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陸雪瑩摔杯為號,守在門口那一幫酷斃的保鏢們紛紛響應,如下山猛虎,爭先恐後撲過來。
「喂,不要誤會啊?」
馬烈看得傻眼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就被他們一擁而上,圍成水泄不通。七八個人很麻利將他摁倒在沙發上,再用繩索捆個嚴實。
對方人多勢眾,不過馬烈若想反抗或逃走,他們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得手。
但是,正如陸雪瑩所說的那樣,北陽是陸家的地盤。不管是明里暗裏,黑白兩道都有陸家的勢力。
馬烈一個人想在北陽逃脫陸家的追捕,幾乎是難以登天。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陸雪瑩不會無冤無故叫一幫人綁了自己。倉促之間,馬烈暫時想不明白,只得按兵不動,看看對方搞什麼玩意先。
眨眼的工夫,馬烈就被他們捆成了一個大粽子,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馬烈鬱悶的大叫:「陸小姐,我只不過沒喝一杯酒而已,用得着這般粗魯來招呼我吧?」
「呵呵,小傻瓜,我早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領情,非要逼我動粗你才服氣!」
陸雪瑩居高臨下的站在他面前,抬起一隻套着絲襪的美腿,腳下高跟鞋輕輕踩在馬烈的胸口上,笑盈盈說道:「現在,你後悔了吧?」
馬烈點頭如搗蒜,叫苦道:「陸小姐,我後悔了,非常後悔啊,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陸雪瑩眉心皺起,揮手道:「晚了,再走!」
「喂,等一等......」馬烈張嘴大呼,卻被陸雪瑩脫下一條絲襪,轉交給一人套住他的腦袋。這陸小姐原汁原味的絲襪讓馬烈吃不消,視線同時變得模糊不清。
「你不想死的話,最好給我老實點!」陸雪瑩對他警告一聲,當即命人將他抬走。
七拐八拐的走一陣,身體只覺得一冷,估計是走出了酒店,然後上了一輛車子。
馬烈擁有一雙透視眼,一條絲襪根本遮不住他的眼睛。只是在前一天,他再一次將體內的紫元真氣耗損殆盡,還因此暈厥過去。
當他舒醒之後,還沒得休息半天,又匆忙趕來北陽市。匆忙之間,體內的真氣一直沒怎麼修築緩解過來。
因此,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最好不要輕易使用真氣。能省就省一點,況且,不用透視眼,就憑着敏銳的耳力,也可以判斷出自己的處境狀況。
汽車在鬧市區行駛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轉了個大彎,再上一個高坡,來到一個安靜的地方。
馬烈手腳再次被人抬起,往前面行走一段時間,進入一間溫暖的房中,最後被扔在一張舒適的床上。
「喂,這是哪裏?」
馬烈一個鯉魚打挺的坐起身,隔着一層絲襪叫喊一句。但四周沒人理他,似乎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
由於繩索綁得太緊,馬烈覺得十分難受,不用紫元真氣輔助,試圖掙脫掉繩索。掙扎一陣無果,他便放棄了。
馬烈倒不至於害怕陸家會加害自己,畢竟,他現在也算是杭家的人,陸家對他再有什麼不滿,也會看杭家的面子。
不過,陸雪凌還是把他當成仇敵一樣捆綁到此,馬烈隱約猜到了其中一個原因。
就是他與陸雪凌親如男女的關係,極有可能被陸家發現了。
陸雪凌畢竟是名門閨秀,六大家族的嫡系子弟。她與姐姐陸雪瑩不一樣,私自在外與別的男人廝混一起,陸家絕對不會不聞不問。
而且,這個男人還跟杭家扯着不清不楚的關係,陸家肯定對這個男子心存不滿,抓來教訓一頓很正常。
就在馬烈胡思亂想的猜疑之際,聽到門外有人走了進來,聽其步伐輕盈細碎,雖沒有穿高跟鞋,馬烈還是猜到進來的應該是個年輕女人。
唯一不確定是不是陸雪瑩進來了,馬烈清清嗓門,試探的問:「陸小姐......」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姓陸?」一個俏皮嬌笑聲在他面前說道。
「你也姓陸?」
馬烈立即聽出這女孩子的聲音有些稚嫩,年紀應該不超過十六歲,肯定不是陸雪瑩。
那女孩子嬌聲一笑,說道:「呵呵,你這個人真奇怪,剛剛叫出我的姓氏,轉眼又問我姓什麼,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馬烈哀聲一嘆,叫苦道:「小姐,你看我這副慘狀,沒毛病也會被憋出毛病來啊。拜託小姐醒醒好,幫我把繩子解開好嗎?」
那女孩拒絕道:「不行,姐姐剛剛警告過我,不許跟你靠得太近,更不能聽你胡言亂語!」
