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睡過一個懶覺的馬烈從張家灣小區里開車出來,本打算去『烈寧玉器店』一趟,主要是想跟宋寧解釋一下昨天在賭場,他與白璃之間的那點事。
但在小區門口,馬烈剛把車開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姿突然從斜刺里出來,然後靜靜的站立在中間,隻身攔住了他的去路。
還好,馬烈開車的速度很慢,剎車技術也不錯,及時的踩下剎車。要不然,直接碾壓過去,一條人命可就擱在車輪子底下。
見攔車的仍站在車頭前,馬烈盯睛一看,認出了竟是白璃小姐,鬱悶的叫道:「喂,你想死啊?」
「想死的人是你!」白璃繞過車頭,狠狠的將車門打開,毫不客氣的坐上副駕駛上,氣道:「不是說好了早上我來接你嗎,為什麼現在才出來?」
馬烈攤手道:「昨晚沒睡好,早上睡過頭了。」
「為什麼沒睡好?」
「為什麼?」馬烈看了她一眼,嘆氣道:「還不是因為你。」
白璃鄙視道:「關我什麼事啊?」
馬烈指了指頭上隱約冒出的幾根白髮,唉聲嘆氣道:「我想你想了一夜,頭髮都想白了!」
「啊,你……」見他頭上真長出了幾根白髮,白璃吃驚的叫道:「你真的……想我一個晚上?」
馬烈點點頭,說道:「有假嗎,白髮代表我的心。」
「你……」白璃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啞然道:「我有什麼好想的!」
馬烈笑道:「你漂亮,身材好,活也好,想你很正常啊!」
聽到這話,白璃才知道他是開玩笑的,狠狠捶他胸口一拳,氣道:「好啊,你耍我。」
馬烈收起笑容,提醒道:「喂,白髮代表我的心啊。」
「去你的!」白璃鄙視道:「別廢話了,快點開車去悅來酒店。」
「悅來酒店?」馬烈自個嘀咕一下,突然想起來了,說道:「你師傅不是在悅來酒店開設了一個賭局搞慈善嗎?」
白璃撇嘴道:「你知道還問?」
馬烈皺眉道:「可是還沒到晚上八點啊?」
白璃解釋道:「晚上八點是賭局的開始,現在先去悅來酒店參加一個新聞發佈會,然後吃飯。」
馬烈愕然道:「我也有份吃飯,是你師傅請客?」
白璃點頭:「那當然了,你是他邀請的嘉賓之一,當然有份了。」
馬烈欣喜道:「好吧,既然有免費的午餐可以吃,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璃催促道:「那趕緊去吧,新聞發佈會估計都開始了。」
馬烈笑道:「我只想去吃飯,去跟你師傅賭兩把,新聞發佈會跟我鳥事。」
「……」
悅來酒店位於東海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區域,是東海市政府指定的一家負責招待外國貴賓的五星級別酒店。
但今日的悅來酒店是特別的,是光輝的,是燦爛的一天!
因為,咱們的東海市十佳模範市民,十佳民營企業家,十佳勞動模範代表高品超同志今日在此擺下了盛大的慈善盛宴。
並歡迎廣大媒體與市民參與,監督。他承諾,會把當晚得到所有資金全部捐給西部貧困災區,為祖國慈善事業進獻微薄之力,推動西部經濟的發展。
一時間,高品超同志的善舉得到廣大人們,以及廣大新聞媒體的強烈好評支持與愛戴,今後,高品超同志將投入更多的資金和精力……
咔!
