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烈搶先把底牌翻開了,他搶佔了據高點。高品超慢了半拍,後面若跟着把另一組帶有方塊3的底牌翻開,觀眾們的心裏天平可就不一樣了。
凡事都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人家的底牌已經有張方塊3了,你跟着又來一張方塊3,到底是誰在出老千,爭議與方向肯定是一致的。
「馬先生,你贏了!」
托恩反應不錯,即使的把底牌翻開,隨即將目光轉向高品超:「高先生,你的底牌可以公開了嗎?」
這一局,托恩雖然輸了,但能夠是看見死對手輸的那麼憋屈,心裏反而很高興。
「你…..你贏了!」
高品超嘴上不甘心,決絕不肯說一個輸字。不過,這一局他真的沒有了退路,更不會傻到公開底牌出來,只好暫且放棄了這一局。
「謝謝兩位的承讓了!」
馬烈一抹額頭上的冷汗,長長的松下一口氣,難得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大方的將桌面上所有籌碼攬入囊中,
除去還給托恩三千加五百萬的本金與利息。在這一局裏,他一舉打敗了當世兩大賭王,贏下了將近一億八千多萬的籌碼,面前的籌碼堆積成山。
「他居然打敗了師傅,打敗了托恩……」白漓心中暗暗驚奇,一時覺得不可思議。不管是得到了誰的幫助,馬烈確確實實的贏得了這一局。
他贏下的過程十分驚險,同時博得現場觀眾的一片讚譽聲。
這下,高品超更加覺得顏面無光了。馬烈虎口拔牙,搶走了屬於他的掌聲,讚譽之聲。
憤憤不平之下,高品超收起對馬烈的輕視之心。在接下來的幾局裏,他暫且放棄了與托恩的直接對抗,集中一切力量,對馬烈進行一系列的打壓。
但馬烈資金已經變得很雄厚,不怕他聯合打壓。
他採取了保守的策略,不管是誰挑釁,他全部過牌不跟。慢慢的消磨時間,反正,這場慈善賽只有兩個人小時。每一局大概用五到六分鐘,加上廣告時間,最後支撐五六局即可。每一個的損失也不多,10萬底注而已。
眼看馬烈守着一億六千萬籌碼龜縮不出的策略,高品超恨得牙痒痒,為了加快每一局的進程,最後竟然沒有廣告插播。
但是,高品超的努力收效甚微。眼見時間匆匆而過,他只能把目標對準死對頭托恩。到目前為止,托恩仍是最大的贏家。
沒有高品超團隊的特別照顧,馬烈身上的壓力減輕許多。
一有機會,馬烈探頭出洞,協助托恩夾攻高品超,同時打壓高品超幾個內應。
特別是那棒子國金鐘與倭寇國龜天一郎,馬烈早就對這兩人看不順眼了。
不過,這幾個人跟馬烈一樣,採取了更穩妥保守方式,每一局都選擇放棄不跟,幾百萬的籌碼慢慢的消磨。
高品超資金有限,為人又好面子,在馬烈與托恩的夾攻下腹背受敵,漸漸的抵擋不住。
原來,按照高品超最初的設想,邀請馬烈過參加慈善賽,一邊是圖他身上的紫元功,順便報了白漓敗給他的仇恨。
馬烈孤立無援,即使有紫元功的輔助,在高品超等成名老千的聯合絞殺下,肯定沒有還手之力,以恥辱的方式出局。
怎料,剛開始前幾局中,馬烈確實是按照他的設想一樣,舉步維艱。半途之中,他去一趟廁所,搭上了托恩一方,夾縫中驚險的生存下來。
距離賭王爭霸賽結束時間還剩二十分鐘,高品超手上的籌碼所剩不多,跟馬烈半斤八兩。與托恩相差甚遠,不出意外的話,這場賭王爭霸賽最後的勝利者是托恩。
高品超退而其次,放棄了賭王的名頭,再次將目標集中轉向了馬烈。
畢竟,高品超舉辦這次慈善賽的初衷,主要還是馬烈身上那冊紫元神功。拿到了紫元功,總比那虛名強多了。
只是,他與馬烈的籌碼都差不多。在沒有細算的情況下,誰也不知道誰的籌碼多,雙方都有獲勝的可能。
眼看馬烈仍是採取了龜縮的辦法,唯一徹底打敗他的方式是引誘馬烈出來賭一局。
只要馬烈肯跟出來賭一局,高品超就有信心打敗他。
可是,馬烈堅決龜縮不出。高品超一時拿沒了主意,冰冷惡毒目光的在白漓身上掃了又掃。他決定要拿出最後的一張王牌了。
「師傅……」
白漓覺得很為難了。她天資聰慧,豈會看不出師傅陰險的暗示?
