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比起本王來,你還差點,若是換作本王的話,本王會直接拿鞭把人給甩出去,還打翻什麼桌子。」北堂墨不屑的嗤一聲,卻是驚了滿殿的人。
嘶!
所有人均是瞪大一雙雙不敢相信的眸子,齊刷刷像看怪物一樣,看向三皇子景王殿下。
「景王殿下,您,您的意思是指,老婆子我就合該被那孽女活生生打死才是嗎!」老夫人氣顫咬牙出聲,一雙老眸直盯向北堂墨,似是要北堂墨把剛才的話給講清楚了。
北堂墨聞聲一轉身,眸子一眯,嘻笑搖頭,「唔,秦老夫人,剛才本王跟這丫頭逗笑呢,您老可別當真!」
這話解釋的太輕鬆了,老夫人心裏有氣又不敢出,畢竟眼前這位可不是好惹的主。
「墨兒,你胡鬧什麼,還不快給秦老夫人道聲歉。」皇后威聲喝令向北堂墨,同是使個眼色向六皇子。
六皇子立即明白,趕緊跑下大殿,走向自家三哥,可不能讓喜好作惡惹事的三哥惹出什麼事來。
畢竟,這是人家秦府的家事。
六皇子心急,幾個大步跑下大殿,伸手就要去拉回三哥,卻是手未沾到三哥袖子的,就見三哥一個轉身,已經重新站到了秦府嫡女身旁。
秦時月感覺到一旁高大的身軀於自己一側,想要警告一聲北堂墨別添亂,可是此時是在鳳儀宮,秦時月只好隱忍垂首不出聲。
心裏卻把北堂墨罵了好幾遍。
「喂,丫頭,看你勢單力薄的,本王可憐你,跟你站一隊如何?」北堂墨眯笑着眸子,一副邪肆沒有正形的混樣子,「就當是前些時日,你陪本王遊山玩水的賞賜如何?」
北堂墨的話一落,立即引了大殿裏所有人的疑目。<>
當然,只除了老夫人和燕平公主二人。
秦時月一到茶莊,帶了兩位殿下的消息,在第三天就傳到了皇都城秦府後院。
剛剛狀告秦時月無端失蹤的老夫人,恍然才想起什麼的,與燕平公主兩人對視一眼後,兩人分別眼神閃了閃。
「墨兒,什麼遊山玩水,你在胡說什麼?」皇后眸子一頓,疑惑看向底下最疼寵的兒子。
「哦,母后,兒臣忘記告訴您了,前些時日兒臣不在皇都城,其實是與北漠皇子一起,跟着眼前的丫頭,去了秦府的茶莊上遊玩去了!」北堂墨忙正經了神色,轉看向皇后方向。
皇后一聽,立時吃驚,「什麼,你說你與北漠皇太子一起,跟着時月這丫頭,一起去秦府的茶莊子玩了?」
明顯皇后有些消化不了這個信息,她的好皇兒,果真每一次一來看她,都會給其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當然,這驚喜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事,不是把哪個大臣的兒子給揍的鼻青臉腫;就是把哪個大臣給整得掉到陷井裏;要不是就是把哪家喜歡他的閨閣小姐,給扔了青樓里去——。
一樁樁,一件件,沒一個是讓她省心的。
皇后忍不住輕撫一下額頭,努力消化掉這個信息,沉默半晌後,抬眸見一殿的人都望着自己,不得不先出聲問責向兒子,「墨兒,時月是被罰去莊子學規矩的,你卻拉了人家陪你遊山玩水,害得時月被其祖母問責,你真是該打!」
雖說是該打,可皇后只是嘴上說說,卻並沒有真喝令人打罰北堂墨。
老夫人和燕平公主兩人也正心虛,聽到皇后不痛不癢的嗤罵景王殿下,二人此時也不未敢緊揪着不放。<>
而此時秦致遠捕捉到這個信息後,臉色繃了繃,突然粗聲低沉向自己娘方向,「娘,如此,時月不算是不守規矩,她是為了陪兩位殿下,並不是自己私心跑離莊子的。」
老夫人一聽,立即寒了眸子,扭瞪向一旁為孫女開脫的兒子。
「就算如此,那她沒有我的命令擅自回府,並大鬧你的壽宴,也是行為粗鄙,沒有一絲閨閣小姐該有的規矩。」
老夫人冷眉瞪一眼兒子,瞥瞪向秦時月方向,「這孽女,從來眼中都沒有我這個長輩存在。我說的話她從來不聽,這種目無尊長的行為,難道不該好好打罰教訓一番嗎?」
老夫人不給兒子插話的機話,突然猛的抬頭一臉屈辱地,望向大殿上方一直靜聽的皇后,「皇后娘娘,臣婦這把歲數,卻讓小輩當着滿廳賓客的面摔打,若是皇后娘娘不給臣婦主持公道,臣婦日後真是沒臉在皇都城呆了,求皇后娘娘給主持公道!」
如此大費周張地把自家府上的家事,扯到皇后的鳳儀宮來,這秦老夫人也是沒誰了。
雖然皇后娘娘心裏對這秦府老夫人不甚太滿意,可她畢竟是已故老候爺的妻子,又是現在秦大將軍的娘。如此,皇后不得不仔細斟酌這件事,到底該如何收尾。
所有人都靜聲垂首,等着皇后的最終裁決。
好一會後,皇后抬眸掃向大殿下方所有人,視線最後落到秦時月身上,看着那個一直低垂着首,規矩的靜靜立於原地的丫頭,皇后心裏其實挺心疼這丫頭的。
不論如何,之前的觀虎宴上,這孩子都曾救過自己一命。
想到這裏,皇后眸子略垂了垂,心中便有了計較,緩緩出聲喚道,「時月,抬起頭來!」
秦時月聞聲,恭敬的抬起頭來。<>
「本宮問你,若是再讓你重新回去莊子好好學規矩的話,你可會答應?」皇后話聲一落,立即老夫人就想插話,卻抬頭觸到皇后微沉的眸子後,立即心頭一顫,忙垂首不敢插言。
秦時月怔了怔,重新回去茶莊學規矩?
看來皇后是念在那日自己救過她,有心想要幫自己。
可是她卻不想再回去莊子,原因無它,娘親在府上,她不要娘親再為自己擔心。
更何況,她若離開,難保老夫人不會無端針對娘親,到時受苦的定是忍氣吞聲的娘親。而父親又不可能天天在府上,更何況,只一個孝道,就夠捆綁父親了。
見秦時月抿唇不說話,皇后不由沉了眸子,心道這丫頭有些太不識趣,自己現在可是在幫她。若是依着老夫人的意思,怕可不會這般輕易饒了她。今日老夫人能舍了臉的告到宮裏來,便是打着讓這丫頭脫層皮的想法。
老夫人原本一聽皇后的意思,心裏着急,心想着若是這般輕落落的打罰,自己這番進宮不是白來了。回去後,定會讓滿皇都城的人笑話。
可是眼見前面那丫頭不吱聲,不由心裏嗤笑一聲,「果真跟她那個上不得台面的娘一樣,眼皮子淺的抓不住機會,看一會皇后娘娘還不怒罰她。」
老夫人心裏一喜時,一旁的秦致遠卻急了,忙要小聲提醒女兒趕緊謝恩應下,卻在這時被人給打斷。
「母后,兒臣覺得送這丫頭去茶莊不妥!」
北堂墨此時突然出聲,又是擾了一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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