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真認準了這個詞了?」
清風杏眼一挑,鄙視道:「我知道你顧忌什麼,只要你對我沒有非分之想,我是不會計較了。」
「可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一個心理健康,積極相向的男人。懷裏抱着這麼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兒,如果對她沒有一點的非分之想,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馬烈非常了解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錯,是男人。
清風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擺手道:「別可是了,我一個女人都不計較得失,你一個大男人卻計較什麼?」
「額好吧,那可是你堅持要我抱你回去的。」
馬烈實在沒辦法了,逼於無奈的之下,才走到她身旁,彎下身,將她攔腰抱起來。有些人就是這般矯情,有艷福卻不懂得珍惜,非要裝模作樣之後,終於露出了馬腳。
攔腰抱着她之後,兩個人身體不免有過多的親密接觸,特別是他的右手,跨在她大腿下,偶爾碰到了她圓潤的臀部,相當的緊湊
清風沒有那麼多忌諱,雙臂很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凝視着他,嬌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卻沒有說話。
馬烈的脖子下,隱約感受到了對方輕微拂過的氣息,身體自然起了反映。
同時間,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孔家畢竟是一個豪門世家,豪門的規矩一般都很森嚴。特別是對一些女子的行為約束,管制得特別嚴厲。
他在杭家也算呆了一些日子,知道其中了一些規矩。先不管這女孩子是誰,只要她是孔家的人,自己一個外來的男人對她摟摟抱抱,行為上已經是觸犯了規矩。
想到此,馬烈很謹慎的問她:「喂,你先告訴我,你在孔家的身份是什麼,是丫鬟還是孔家小姐?」
「都不是!」
「那是什麼?」
「我」
馬烈起疑心了,本能的停下腳步,警惕地問道:「快說實話,不然,我寧願去叫人來帶你回去!」
「唉!」清風幽幽一嘆,沉默半響之後,解釋道:「我是一個被孔家拋棄的女人,你儘管放心的帶我回去吧。」
「一個被拋棄的女人?」馬烈狐疑道:「什麼意思?」
清風苦笑道「看見我剛才指給你的那棟綠瓦別墅了沒有?」
馬烈點頭道:「看到了?」
清風道:「那裏是專門安放想我這樣一個被孔家拋棄的女人,在古代就叫做冷宮。」
綠色瓦片的房子感覺像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專門按放一些不守規矩的女人?
馬烈覺得不會那麼簡單,孔家上下那麼多位漂亮的女人,光是孔翰林的老婆情人們就是一大群。
這麼多位嬌艷美麗的女人,伺候一個男人,大部分的肯定要被冷落到一邊。而且,現在可不是古代皇宮,皇帝雖有三宮六院的妃子,同時還有諸多太監伺候。
孔家那麼多女人,平時接觸的正常男人還是很多,比如,孔翰林那麼多個帥氣偏偏的兒子們。現代的女人可沒有古代那麼守規矩,那麼多男女在一起,難免會有些事情發生
馬烈一時恍惚過來,低頭看清風微露苦澀的眼眸,依稀的明白她只的拋棄是什麼意思了。
「你為什麼被拋棄,被拋棄了還能住在孔家莊?」
清苦笑道:「這是孔家的規矩,只要簽訂了合約,特別是終身制的合約,那這一生都是孔家的人,是生是死,都得留在孔家莊。」
馬烈鬱悶道:「現在又不是舊社會,孔家這種約束你一生的協議在法律上根本靠不住,當然,很多人都想進入豪門,就看你自己怎麼想了。」
清風冷笑道:「你想着太簡單了,這裏是孔家,並不是你想進來就進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全國只要六個這樣的大家族,有些事,根本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清風小姐,我知道你的苦衷了!」馬烈長息一嘆,覺得她有些可憐,黯然念道:「唉,一入豪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清風撇撇小嘴,糾正道:「是侯門一入深似海」
這也要糾正,馬烈汗顏道:「差不多了,額,天色快黑了,我帶你回去吧!」
「你不怕了?」
