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兵力調配好很難啊,靜態部署和動態調整不一樣的,」王校長不再說這個話題,搞了一輩子軍隊教育工作的他問道,「撤退中調度部隊而不亂,還要形成嚴密狙擊線,沒有具備高級指揮經驗的軍官,不好辦。」
「這倒不是很難,」岳將軍說道,「令前線部隊纏鬥,都是鎖子甲裝備,裝甲車輛,堆在那兒不動,吸引喪屍攻勢,然後搶築工事,在工事修築完畢後,四面同時進攻,把人救出來。」
「搶築工事倒好說,原來我們就有個工兵團,現在縮編為工兵營了......因為是承擔全軍工兵培訓任務,技術力量也很多,幹這個很拿手,施工器械全套,」秦將軍還是嘆氣,帶着幾分哀怨地說道,「人家不跟你玩啊......」
大家都是一陣沉默,末世那天傷亡慘重,各部隊全面縮編了,儘管軍火物資不計其數,全都是國家戰略儲備,就是人太少了,一個完整的編制都湊不出來。
李峰毅和劉軍長在門口聽着他們分析局勢,李峰毅感覺還是職業軍人分析的到位,不像他們,急躁,毛糙,抬着床板,鋼管就敢急三火四的要去收復北京城了,不過當時到份那上了,不得不干。
最終還是收復了北京,看來部隊戰鬥力如何,除了訓練,裝備,也有主官的原因。
總體來說,李峰毅覺得前段時期發展還是挺滿意的,人類亂,喪屍剛出現,在發展中,也是亂,看誰能亂中取勝罷了。
不過到了正兒八經拉開架勢的戰場就體現出來了,特委會在戰場上都被逼退好幾次了,最後一次還放跑了將近20萬喪屍跑東北去了,如果喪屍之間的經驗能夠傳授,不敢想像特委會去東北會遇到什麼。
這次要是失敗,別的不說,軍隊只好拿着冷兵器和喪屍戰鬥了,所有的武器裝備、戰略儲備物資都在前線或者往前線運的過程中。
李峰毅咳嗽一聲,和劉軍長推開門走了進去。
李強站在重炮陣地前面50米處,剛才他帶隊發起了一次反擊,暫時逼退喪屍,後面在手忙腳亂的架設機槍。
喪屍又一次沖了上來,李強握緊陌刀,大聲喝道,「準備!準備!」
他站在火紅的軍旗下面,把陌刀向左前方斜斜舉起,一道血光閃過,把一具喪屍從左耳邊斜劈到右邊身體,然後再從右下方往上掄到左上方,再次劈開一具喪屍,這時候喪屍無頭的身體帶着慣性直接往身上撞過來,他一側身子,讓喪屍們躺倒在地上。
有時候砍得手順,陌刀平砍出去,直接削掉2,3個喪屍的腦袋。
戰士們陌刀,鋼管齊齊揮舞,一排排喪屍迎面倒下,也時不常有喪屍衝進人群,兇猛的擁抱戰士們,在鎖子甲環眼裏流出鮮血,激的喪屍們趕緊張嘴啃噬,儘管只是吸到了滿嘴鮮血,也讓喪屍們狂性大發,更加起勁了。
也許在喪屍看來,鎖子甲里的戰士就像鋼鐵飲料罐,得擠出來喝。
陷在後面的裝甲車發出時斷時續的槍聲。
喪屍鑽不進裝甲車各個射擊孔位,圍着裝甲車團團轉。
機關炮因為槍管短,被喪屍團團抱住,炸了幾挺厚,不敢再隨便開槍,只是瘋狂的甩槍管,甩脫了就趕緊射擊,然後再次被抱住,射擊孔的戰士們躲閃着喪屍的封堵,抽空開幾槍,很少有幾種喪屍頭部的,喪屍抖抖身子,繼續尋找發出巨響的槍管。
機槍陣地前面的戰士們還在瘋狂的砍殺,機槍瞄準他們身後100米處進行攔阻射擊,終於把面前的喪屍清理乾淨了,李強命令一個排長接手,然後自己帶着警衛員們往指揮部跑去,身後喪屍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擊。。
「老首長!」岳將軍、秦將軍見了李峰毅覺得比較尷尬,就先朝劉軍長立正,敬了個軍禮,然後拿眼角撇着李峰毅,不吱聲。
「坐,都坐,」劉軍長答道,招呼大家坐下。
「我們正在做天津子牙河前線戰局推演,」王校長對李峰毅,劉軍長說道,「兩位將軍覺得應該撤開正面,在子牙河北面4條河流圍繞的區域建立圍殲區域。」
李峰毅很理解他們的心理,要是他自己的公司有個員工忽然成立個大公司,把自己這個老闆併購了,大約自己也挺鬱悶的。
還是劉軍長打破沉默,他說道,「你們兩個我知道,全軍多次演習都是你們倆個獲勝,」他轉過頭去對李峰毅說道,「岳子峰,中國人民解放軍25軍,中將軍長,一路從士兵上升來的,秦承先,35軍中將軍長,也是一路從士兵升上來的。兩位將軍堅決聽黨指揮,作風頑強,多次演習只要他們參與,獲勝者就是他們。」
劉軍長也覺得這麼多年了,大家都是演習獲勝,貌似不好意思,緊跟着呵呵兩聲。
岳將軍,秦將軍覺得挺有面子,劉軍長都知道他們嗨,不由得眼珠子轉了轉,瞅了瞅李峰毅。
「這次的形式你們也清楚了,特委會你們也了解了,軍隊還是黨領導下的解放軍,」劉軍長接着說道,「怎麼?你們想隱居還是為人民再立新功?」
岳將軍嘴唇蠕動了下,劉軍長這人可是軍內比較傳奇的人物,不是說戰功多麼顯赫,主要出名的是形勢跟的準確,加上黨性堅強,歷次運動他都沒事兒,反而時有升遷。
一開始戰爭年代大人物在的時候,好判斷,根據戰功啥的,判斷跟隨者,還可以解釋下,後來到了和平年代,幾代黨核心他都能跟准,這就讓人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岳將軍自我辯解了下,他說道,「末世那天,到處都很亂,軍隊也出現很多喪屍,我們收攏了零散編制的士兵,就派到北京城裏了,護送中央,解決百姓......後來都沒有回來,再然後我們也在和中央聯繫,一直沒有消息,然後政府部門也有撤到我們那兒的,一直討論該怎麼辦,我們要出軍,政府說不能莽撞,只好作了些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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