「我靠,尼瑪的在讀吊念詞嗎,這麼噁心的詞你也好意思讀出來?」
大聲叫『咔』的竟是馬烈。
他本來是高高興興的來到了悅來酒店參與慈善新聞發佈會。可是,賭王高品超沒有見到,卻聽到某電視台著名節目主持人對着無數長槍短炮前,說出這段假都不能在假的言語。
他整個人頓時如同吞下又臭又硬的一坨翔一樣,噁心到家了。
高品超明明是一個大老千,隨便搞了個慈善晚宴的名譽而已,就被他們吹成了世紀偉人一樣的偉大。作為一個正常人,馬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喂,先生,你是來找茬是吧?」那打斷演講的主持人看見馬烈不是導演,竟敢擅自喊『咔』,明擺的是來搗亂的,立即招來幾個保安:「來人,快把他趕出去。」
「喂,你眼睛瞎了!」馬烈指了指自己胸前掛的牌子,叫道:「我是貴賓,看見沒有,貴賓!」
「你這個貴賓是假的吧,這麼不懂規矩?」
「誰不懂規矩啊?」馬烈挽起袖子,準備要衝過去揍那主持人。
「對不起啊,各位,他今天喝多了!」白璃從斜刺里衝出來,強行的把馬烈拉拽住。
「幹啥呢,白璃小姐?」
「馬烈,不得無禮!」白璃剛才只不過去廁所方便了一會兒,馬烈轉眼就鬧出了事來,嚇得她急忙跑出來打圓場,並將馬烈強行拖進酒店後面一間廳子。
「馬烈,你剛才在幹什麼啊?」
「我被噁心死了,等下我還怎麼吃飯啊!」馬烈不滿道。
白璃氣得跺腳,質問道:「你聽不下就不要聽,為什麼要打斷我師傅的新聞發佈會?」
馬烈道:「你師父人都不在,搞啥發佈會啊?」
「我師傅在裏面陪同一個重要客人,等下就出來。」白璃發現今天的馬烈有點不正常,主要是他來到悅來酒店之後,更像是一個來找茬的臭流氓。
想到這一點,白璃皺眉道:「喂,你是不是故意的?」
「啥意思?」馬烈歪着腦袋問。
白璃質問道:「你平時可不是這樣冒失的,今天是怎麼了?」
「我很正常啊?」馬烈摸摸下巴,恍然道:「可能是太緊張了吧,畢竟,我今天要跟你師傅生死賭一場。」
「算了,你跟我來!」說完,白璃左右警惕的看一下周圍,然後拉拽他的手腕,往酒店樓梯走去。
「去哪裏啊?」
「別吵,跟我來就是!」
白璃不由分說,拉拽馬烈來到酒店三樓,走進一套明亮的房子裏。
馬烈伸長脖子在房子裏打量一圈,隨口問:「白小姐,這該不會又是別人開的房間。」
白璃橫他一眼,說道「不是,是我師傅給你準備的休息房間!」
「對哦,我是貴賓啊。」馬烈恍然一笑,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打算讓我在這裏休息,不准亂走出去了?」
白璃點頭道:「嗯,我看你今天很不正常,只好把你留在這裏,到了吃飯的時候我會來叫你!」
馬烈搖頭道:「你把我當成囚犯了,我若想出去,這間房門又能奈我何?」
「馬烈!」白璃婉言勸道:「求你了,好好準備晚上與我師傅的賭局,別一門心思的想歪主意。」
馬烈兩手一灘,無奈的笑道:「白小姐,你自己都說了,你師傅出道至今從未輸過,我臨時抱佛腳又有什麼用?」
「馬烈……」
「呃?」
「我……」白璃一時猶豫不決,在心裏做了一個細想鬥爭後,才神秘說道:「馬烈,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馬烈問道:「什麼秘密?」
白璃道:「今晚,我師傅極有可能是跟你賭梭哈,因為你是用梭哈打敗了我。」
馬烈會心一笑,說道:「這好像不是秘密吧,不過我還往這方面準備了。」
白璃往門口看了一眼,低聲提醒道:「我師傅常用的千術是……」
當白璃說到關鍵的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呼叫聲:「師妹,你在裏面嗎?」
白璃臉色一變,低聲提醒道:「我師哥來了!」說完往門外回應道:「師哥,我在這裏。」
馬烈好奇問:「你師哥?」
白璃道:「是周牧。」
「周牧?」馬烈意外一怔,剛才還覺得那聲音耳熟了,原來是周牧來了,好奇問道:「周牧不是周家的族長嗎,怎麼又成了你的師哥了?」
「改天我再跟你解釋!」說完,白璃急忙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將周牧迎進來:「師哥,您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師傅找你!」周牧說完,有意地往房裏瞥一眼,看到馬烈在裏面,微笑道:「馬先生,剛才在主持台上,你好威風啊,狠狠的打了某人的臉。」
馬烈拱手道:「周先生過獎了!」
周牧笑道:「我師傅有事找師妹去一趟,不介意我來陪你吧?」
「你來陪我?」
馬烈時刻都不想看見他那副賤賤的嘴臉,質疑道:「你師傅那邊沒人了嗎,找個母豬來也好啊。」
周牧涵養還不錯,面對馬烈的指桑罵槐,還能保持微笑道:「馬先生請放心,到了晚上,你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不過現在你必須呆在這個房間裏。」
馬烈不屑道:「去,我本來是想好好的呆在這裏的,可是你來了,我就想出去了!」
「馬烈,不要鬧了!」白璃眼睛誠摯地看着他,苦苦勸道:「求你了,在這裏呆一會,我去一會就回來找你。」
周牧在一旁跟着勸道:「馬先生,我師妹可從來沒有這樣哀求過人哦,我好羨慕你啊!」
馬烈確實是受不了女人的懇求,特別還是像白璃這樣的美女,在她的哀求下,他只能束手無策,擺手道:「算了,我答應你留在這裏,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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