍抽出,濺起一片血花,寒楓雪冷冷的看着張浩,道:「我再數三秒,不交出人,下一個就是你。」
張浩只覺手足發冷,冰涼刺骨,此時他的心在滴血,他知道眼前的青年,已經不是他所能抗衡的。他只能硬着頭皮道:「閣下,我根本不知道妹妹是誰,更何況抓她,你要我怎麼交出人。」
「那你問問你兒子張野,他知道。」寒楓雪的聲音沒有一點情感,此時他只希望殘月沒事,否則,他不介意讓整個伯爵府的人陪葬。
聽寒楓雪這麼一說,張浩也明白了些事情,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發現並沒有張野的身影,又掃視了一眼張野母親,他的三夫人和她周圍幾人一眼,見張野母親身旁的幾位黑衣人身體瑟瑟的抖着,他怎麼會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此時的他恨不得將張野千刀萬剮了,冰冷的低聲對着那幾名黑衣人道:「去把那畜生和這位小兄弟的妹妹帶來。」
「不用,我和他們一起去。」寒楓雪冷冷的道。
此時的殘月已經清醒了過來,但卻全身無力,知道自己眼前的狀況,兩滴淚水順着眼圈測流而下。
張野仍焦急的在房中走來走去,他真想知道外面到底怎麼樣了,可是他不敢,就算寒楓雪被他父親的人殺死,他也不敢讓他父親知道他幹的事,否則他同樣沒有好下場。
「哭,你哭個屁,少爺我還沒動你呢,今天如果少爺我有事也要拉你墊背。」張野對着殘月咆哮道。
「彭,」門被一腳傳開,寒楓雪陰沉着臉走進。
看到寒楓雪走進,張野知道自己完了,忙往床上的殘月抓去。
「噗,」閃爍到張野身邊,一腳將他踢飛,寒楓雪抱起床上的殘月,柔聲道:「小月,沒事了,大哥來晚了。」
「少爺,」緊緊的摟住寒楓雪,殘月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嘩的留下。
「小月,你沒事吧。」寒楓雪放開殘月,看着她低聲問道。
「沒事,幸好少爺來得及時。」殘月擦了擦眼淚勉強笑道。
此時張浩他們也進來了,一位美婦撲到張野身旁,正是張野的母親。
寒楓雪轉過身盯着張野,冷冷道:「你給她吃了什麼。」
張野看着寒楓雪狂笑道:「哈哈哈,毒藥,但我不會告訴你那是什麼毒藥,我要讓她和我陪葬。」他知道自己反正活不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混蛋,」卻是張浩發出的聲音,冷冷的看着身後幾名黑衣人道:「你們說,是什麼藥。」
幾名黑衣人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麼不好干跟着好混蛋張野干,這不惹來了一位煞星,瑟瑟道:「只是一點軟骨散,再過幾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開了。」
聽到他的話,寒楓雪這才放下心來,一步步的走向張野。
「不,求你不要殺我兒子。」美婦在身旁哀求道。
「去把她拉過來。」張浩命令身旁的人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但這個兒子卻從小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一無是處,只會到處惹禍,今天,終於捅到了馬蜂窩,為伯爵府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就算寒楓雪不殺他,張浩也會讓他自生自滅。
「啊,」一聲悽厲的慘叫聲響起,寒楓雪將張野的手經腳經挑斷,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親人朋友,而張野卻險些讓他痛悔終身,寒楓雪怎能不恨他。
「啊,……」一聲聲慘叫仿佛來自九幽煉獄,終於最後一聲慘叫響起,張野軟軟的躺着一動不動,活活痛死過去,所有人看寒楓雪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他們在心中發誓,永遠不惹到這個煞星。
抱起殘月,寒楓雪往外走去,出門前用威脅的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張浩。
燥熱的夏天,張浩竟有種身處寒冬的感覺,渾身冷汗,如墜冰窖。
寒楓雪走後,張浩終於鬆了口氣,只覺全身脫力,爬到床上軟軟的坐下,哪還敢想報仇的事。
ps:好難過,天氣這麼冷辛苦的寫着卻沒什麼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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