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在踹門,而且還踹得那麼粗暴。坐在沙發中間的公子哥使了個眼色,叫其中一人走過來開門。
嘭!
不偏不巧,正好被馬烈狠狠的一踹,連人帶門撞飛回去,摔在後面的牆壁上。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沙發上坐的七八個青年男女都驚慌失措地回頭一看。看到氣勢洶洶的馬烈,那名風度翩翩的公子哥站起來,冷冷問道:「你誰啊?」
馬烈反問他:「你姓徐?」
那公子哥並不認識馬烈,聽到對方的問話,顯得意外一怔,看到對方來者不善,暗暗做好了提防準備。
不過,他還仗着這邊有自己的幾個兄弟在場,倒不懼怕馬烈一個人,大方承認道:「對,我姓徐」
「你叫徐文錄?」
「是,我」我字剛出口,馬烈如一陣風衝到他面前,照着他臉上『啪啪啪』地連打十八個大耳光。
更是把原來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徐文錄立馬打得稀巴爛,變成了一個豬頭哥,腦袋暈頭轉向,耳邊儘是嗡嗡的聲響。
包廂里其他幾個小青年嚇傻了,愣了幾秒才意識到馬烈出手打人了,紛紛撇開懷裏的女孩,指戳大聲叫嚷道:「喂,你是誰啊,竟敢打我們兄弟!」
「兄弟們,徐大哥被打了」
「別跟他廢話,咱們把他做了,給徐大哥報仇!」
「徐大哥,我們來救你」
說完,幾個花拳秀腿紛紛招呼向馬烈。
馬烈躲都不用躲,舉起徐文錄的身板當着武器,來一個橫掃千軍,棍棒伺候,輕鬆將這幾個公子哥撂倒在地,痛苦慘叫
「哎呀,打人了!」另外幾個陪伴的女孩子看到馬烈的神威,立即嚇得驚慌失措的跑出去。
「哥哥」
躲在角落裏坐的女孩子聽到叫罵打鬥聲,膽怯的抬起頭,看清楚了那位頂天立地,威風凜凜的男人。她驚喜若狂的認出是馬烈,那是她的哥哥。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和恐懼,急忙撲到馬烈的懷裏:「哥哥,嗚嗚,你終於來了」
「青兒,對不起,我來晚了」
馬烈溫柔的擁抱住妹妹的秀背,顫聲安慰:「青兒,沒事了。」
沐青兒緊緊抱住馬烈的腰身,硬咽道:「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青兒,先別說了,咱們先出去。」說完,馬烈溫柔地橫抱起妹妹腰身,要朝門外走去。
「小子,你別走」剛被打趴下的徐文錄居然還有些骨氣,艱難的挺起豬頭似的腦袋,咬牙喝道:「小子,你有種的報上名來,老子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媽就跟你姓。」
看在他的勇氣上,馬烈耐着性子問他一句:「你媽貴姓?」
徐文錄咬咬牙,艱難地說道:「姓馬!」
馬烈愣了一下,冷笑道:「我正好姓馬,歡迎來報仇,但我還是勸你不要拿你媽當你個人的賭注,不值得,更是愚蠢。」說完,馬烈抱住沐青兒走出了包廂。
但在走廊的兩端,馬烈看到十米開外,都黑壓壓的站着一群人。他們手裏都拿着木棒、砍刀、單車鏈、啤酒瓶等等之類的殺傷性武器
他們一個個目露凶光,痞氣十足,盯向馬烈的時候,如同看待一個死人一樣。
這幫人應該是這家娛樂場負責看場,維護道上秩序的有關人員。馬烈壓力劇增,暗暗思量着對策,一面觀察可能突圍點。
「哥,我怕」沐青兒嚇得不敢直視,臻首縮進馬烈的懷裏。
人群當中,一名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中年大漢站出兩步,冷冷對馬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馬烈不卑不亢回道:「馬烈!」
中年大漢略微驚異一下,又問:「馬烈,是哪個道上混的?」
要打就打,什麼意思?