「怕個鳥啊,在孔家,我得罪的人還少嗎?」
「看來,我沒有找錯人啊!」
「額,你是有選擇的找我,做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想個着陪我聊聊天,然後送我回去休息。」
「可是我沒那麼多時間」
「可以了,邊走邊聊,一直到綠屋就可以了!」
「綠屋是什麼?」
「快到了,沒看到這樓房頂是綠色的嗎,感覺像什麼?」
「像個綠帽子,專門放你們這些被拋棄的女人,很貼切啊。」
「你真壞,這都被你想到了。」
「難道,真是這樣的?」
「不是吧」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到了!」
說話之間,馬烈已經把她抱到那棟綠色瓦片的別墅前,頓時有些難以置信。
與山莊其他地方都是乾淨整潔,環境優美的景色相比較,這棟綠瓦別墅的四周,顯得有些凌亂冷清,到除都是髒兮兮的樣子,樹景慘敗不堪,更像是在富豪區裏的貧民窟。
見他面露疑惑之意,清風婉言一笑,問道:「你覺得這裏很奇怪?」
「有點!」
「這裏是冷宮,沒有人會關注這裏,自然就變成這樣了。」說着,她伸手一指,示意道:「進去吧。」
「額」馬烈依言推開一個面生鏽的鐵門,走進了別墅前的一個單獨院落里。對面正是那棟之前看到了綠瓦別墅,面積規格跟山莊其他別墅差不多,只是有些髒、亂、舊。
別墅一樓的大門是打開的,門口擺着一張長椅,長椅上居然躺着一個穿着破舊的老女人,說她老,其實是馬烈看到她花白的頭髮判斷到的。實際上,這個女人的臉上很乾淨,沒有一絲的皺紋,長得十分的好看。
只不過,她臉上的滄桑顯露的太多,令人一看就是一個上年紀的女人。
見她胸口微微起伏的樣子,似乎是在睡覺。馬烈抱着清風,輕輕的從老女人身邊經過,進入別墅後,低聲問道:「她是誰啊?」
清風淡淡回他:「她是我媽!」
「額。」馬烈怔了怔,不在說話了。抱着走到一道樓梯口時,雙手有些發麻了,吃勁的問道:「你你住在幾樓?」
「二樓!」
馬烈就順着樓梯走,帶着她上到二樓,來到一個寬敞的廳子。
清風指了指左邊一間敞開的房門,示意道:「這裏就是我住的臥室。」
「哦」馬烈應了一聲,抱着她走進那間臥室。跟其它女孩子的臥室差不多,這間臥室乾淨整潔,佈置得粉色粉香的,特別是那張粉色的床,隱約透着朦朧的美感。沒想到,這棟別墅外面又髒又差,這裏卻很乾淨豪華,什麼樣的家具用具都有。
馬烈抱着她一路走了兩百多米的路,手腕已經吃酸,顧不上打量那麼多了,直接將她放到那張粉色床上,雙手終於騰出空來,自己也累趴在床上,大口喘氣抱怨道:「喂,還說你不重,累死我了。」
「累嗎,你應該值得吧,嘿嘿!」清風嫣然一笑,突然伸手放到他肩膀上,摸到脖子上,嬌滴滴的說道:「我說過有獎勵給你,現在是實現我的承諾了。」
「額,不用了!」馬烈發現她那隻柔滑的手掌已經轉進自己的後背里,似乎要那個啥吃驚的從床上跳下來,擺手道:「我不要你那什麼獎勵額,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
「你真捨得嗎?」清風將裙擺撩動腰間,使得馬烈的眼前一花,不要意思的扭過頭去:「清風小姐,請你自重!」
「你都叫人家小姐咯,還不過去?」清風嬌滴滴的笑道:「這麼大的一棟別墅,只有你和我倆個人,十天半個月都沒有其他人來,你還猶豫什麼,笨蛋。」
馬烈汗顏道:「樓下,不是還有你媽在啊?」
清風無語道:「你這個人好貪心啊,連我媽也想打主意?」
「啊,沒有啊?」馬烈冤枉的大叫:「我不是這個意思。」
「瞧你,緊張成這樣!」清風也下了床,牽住他的手腕,嬌聲說道:「來嘛,陪陪我」
「不要啊,我還是回去了!」馬烈知道她想做什麼了,腦子卻莫名其妙的閃出了杭雪真的面容,一個枷鎖也在叮囑他:回去,快回去
說實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汗,又來這一句),面對這麼一個久居深宮的厭婦或者說是一個嬌艷美麗,風騷入骨的女子幾番勾引下,他早已是蠢蠢欲動,口乾舌燥,極其的難受。
「回去,有誰陪你?」
「不要逼我」馬烈骨子裏那道搖搖欲墜的防線幾乎要崩塌了。
「笨蛋,誰逼你啊?」
「你就是在逼我,請你自重啊。」
清風沒臊沒燥的對他摸索了一陣,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滾燙,但他手上對自己卻沒有動作,僵硬在原地,鬱悶道:「傻瓜,別裝了,我知道你心裏也想我,放下一切包袱吧,只要,你都我不說出去,沒人會知道這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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