「姐姐......」馬烈眼珠溜溜一轉,琢磨道:「話雖如此,你還是靠我那麼近,還跟我胡言亂語這麼久了?」
「咦,好像是哦?」女孩懊惱自道:「完了,要是被姐姐知道了肯定要被她罵了。」
馬烈咧嘴一笑,討好道:「陸小姐,請不用擔心,現在只有你我兩個人,天知地知,只要我不告訴她,你姐姐就不會知道了。」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不過先謝謝你啊,記得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哦!」
「當然可以了,但是你得想幫我一個忙,我才能幫你,大家相互幫助嘛。」
「你要我幫你什麼?」
「幫我把繩子......」
「嗯?」
「不是,幫我把頭上那絲襪扯掉也好啊,太難受了!」
「不行!」
那女孩回絕得斬釘截鐵,絲毫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馬烈鬱悶了,不解道:「喂,這點小忙,你都不肯幫忙?」
女孩道:「哼,你當我是傻瓜啊,我若幫你把頭上那東西扯開,你就看到我的樣子了,哼,我才不要了。」
馬烈沒料到對方的拒絕幫忙的理由如此的奇葩,悶笑道:「陸小姐,如果你不想給我看.....我可以轉過身去,絕對不看你......」
女孩反而氣道:「好啊,你自己轉過身,明擺是覺得我長得難看,不想看我一眼,哼,怪不得姐姐說你是個大壞蛋,原來你真的很壞,打死你?」說完,一腳狠狠踹向馬烈的後肩。
「哎呀,斷了.....斷了,要死了!」馬烈誇張的慘叫,意圖博得她的同情心。
這位陸家小姐畢竟太年輕,聽到馬烈的痛苦慘叫,以為自己真踢中了對方某個傷口什麼的,一下子慌了神,不安的問:「喂,你......你沒事吧?」
馬烈無力的叫道:「小姐......我快要死了.......你覺得呢?」
「不可能吧,我只不過是......」
「你剛才踢中了我的命門,我要完蛋了,你姐姐想必是不想要我死吧,如果我死了,你怎麼向她交待?」
「哎呀......不要啊!」
「小姐,如果你不想要我死的話,最好幫我把頭上絲襪拿開,因為,它影響到了我的呼吸。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也把我身上那繩子解開,因為,它阻斷了我的脈搏,時間不多了,如果你不肯幫忙,我就......」
「你會怎樣?」
「我就要死了......」艱難的說完這一句,馬烈把頭一撇,雙腳奮力地挺一下,裝出一副昏迷過去的姿勢。
「喂,你怎麼了?」那陸家小姐真被他精湛的演技給騙到了,吃驚的叫喚一聲,隨即撲到他跟前查看一番,一隻猶豫不決的手掌摸到他的腦袋上,似乎要給他摘下那個絲襪。
「嘿嘿,小女孩子,你還是太嫩了!」但就在馬烈暗暗竊喜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嚴厲的喝叱:「顏兒,快住手!」
「啊......」
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話音,這位陸家女孩顯然是被嚇了一跳,慌忙地把小手縮回去,怯怯的說道:「姐姐,我什麼都沒做啊!」
「哼,瞎說,要不是我來的及時,我看你早就幫他解開繩子了!」
「姐姐,他好像昏迷過去了,我想......」
「傻丫頭,我之前是怎麼叮囑你的,這個人心眼太壞了,不跟他靠得太近,他剛才在欺騙你呢。」
「啊?」
「不信你可以試着撓他的腰肌,看看他是否有反映!」
「哦......」那陸家小姐似乎不肯相信,伸出一隻小手指,試着在馬烈的腋下捅了兩下。
馬烈可不吃她軟綿無力的騷擾,硬躺着死裝不肯動。
「丫頭,你太溫柔了,對待一個壞人就得狠一點,你看姐姐的!」她姐姐氣勢凶凶地說完,直接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向馬烈的屁股。
嘭!
要知道,她穿的可是高跟鞋子,又尖又細的鞋釘幾乎是沒入了馬烈的屁股,痛得他一聲慘叫:「哎呀......陸小姐,我沒得罪你吧,為何對我如此心狠手辣?」
「哼,這就算狠了,好戲還沒開始了!」進來的這位陸家姐姐不是別人,正是把馬烈抓來的陸雪瑩。
只見她盈盈一笑,隨手把套在馬烈頭上的絲襪扯開,說道:「今天,本小姐很生氣,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絲襪被扯開了,馬烈眼前突然一亮,終於看到自己置身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裏,面前站着兩位風姿艷麗的年輕女子。兩個人的容貌氣質跟陸雪凌都差不多,不愧是一母同胎出來的姐妹,她們一樣的漂亮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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