馬烈瞧了瞧走廊里外兩伙地痞混混,目測至少有七八十人,平時沒少跟人家打架。如果只有馬烈自己一個人,憑着紫元功法的威力,突破出去到沒什麼難度。
難的是,他懷裏還抱着一個沐青兒。沐青兒身體嬌弱,平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所謂拳腳無眼,萬一誤傷到了妹妹可就不好了。
此時,馬烈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夠抱着妹妹全身而退,更不敢冒險。只好退求其次,穩住對方,尋找可能緩解的辦法。
「我沒有在道上混,我只是個經管學院的大學生。」
中年大漢樂了,笑道:「你小子在學校不好好讀書,卻跑這裏來鬧事,不識好歹,對得起你父母,對得起你老師嗎?」
話聲一落,頓時引起了在場那些地痞混混們一陣哄然大笑聲。
「哈哈哈,老大說的好啊!」
「小子活膩了,竟敢跑這裏來撒野,活膩了。」
「兄弟們,做死他!」
馬烈沒有理會他們的嘲笑聲,透視眼悄悄的在中年大漢身上掃描,發現了對方身上的一個缺點,喜歡被人吹捧。
他試探的向前一步,沉聲說道:「這位大哥,我想您就是道上被稱為鐵塔天王的陸寒吧。」
中年大漢意外一怔:「咦,你一個大學生也知道我的名號?」
馬烈拉下臉來,奉承道:「我雖是個大學生,不過也經常聽一些同學經常議論鐵塔天王的威名,據說您武力十分牛逼,一個打十個不在話下,還說鐵塔天王是最講道理的英雄好漢。」
其實,沒來之前,馬烈根本沒有聽說過什麼鐵塔金塔天王的。他只是用透視心術識破了中年大漢的心裏活動,才出對方的名號。
不過,聽到他一番吹捧,中年大漢不管是真是假了,露出了得意笑容:「是嗎,不過你那些同學說的沒錯,我的第一原則就是以和為貴,任何事都要講道理!」
馬烈也笑道:「是嗎,說來也巧了,我也是個愛講道理的人。」
陸寒卻起了疑心,笑聲戛然而止:「哼,小子,別以為你幾句馬屁話就能把我說服了。告訴你,我陸寒是大千世界的老大,你小子竟敢在我的場子裏鬧事,如果不留下點什麼,你覺得自己還有可能活着走出去嗎?」
馬烈不禁一怔,疑聲問道:「陸老大,你一向標榜自己是個講道理的人,碰上我這麼一個大學生,該成蠻橫無理的粗俗惡漢了?」
陸寒眸光一閃,冷笑道:「小子,算你運氣好,因為老子今天心情還不錯。你就說說看,為什麼在我的場子裏打人?」
馬烈回頭看身後那包廂一眼,老實說道:「我妹妹還是個學生,卻有人強行拉她來到這裏,並意圖性、侵我妹妹,你說我該不該出手打這個禽獸不如的雜毛?」
陸寒半信半疑,沉聲喝問:「此話當真?」
馬烈反問:「很假嗎?」
「哼,打的好!」陸寒暴怒了,粗口罵道:「哼,哪個不長眼的雜毛,換做是我,我也會痛打一頓!」
「老大」一個小弟湊到陸寒耳邊,悄悄耳語幾句。
陸寒聽完,臉上的憤怒立即轉變成了豬肝色,慚愧的嘆道:「馬烈,對不起了,儘管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也希望跟你講道理。可是,這個世界上有些道理也不管用了。」
「你在我的場子裏出手打人,而且還打了不該打的人。我沒有辦法跟你講道理,只好讓你留下來做個交代。」
聽到陸寒的這番發自肺腑的話,馬烈知道他是一條漢子,也猜到他身不由己的心裏,微笑道:「陸老大,我知道你的難處。不過出手打人的只有我一個人,不關我妹妹的事。如果你還標榜自己是個講道理的人,那就請你讓我妹妹先離開這裏。」
陸寒點點頭:「不錯,你妹妹確實是無辜的,而且,我也不想為難一個小姑娘!」
馬烈一聽,知道有了轉機,趁勢追問道:「那陸老大的意思是?」
陸寒搖頭道:「事情沒有解決之前,我不會給你妹妹走,當然,我也不會為難她。」
馬烈沉聲說道:「這麼說來,我是沒得選擇了!」
「你沒得選擇!」陸寒說完,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走。
陸寒只是跟馬烈聊了幾句,就知道對方是一條漢子。這種群毆的方式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不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可惜啊!」馬烈長嘆一口氣,慢慢的放下沐青兒身子,在她耳邊低聲吩咐一句:「青兒,等下你進去之後把門關上,沒有我叫你,你不許開門。」
沐青兒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還發現馬烈身體非常的滾燙,寒眸犀利,覺察出不好的預感,驚慌失措的說道:「哥,你要我去那裏,你想幹什麼?」
「青兒聽話,哥哥不會有事的!」說完,只見馬烈突然的把沐青兒往後一推,身後,正是他們剛剛走出來的包廂,裏面還躺着幾個倒霉蛋。
馬烈已經沒有辦法,更不想束手就擒,只好冒險賭一次。
沐青兒還沒反映過來,自己整個人已經站在包廂裏面:「哥,你不要跟他們打架了。」
「青兒別怕,把門關上,等一下就好了!」
馬烈臉色平靜的安慰妹妹一句,同時把包廂的門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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