在她還沒有接觸到馬烈之前,高品超不知道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知道馬烈可能藏有紫元功的秘密。
因此,他便在暗中悄悄的部署一盤大棋,讓她去賭王挑釁,引出馬烈,並試圖接近他,討好他,目的只有一個。
可是現在,她師傅明顯是被逼急了,提前動了她這顆暗器。一個不願意提起的矛盾再次湧現在白漓的心頭。
一邊是養育自己十幾年的師傅,一邊則是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朋友。到底要幫誰,換做任何人,他們或許會輕易的做出選擇。
但對與白漓來說,卻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馬烈一眼瞧見高品超像是得了鬥雞眼一樣,眼睛不斷朝自己的方向掃視。具體目光卻是對準身後的白漓小姐。
馬烈起了疑心,好奇的撇過頭,發現她臉上有些蒼白失神,關切地問道:「白漓小姐,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沒…..沒什麼!」白漓掩飾一笑,說道:「對了,你想喝點什麼,我去幫你倒一杯。」
經她這麼一提醒,馬烈恍然意識到自己坐到這張賭桌之後,一直保持高度的緊張情緒,還有沒有怎麼緩解過。
這時候大局基本已定,只要自己龜縮不出,高品超就奈何不了他。喝一杯酒慶祝一下也不錯。馬烈想了一下,隨口問道:「來一杯82的紅酒,有嗎。」
「有,我去幫你拿!」白漓去了沒多久,很快就端回來了一杯紅酒。
馬烈毫不猶豫的伸手接過,放在嘴唇邊小抿一口,除了香甜可口之外,根本嘗不出別的味道來,隨口問道:「這真是82的紅酒?」
「不知道……」親眼看見他喝了一口紅酒下去,白漓神色開始不安了。
馬烈皺着眉頭將杯中紅酒全部喝完,不懂裝懂的贊一句:「好酒啊。」
「好酒?嘿嘿,小子,自己要完蛋了都不知道!」首位坐的高品超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向白漓投向了肯定的眼神。
這時候,馬烈摸摸肚皮,覺得有點不舒服,向白漓問道:「白小姐,這酒是不是過期了,怎麼我喝了之後就覺得很噁心?」
白漓硬着頭皮解釋道:「82年的紅酒到今天隔多少年了,你說過不過期?」
「這麼說來,是我自己找死了!」馬烈摸摸肚子,暗暗叫罵道:「喝啥不好,偏偏要學人家喝什麼82年紅酒……哎呀,肚子疼……」
「哎呀,不行了,我得去上一趟廁所!」說完,馬烈急忙放下手中的底牌,站起身朝廁所方向奔去。
「馬先生,請留步!」幾名安保人員從斜刺里衝出來,為首的又是白漓那位留着長發古惑仔師兄,他們及時攔住了馬烈的去路。
馬烈不滿的叫道:「喂,我身體不舒服了,你們沒有權利制止我要上廁所的權利!」
「馬先生,您說的沒錯!」
長發蠱惑仔點頭肯定一下,耐心解釋道:「我們確實沒有權利制止你去上廁所,可是現在是賭王爭霸賽的關鍵點,大家都在比賽之中,還不是暫停時間。馬先生棄牌上廁所也可以,但按照大賽規定,您在比賽途中離開,棄牌的這一局要被罰掉三千萬的籌碼。」
「我艹,三千萬籌碼。」
馬烈勃然大怒了,吃驚的叫道:「我只不過是上個廁所而已,你們就要罰我三千萬籌碼?」
長發古惑仔淡淡的說道:「是的,馬先生,我現在提醒過您了,如果沒有意見的話,您現在可以上廁所了。」
「我…..」馬烈本想再跟他理論幾句,但肚子實在是頂不住了,堅持的問道:「那我等一下在廁所多消磨了兩局,每一局都要罰三千萬籌碼。」
「是的馬先生,因為不是暫停時間,所以您必須儘快的趕回來…….」
「好吧,規矩是你們定的,算你們狠!」馬烈憤怒的撂下一句,急匆匆的往廁所里趕去。
「唉,馬先生今天是怎麼了,老是往廁所跑!」高品超假惺惺的惋惜道:「我們不能徇私,按照大賽規章,必須扣掉馬先生的三千萬籌碼,大家覺得呢?」
「嗯,三千萬籌碼,扣掉!」
「必須的!」
「他三番四次去上廁所,明擺是要拖延時間,必須扣掉三千萬籌碼!」龜田一郎、金鐘等人積極附和相應。
托恩與巴爾卡有心幫他也沒有用,大賽是站在高品超這邊,他們唯一能夠幫到馬烈的只有儘量的拖延時間了。
見戲演着差不多了,高品超惺惺作態的宣佈,罰掉馬烈的三千萬籌碼。下一局,馬烈仍未回來的話,繼續罰掉三千萬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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