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見面,他雖然有好多話都想對好兄弟說,但是他卻把這個機會留給了宋小鈺。
值得一說的是,宋小鈺現在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由於知道宋小鈺家沒啥錢,秦院長也就讓他們先賒賬,等以後有錢了再還。
宋小鈺康復之後,她自然就要有下一步打算了。她總不能一直住在衛生院吧。
然而這也就是他送給好兄弟最好的禮物。他想着這一次就直接戳破好兄弟就和宋小鈺兩人最後的那一層窗戶紙,然後他們不用再偷偷摸摸的。
而且胡家村在胡磊的帶領下現在已經脫貧了。每家每戶也都有了一定的存款,在村里他無疑是最具有號召力和影響力的人。
現在只要是胡家村的村民,對於胡磊那只有誇讚,就連胡磊之前坐牢的事兒都被美化成,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的典型。
過去他丟失的東西現在全都找回來了。
對於秦風的提議劉琳琳自然美意見,而胡磊和宋小鈺現在早都智商降低了,現在也只是附和同意。
「哎呀,琳琳,這菜咋地還沒來呢,咱們去催催去!」
秦風朝着劉琳琳一陣擠眉弄眼,而劉大美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便跟着他出去了。
胡磊和宋小鈺沉默了片刻,胡磊才撓了撓頭,欣喜地說道:「小鈺,你的病真的全好了嗎?」
宋小鈺激動地「嗯」了一聲,隨即卻有點責怪地說道:「你這段時間為啥不給我打電話呢?」
胡磊這段時間忙活起來,那可真是沒有一點兒空閒的時間,一天的時間都恨不得當成兩天來用呢。
胡磊深情地望了宋小鈺一眼,急忙解釋道:「小鈺,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對不起!」
「傻瓜!」宋小鈺沒好氣地嗔怪了一聲,卻又低着頭不知道該說些啥了。
他們倆又咋地不知道秦風今天約大家聚在一塊的用意呢,那可不就是為了撮合他們二人嘛。只是胡磊這人吧,平時幹啥事兒乾淨利索,但是遇到宋小鈺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有種莫名的慌張感覺。
隨即,包房裏的的氣氛再一次沉悶了起來。宋小鈺嬌羞地低着頭,而胡磊則是時不時地偷瞄一眼,但就是誰也不肯先開口。
門外的秦風聽得忍不住直嘆氣,他本以為好兄弟和宋小鈺久別重逢肯定有說不完的話,他也正好找點樂子呢。可誰知道磊子就像是悶葫蘆一樣,現在竟然還冷場了。
秦神醫沒好氣地罵道:「這個沒出息的傢伙!」隨即,他又對着劉琳琳說了幾句,兩人才進了包間。
「磊子,咱們兄弟這麼久沒見了,來喝!今兒個一定要喝他一個一醉方休!」秦神醫心中得意地想着,小樣兒,看我不把你喝的酒後吐真言!
這事兒最害怕拖着了,必須要快到斬亂麻才能行。
秦風到了兩杯酒,就用透明的玻璃杯直接倒了慢慢一杯,他豪氣地說道:「來,感情深,一口悶!」
說話間,他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就全被幹掉了。空了一下杯子,他嚴肅地說道:「我全喝了啊,你隨意!」
雖然明知道好兄弟這是故意在激他,但是胡磊還是堅決地說道:「我喝!」他現在也有種酒壯慫人膽的意思。
待胡磊喝完,秦風拍張叫好道:「好,果然夠兄弟!為了慶祝咱們好兄弟重逢,來連干三杯!」
「喝就喝,誰怕誰啊!」胡磊一杯酒灌下去,也多了幾分豪邁。再加上他和瘋子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本來就想着來醉一場,現在也沒啥好畏懼的。
不一會兒的時間,兩人就幹掉了兩瓶酒。胡磊的酒量可比不上秦風,他現在都有些上頭了呢。
秦風也裝作自己醉醺醺的樣子,感激地看了好兄弟一眼,一臉凝重地說道:「沒有磊子,就沒有我秦風的今天!我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為磊子替我背了黑鍋!」
胡磊甩了甩腦袋,「瘋子,這些事兒都過去了,你就別再說了,咱們好好高興高興!」
他擔心瘋子要是說進去了,那極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本該高興的事兒,估計就要借酒消愁了。
秦風眯着眼睛,大聲道:「我要說!記得上初三的那年……」
他把胡磊替自己坐牢的事兒說了出來,然後他也證實在之後的一段時間遇到了師父學會了醫術,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其實他是故意說這番話的,如果沒有磊子當初的背黑鍋,他自然也就不會救宋小鈺了。而他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才總結地說道:「所以,我們幾個全都得感謝磊子!如果沒有磊子,我秦風不可能有今天,琳琳也說不定早就被林楠那種混蛋糟蹋了。而我更不可能救得了宋小鈺!磊子,我們三個共同敬你一杯!」
秦風留意着宋小鈺,發現她此時感激地看着胡磊。
他在宋小鈺最為困難的時候救助了她,宋小鈺的感激之情絕對不容小覷,甚至有時候會轉化為以身相許的那種感激。但是他現在把功勞全都轉移到磊子身上之後,這事情可就會出現微妙的變化了。
而從現在宋小鈺的表現來看,秦神醫的目的達成了。
四人共同舉杯喝了一杯。
秦風坐下繼續說道:「但是現在一切苦難都過去了,接下來咱們的日子必將會芝麻開花節節高!磊子,前段時間你跟我說你有喜歡的人了,不知道是誰啊?我們幾個認識嘛?」
終於,肉戲來了。
胡磊光明正大地看向宋小鈺,深情地說道:「小鈺,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小時候我就喜歡你,我發誓我要娶你做老婆。可是後來我坐牢了,我也配不上你,但是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喜歡你。」
他現在完全是酒壯慫人膽,這會讓喝了酒之後憋在心裏的話在合適的氛圍下就倒豆子一樣說出來了。
秦風雖然為好兄弟能表露心跡感到高興,但他心中卻忍不住嘆息着,磊子你這嘴沒個把門的,以後一頓酒啥事情都給你問出來了,估計連私房錢都沒法藏了。
宋小鈺害羞了一陣,這才咬了咬嘴唇說,「磊哥,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我現在啥也不會,又沒有啥本事。我不想拖累你!」
秦風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埋怨道:「你們倆有意思沒,這會兒了還討論誰配不配得上誰的事兒。我現在就問一句,胡磊,宋小鈺你們到底喜不喜歡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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