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隨即又把寫有這些藥材一般生長在啥地方,如何採摘如何保存的一張紙遞給了冷傲然,隨即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待秦風走遠後,冷傲然咬了咬嘴唇,望着秦風那即將消失的車尾燈,感動地說道:「秦風,謝謝你!」
她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呆呆在站在原地眺望着遠方那漆黑的的天空。
之前四處求醫無果,她幾乎都快要放棄了。沒有人知道她這些年受了多少苦,然而在遇到秦風之後她無時無刻都在緊繃的神經竟然意外的有些放鬆了。
這種情況,她自己都不能理解。
出去後,秦風發現那神秘人竟然沒有跟着自己,他便飛速逃竄了。這麼好的機會,他咋地能放過呢。原本還能依靠土靈珠里存有的海量靈氣來維持聚靈大陣,但現在土靈珠里的靈氣上次為了治療那八個受傷者,現在早已經消耗殆盡了。若是不抓緊時間找一個靈氣密集的地方,他的修為可就要落後了。
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用易容術換了容貌,而且身上的特殊墨香味也被祛除了。現在他就想要自由自在地逛逛,不想讓任何人跟着。
就在秦風離開冷龍家後不久,安東辰父子他們也告辭離開了。他們將車開到一處僻靜的地方之後,安宏昌一臉沉重地說道:「東辰,秦風將會是你強勁的對手,一定要儘快除掉他!否則,後患無窮!」
安東辰憤恨地咬了咬牙,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現在有一個實力很強的高手在暗中保護着那混蛋,之前我請的好幾撥殺手都被做掉了。就連我請的墨組織的人也吃了大虧,有那個實力強橫的人保護着,墨組織這一次想要得手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他沒想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土鱉,這會兒就已經這麼難對付了。現在面對秦風,他都有一種沉重的無力感,就好像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空氣中似的。
「實力強橫的人?」安宏昌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難道是炎黃之刃的人?」
「爸,一直聽您說炎黃之刃,這炎黃之刃究竟是個什麼組織啊?」安東辰一臉好奇地看向老爸。
「若不是冷龍當年被偷襲,他現在也應該是炎黃之刃的一員了。只可惜他當年脾氣真是太差了!」
安宏昌沉穩地說道:「炎黃之刃,是華夏國最強的組織。連我也只是聽說,卻從來都沒見過。據說這些人都是保護上頭那些大人物的,除了那些個大人物,見過他們的人都已經死了。當年墨組織派人偷襲了冷龍,炎黃之刃只是出動了一個人,墨組織就損傷慘重,直到這兩年才恢復了元氣!你以後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萬萬不可被炎黃之刃的人盯上,否則咱們安家可就徹底完了!」
他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說道:「什麼也不要問了。你派人去收購東方美的事情,怎麼會搞成那樣?組織很是震怒,若不是我的上線從中周旋的話,你小子這次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了!」
安東辰連忙說道:「爸,我仔細地調查過了,這東方美化妝品竟然也是秦風那王八蛋的產業。而和他合作的人正是蔣家的大小姐,蔣青蘭!」
「蔣青蘭?」安宏昌念叨了一句,冷笑着說道:「這還真是有意思呢,放着富家千金不當,非要跑到那麼偏遠的小縣城去受苦。馬上把這個消息暗中通知蔣家,只要咱們安家能和蔣家聯姻,那以後辦事兒可就順利多了!」
安東辰擔憂地說道:「爸,這個恐怕不行吧。當年蔣青蘭就是因為看不上我堂哥才離家出走的,就算那小妞回來也未必肯嫁給我堂哥吧。而且之前堂哥又被付秀娜拒絕,要是再被拒絕了,咱們安家可就真的淪為別人的笑柄了!」
安宏昌冷哼道:「就那個不成器的傢伙能配得上心高氣傲的蔣青蘭,這次你去。」
安東辰連忙搖頭說道:「爸,我已經有瞭然然,我再不會娶其他人的。」
安宏昌臉色一沉,怒罵道:「虧你還經過組織的嚴格訓練,你都給狗學去了嘛?!沒看到冷家現在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嘛,冷龍若是好起來,那廢人絕對不會把女人嫁到我們安家的。若是冷龍死了,冷家沒落,那冷傲然還不是你的!遇事兒多動點腦子成不!」
安東辰唯唯諾諾地說道:「爸,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隨即,他們的車子便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而此時的秦風正在一處山林當中修煉呢。這裏的靈氣可要比市區濃郁多了,現在修煉起來也正合適。
修煉到凌晨的時候,他還特意地去看了一下雲之痕他們,發現這幾個傢伙此時正在大口吃肉大塊喝酒,好不快活。
「我去,你們幾個傢伙這日子過的很是滋潤嘛!」秦風羨慕地說道。
雲之痕嫌住在賓館太麻煩了,直接在郊區租了一套別墅,幾個人住在裏邊別提有多逍遙自在了。
「咋地?不行啊!」雲之痕沒好氣地說道。
他本以為來了帝京就又會過上以前腥風血雨的生活了呢,誰知道平靜的和一片古井一樣,壓根就沒有半點的波瀾。這不昨晚他們幾個閒的慌,還去江余原本所在了門派挑事兒了呢。不過他們也只是想着去玩玩,並沒有滅掉的打算,其實也是他們現在的能力不夠。
這種大場面沒有秦風在,他們心裏還真是沒底兒。
「臥槽,我是欠了你五百塊錢還是咋地?見面就對我這麼不客氣,找揍是吧?」秦風怒哼道。
雲之痕也是絲毫不讓,強勢道:「打就打,誰怕誰啊!」
「行,你說的啊!三天之後,去江余之前的門派救出江余的親人,誰不去誰王八蛋!」秦風可沒有功夫和雲之痕白白浪費靈氣,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八成的靈氣,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啪」的一聲玻璃杯碎裂的聲音響起。江余聽到這話,頓時驚的杯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行,來喝酒!」雲之痕臉上閃過一陣欣喜,摸了一瓶酒遞給了秦風。
他這段時間可是憋壞了,單打獨鬥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一上陣就是兩個一塊,他又不能下殺手,每次還要吃點兒小虧呢。這可讓他鬱悶的不行不行的,好想要出去殺幾個壞蛋來發泄一下鬱悶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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