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無名的別墅里,孔啟德掛上了一個電話,帶着驚訝的疑問瞧向他的好夥伴周牧,駭然道:「好消息,那馬烈居然死了?」
周牧自信的笑道:「不奇怪啊,以老爺子暴烈的性格,知道他目前最信任的馬烈居然是個臥底,不直接一掌打死才奇怪了。」
「可是,這個馬烈命硬的很,他會這麼容易被打死?」孔啟德一時難以置信。
周牧自信道:「那是以前的馬烈,但他現在中了我周家的十香軟筋散,體質跟一個普通人差不多,挨了老爺子一掌,能活下來才奇怪。」
孔啟德還是不太放心:「那我們要不要親自去確認一下?」
周牧反問:「剛才,誰給你的電話?」
孔啟德猶豫了一下,才老實道:「那是我孔家安插在杭家的臥底。」
周牧笑道:「那就叫那個臥底去證實不就得了,你我親自上門,就不怕有詐?」
「額,也對!」孔啟德撓頭想了一下,再次提起電話吩咐那名臥底,務必確認馬烈的死因。掛上電話,孔啟德迫不及待道:「馬烈死了,那我現在可以不可以去見雪真了?」
周牧微笑點頭:「可以啊,但你必須按照我教你的方法,要不然,杭小姐只會更加恨你!」
「我知道了!」知道死對手馬烈死了之後,孔啟德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三步並兩步朝後廳走去。
在一間房門口,孔啟德側耳附在門板上,探聽到裏面沒有了聲響,心裏既是歡喜又擔憂,輕輕的敲響門,喚道:「雪真,我來看你了。」
房內沒有人回應,孔啟德又叫:「雪真,我知道你還在生的我氣,可是我這麼做是為你好……」
磅郎!
一個不明物重重的砸在門板上,發出一陣巨響,把孔啟德嚇得往後一縮,心虛道:「雪真,求你了,讓我進去說幾句話就好。」
「孔少爺……」周牧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孔啟德身後,又把他嚇了一怔:「周兄,你找我?」
周牧搖頭嘆息道:「我早就意料到你沒有膽子進去見她,所以就過來看看。」
聽到這話,孔啟德如同見到了救星,懇求道:「周兄,說到泡妞,沒人敢在你面前稱第一,教我兩招吧。」
周牧含蓄道:「不敢當,不過,要對付杭大小姐這樣外冷內剛的女孩子,我倒是有一個方式。」
孔啟德欣喜道:「啊,是什麼方式,快告訴我啊?」
「嘿嘿!」周牧微笑不語,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額,我明白了,紫元神功是吧。」孔啟德一時回過神來,急忙轉身走到另一間屋子裏,很快就掏出一冊羊皮紙,回來給周牧念道:「紫元真經、第六篇、第十八小結……」
周牧搖頭打斷道:「對不起,第十八小結我昨天剛剛聽過了!」
「額,我忘記了。」孔啟德繞頭憨笑,手指舔着舌頭,翻開第二頁,念道:「紫元真經、第六篇,第十九小結,無為而上,紫氣西來,固守經脈……」
周牧面不改色,暗暗記下,等孔啟德念完這一篇,回頭拿筆記下。
孔啟德悶聲道:「周兄,這紫元功畢竟是我孔家的傳世之寶,我不能透露太多給你,請見諒。」
周牧道:「沒事,我只不過是想印證一下,並沒有想過要修煉它。」
孔啟德點頭道:「嗯,我爹說過,若想修煉紫元功,必須擁有一步完整的神功從頭到尾,扎紮實實的修煉才行。而你只知道幾句口訣,盲目修煉的話,只會後患無窮。」
周牧笑道:「放心吧,你手上的紫元功肯定是手抄版,修煉紫元功,沒有真跡原版,誰也不能練的。」
孔啟德點頭道:「當然了,真跡版一直藏在我家一個秘密地址,連我也不知道存放何處。」
周牧好奇道:「那你爹拿這手抄板傳給你有何用意?」
孔啟德鬱悶道:「我也不知道,按照他老人家的原話,說是要給我提前做好準備,將來若是接任孔家掌門,也好有個修煉的底子,可惜,我是沒有接任孔家掌門的機會了。」
「事在人為,只要你肯努力了,機會還是有的!」周牧指了指房內,低聲道:「杭大小姐是杭家唯一的繼承人,只要你與杭大小姐結成連理,何愁沒有這個機會?」
孔啟德欣喜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雪真她的脾氣太烈,我拿她沒辦法,周兄快點教我兩招啊。」
「嘿嘿。」周牧笑了笑,勾勾手指,示意他湊近一點,反問道:「知道杭大小姐為什麼看不起你嗎?」
「為什麼?」
「因為你太弱,太虛了!」
「不可能吧,我跟其他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可沒有這種感覺……」
「那些女孩子能跟杭大小姐比嗎?」
「額,不能。」
「嗯,你首先要正視自己的缺點,但要改變已經晚了。」周牧琢磨一下,建議道:「杭大小姐性子烈,不會輕易接受別的男人感情,更不會接受你的情意,為今之計,你只有擺出自己最男人的一面出來征服她。」
孔啟德聽得玄乎,納悶問:「什麼叫……最男人的一面?」
周牧耐着性子解釋道:「古往今來,男人一直都是強者,女人只是男人的依附,現在,杭大小姐就在你的手掌心,該怎麼對待她,不用我教了吧?」
「你是要我……」
「嗯,大膽去做吧,現在的杭家元氣大傷,沒什麼可怕的,你不用在忌諱什麼,裏面只有一位美麗柔弱的女孩子等着你!」
周牧嘴上不斷的挑唆鼓勵,心裏暗暗得意:嘿嘿,你們孔杭兩家紛爭越鬧越大最好,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們一網打盡!
