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劉雅麗的話讓高一四班的新生們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接着劉雅麗開始點名,點完名字後,班主任劉雅麗開始給大家分配宿舍。
男生較多,四人一間宿舍,女生較少,兩人一間宿舍,分配完之後,班主任接着說道:「大家暫時就按現在的位置坐吧,等下大家就去宿舍看下,學校會發放簡單的鋪蓋,不過如果有人要自己再買一些備用,也是可以的。」
班主任說完,接着又說道:「至於學費明天教務處的張老師會過來收,現在大家就先來我這裏交一下學費。」
學費通知書上已經說了,和初中小學的九年義務教育不同,每個入學的學生,都需要繳納一定的費用。
大家都開始交起了學費,很快就都交好了,羽墨和羽清自然也交好了,她們的學費都是之前去銀行取出來的,每個人取了三千塊錢,交了兩千三百元的學費,手裏還剩下七百元。
羽墨和羽清在初二時都已經去辦了身份證,是她們自己拿着。
收完學費,班主任劉雅麗便離開了教室,過了一會兒劉雅麗重新返回,把收上去的學費不知道放到了哪裏。
劉雅麗開始上課,並沒有講具體的內容,只是讓大家休息。
班裏的學生們小聲的說話,有的在看手機。
到了半節課的時候,一個學生會的成員走了進來,敲了敲門。
劉雅麗起身走到外面,和對方說了幾句話,然後返回說道:「來幾個男生,去領一下書。」
幾名自認體力不錯的男生,此刻跟着劉雅麗走出了教室。
羽墨打量着周圍的學生,突然在這些人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江月兒。
羽墨還記得自己在江城一中的時候曾經給對方留過自己的球球號碼,兩人至今還保持着聯繫,不過現在江月兒正在認真的看着手機上的東西,羽墨便只暗暗記住了江月兒。
很快班主任重新回到了教室,身後的男生依次將新課本放在了教室的前面,接着班主任便開始發書了,羽墨她們每個人都領到了十幾本書。
江月兒在路過羽墨身邊領書的時候,手悄悄的在羽墨身上摸了一下,做了一下鬼臉。
羽墨露出微笑,心道原來江月兒早就看到自己了啊。
下課後江月兒果然主動跑了過來,湊到羽墨面前和羽墨聊了起來,言語中對羽墨很是崇拜。
羽清一臉好奇的詢問兩人是怎麼認識的,羽墨羞紅了臉,記得當時因為沒有紙所以就把給江月兒的球球號寫在了衛生巾上面,江月兒看着羞紅了臉的羽墨,神秘嘻嘻的對羽清說道:「當時墨姐給了我一樣很有意義的東西,我一直保留到了現在,等有機會了我就拿來給你看看那。」
羽墨翻了個白眼,羽清好奇的說道:「一言為定。」
之後江月兒離去,上課鈴響起,羽墨羽清明顯感覺得到,這節課的氣氛變得不像之前那麼輕鬆了,一名帶着方形眼睛,看起來頗有氣勢的男老師走上了講台。
「大家好,我姓嚴,大家可以叫我嚴老師,這學期,由我來教大家語文。」
嚴老師扶了扶眼睛,看着下面的學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畢竟是江城一高的重點班,學生的樣貌都很精神,他相信這些學生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接着就開始上課了,一節課下來,羽墨沒有什麼壓力,羽清稍有壓力,其他的學生,一部分能夠聽明白,另一部分則有一些無法全部理解,這就是學習的天賦,有的人只需要很輕鬆就可以做到,有的人需要更多的努力,若天才一樣努力,則普通人必將被其碾壓,而天才往往都十分聰明,恃才傲物的人,畢竟只是少數,更何況就算恃才傲物,也比普通人更有潛力,殘酷,但卻現實。
接下來就是第三節課,是數學課,數學老師是一個女老師,姓奕。
奕老師講課的語速很快,還好班裏都是成績拔尖的學生,理解力都沒有問題,才勉強能夠跟上奕老師的節奏。
奕老師一節課講完,之後就帶上教科書自己離去。
最後一節課是化學課,也是一個女老師講課,二十多歲,很漂亮的一個女老師,姓辛,叫辛如月。
然後就放學了,班裏的課程表早就貼好了,是班主任劉雅麗貼在牆上的,不少同學都用手機拍下了課程表自己備用,羽墨羽清也各自拍了一張照片。
課程表上說下午的課是在兩點半開始,羽墨羽清趁着還有時間,就先去了宿舍。
已經分好了宿舍,進去的時候,只需要刷一下卡片就可以了,卡片是和錄取通知書一起寄到家裏的,卡片可以用來在學校食堂打飯,可以開啟宿舍的門,可以交電費,網費等,一卡多用,功能齊全。
班級的門,也可以用卡片開啟,每個高一四班的學生,都可以用自己的卡片來打開高一四班的教室。
羽墨羽清離開教學樓走了五百多米,才來到女生宿舍樓下面。
這裏是一個凹字形的連體樓,凹形凹進去的部分面向北方,羽墨和羽清的房間,是在三號樓的第五層,房間號是507。
兩人踩着樓梯一路來到宿舍門口,羽墨刷了下卡片,宿舍門便打開了。
這是一間不小的房間,房間裏的一邊放着一張雙人床,另外一邊則放着兩張桌子和椅子,床上有被子,床頭有一個立式的木櫃,衛生間在房間角落,有門隔開。
房間裏安裝有空調,但沒有暖氣,在現如今,暖氣已很少出現。
窗戶外面,可以看到教學樓的方向,這間房間面向南面,位置不錯,至少可以有自然的採光。
窗簾是紫色的,淡雅,也美麗。
這便是江城最好的高中江城一高的女生宿舍了。
羽墨和羽清把拿着的背包放在床上,坐在床邊,說起了話。
「姐,宿舍感覺挺不錯的呢。」羽清說道。
「嗯,還行吧。」羽墨說道。
床上鋪着白色的被單,下面墊着被褥,坐上去感覺很舒適,羽清伸了個懶腰道:「好想現在就睡一覺啊。」
羽墨直接就仰躺在床上,看着頭頂未點亮的吊燈:「妹妹,晚上再睡覺啊,下午還有課,然後還有晚自習,唉,以後要慘了,貌似一高的管理很嚴的。」
「難道還管我們打不打遊戲?」羽清說道。
「那倒沒有聽說,只不過好像學校會按時斷網,每晚十一點以後就不可以上網了,第二天早上五點以後才恢復網絡。」羽墨說道。
羽清嘟了嘟嘴,學校這樣也許是為了學生們好好的學習吧,這也沒有辦法,只能是接受了。
兩人在宿舍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就去學校食堂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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