「好,我聽你的!」
孔啟德卻不知道對方的真實想法,還覺得周牧這個人很仗義。聽到他的建議,便鼓起了勇氣,把房門打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看到夢中的依人神色憔悴,一動不動地坐在床戶前發呆。
「雪真……」
孔啟德看得心痛,剛剛開口,就看見杭雪真舉起手裏的一個花盤,喝道:「滾出去!」
孔啟德本能的想退縮了,可是一想到周牧的提醒,再次鼓起勇氣,乾咳兩聲,說道:「杭大小姐,別忘記你目前的處境。」
杭雪真冷笑道:「呵呵,你要殺我,儘管動手,別再磨磨唧唧的浪費時間!」
「我不殺你!」孔啟德咬咬牙,沉聲道:「我是來告訴你,有關馬烈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杭雪真不屑道:「少廢話,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
「我有證據!」說着,孔啟德從衣袋裏拿出了準備好的一個信封,輕輕的拋到杭雪真面前,示意道:「看看裏面是什麼。」
杭雪真想都沒有想,斬釘截鐵道:「我不看,請你馬上拿走!」
孔啟德一時短路了,傻乎乎的問:「你,為什麼不看?」
杭雪真忍禁不禁道:「這還有解釋嗎,笨蛋!」
孔啟德本能的哀求道:「雪真,我求你了,看一下吧。」
杭雪真懶得廢話,喝道:「拿走!」
孔啟德火氣又起了,怒道:「雪真,我告訴你,除了你之外,馬烈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而且不止一個!」
杭雪真冷笑道:「那又怎樣,跟你有什麼關係?」
「可是……」孔啟德急道:「可是,馬烈跟那幾個女孩子有過度親密的關係,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嗎?」
杭雪真堅持道:「我不相信他會背叛我!」
孔啟德指了指信封,說道:「好吧,多說無益,但我有照片為證,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或許,杭雪真是覺得好奇,彎下腰撿起地面上的厚重的信封,打開出來一看,發現裏面真是厚厚的一疊照片,起碼有四十多張。
照片裏面全部是一男一女的親秘照,背景有時候是在杭家城堡,也有的在醫院,更多是在一間房子裏。
唯一不變的是照片中的男主角只有馬烈一個人,身邊的女子卻有三個,都是杭雪真見過的,分別是她的妹妹沐青兒,他玉器店的經理宋寧,以及賭王女弟子白漓。
其中與馬烈有過親密舉動最多的是他的妹妹沐青兒,大部分是在一臥室里,兩個人有多張摟抱的照片。
也知道是誰神通廣大,能在馬烈不知情的情況下,偷拍到了這些清晰度極高的照片。
女人對待感情上都非常敏感,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便產生了懷疑。
杭雪真是個女人,更是一個缺愛的女人。親眼看到照片後,相信了馬烈與其他幾個人女子有親密舉動的事實,火氣漸漸爆發出來。
孔啟德看出了杭雪真的表情變化,添油加醋的說道:「雪真,我之前怕你傷心,還保留了馬烈一些跟其他女人的不堪入目照片,但為了你今後不受到傷害,我決定拿出來……」
杭雪真沒有了心情,舉起花盤指向門外:「滾!」
「可是……」孔啟德還想解釋一番,卻發現她手裏的花盤已經呼嘯砸過來了,嚇得他急忙往門外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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