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望向老祖宗一眼,隨及不再遲疑的舉起雙手,很是莊重的接下老祖宗遞向自己手中的長鞭。
當長鞋落手一刻,秦時月感覺兩手一沉,似是除了鞭的重量以外,另還有老祖宗將心愛之物托送於自己的重量,同時感受到異常重。
「老祖宗的虎骨鞭!」有婆子識得那鞭,不由驚叫出聲。
「天吶,那可是老祖宗年輕時上陣殺敵,所向披靡的比劍還要厲害的武器呢!」有個年長的婆子,也是吃驚一聲。
滿院子人皆是震驚的神色,連秦致遠也是眸子一震,他認得老祖宗這條鞭子,他小時候還曾想要跟祖母討要來着,可是祖母當時就拒絕了。
告訴自己,那條鞭子只有女將用着得手,男人就應該手持利劍,迎刃而上。
「月兒,還不快謝過老祖宗!」
秦致遠聲音有些止不住的顫動,看着那鞭子講道,「這鞭子名為虎骨鞭,可是用猛虎的尾骨,巨蟒的皮,深海里的鯊魚的利齒,以及萬年的樹筋編織而成,請的是當年最好的能工巧匠,世上怕是再無一人能編織出第二條虎骨鞭,就算其本人怕也是再編織不出。」
所有在場的人在聽完將軍的話後,一個個的眸子,更是震撼無比。
秦時月一雙鳳眸此時更是震顫無比,她只猜到這鞭子定是曾經跟着老祖宗上過戰場,殺敵於無數的武器,卻沒有想到這條鞭子會這般珍貴。
「月丫頭,帶上它,到了莊子裏,若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奴僕敢為難你,對你不敬,你就拿出這條虎骨鞭狠狠教訓他。我秦府有條規矩,見虎骨鞭如見祖令,無人敢不從!」老祖宗的話震顫有力,落地有聲。
老夫人聞聲,一張臉瞬間黑到底。
燕平公主瞥一眼虎骨鞭方向,眼神閃了閃。
而僵直立於原地,同樣是府里嫡小姐的秦紫依,此時一張臉嫉恨的狠狠剜向秦時月的方向。
倒是秦弘傑,看着老祖宗把虎骨鞭給了大姐,一雙黑亮的大眼只有羨慕,並無嫉恨的眼神。
而李玉蘭和李揮遠,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他們倆兄妹,只是表親,自是無法與嫡小姐攀比分毫。
「月兒叩謝老祖宗!」
秦時月雙手捧起虎骨鞭越過頭頂,深深的行了一個大禮。
老祖宗滿是欣慰的重新笑眯起眸子地點頭,令李嬤嬤上前將其扶起,「行了,老婆子我沒有事了,你趕緊上車去吧。」說着,揮揮手,令秦時月上車。
秦時月起身後拜別老祖宗,看向爹娘一眼,又轉眸尋找到一個小身影,就是幼弟秦弘傑。
看一眼幼弟後,秦時月並未有說什麼,只是微笑看其一眼,轉身走向趕到院裏的馬車,隨後上車。
冰煞緊隨其後,上了馬車。
兩輛馬車,一輛是車廂乘坐人的官車,另一輛是載東西的板車。
車子出了將軍府,直上大道,趕車的小廝,立馬揚鞭,讓馬跑起來。
而將軍府大門前,作為親娘的韓氏,終是忍不住跑了出來,一臉泣痕的遙望着女兒所坐的那輛馬車,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看不見。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並無侍從跟隨。但卻有一個人,奉了命令坐於尾後那輛板平的馬車上,跟着一起護送秦時月去莊子。
那人不是別人,就是每一次跟冰煞見面,兩人總是針鋒相對的驚風。
由於從府里出來時就已經是辰時,所以,等將要繞出若大的皇都城時,已近巳時。
馬車一路未停,來到城門時,經過審查後,便出了城。
剛出城門,就被人惡意的給堵了去往茶莊的路。
「郡主,前面有輛黑色馬車,橫擋了咱們的去路?」趕車小廝扭頭向車廂里稟報。
「臭丫頭,給本王滾出來?」
不等秦時月吩咐小廝,下去細看一眼擋路的車牌是哪個府上的,就聽到一聲邪肆的聲音隔着車窗簾子傳來。
「景王殿下!」聽到驚風跳下馬車,似是行禮的聲音。
秦時月坐在車廂里仰頭,猛翻了好幾個白眼後,才掀了車窗簾子,挑眉瞅向擋了光線的一道高大身影,恭敬道,「殿下好巧啊!」
「好巧,本王可是追着你的馬車趕到前頭來的!」北堂墨陰着一張臉,冷瞪向坐在車廂里不下車的少女,「滾下來,本王說話,你倒自在的坐在裏面!」
秦時月聞聲,感到無比惡寒,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自己一出門,總是能撞到眼前這個混蛋王爺。
雖然心中有氣,卻是不得不好聲好言講理道,「殿下,時月急着出門,您看有什麼事能改日再說嗎?」
「殿下,我們家郡主,還要急着趕路去莊子,若是耽擱了時辰,怕是晚了就要宿於野外了。」驚風垂眸出聲。
北堂墨一聽,神色微頓,很快挑眉斜向秦時月,邪邪的諷刺道,「怎麼,做了什麼壞事,被你家人給趕出來了,嗯?」
秦時月瞧着笑的一臉極壞,完全一副幸災樂禍表情的北堂墨,直恨的牙根痒痒。
卻還是忍下心中怒意,努力勾起一抹笑意道,「不勞殿下費心,時月還急着趕路,請殿下命人把您的馬車讓一下,好讓我們通過。」
「你說讓本王讓道,就讓,本王憑什麼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北堂墨雙臂環胸,一副鄙視的眼神斜了秦時月一眼。
秦時月氣極,心道,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無緣無故的追自己不說,還攔人的路,這要擱在現代,一定給送了精神病醫院去,「殿下,您是有病嗎?」
「你說什麼?」北堂墨冷的挑高了一雙眉,緊瞪向秦時月。
衝口而出的一刻,秦時月自己就傻眼後悔了。
一旁的驚風原本面無表情的俊臉上,此時嘴角不可察的微抽了抽。
而坐於馬車裏靜觀其變,一動未動的冰煞,也不忍不住眼皮跳了跳。
更別提兩個趕車的小廝了,兩個小廝全身緊繃,捏緊着馬鞭,嚇得一動不敢動。心裏都在想着,郡主這是怎麼了,不想活命了嗎?敢諷刺景王殿下。
「秦時月!」北堂墨用吼的瞪向秦時月。
秦時月耳朵被震的生疼,也不敢揉,知道惹着了這混蛋王爺,趕緊在心裏思忖,該如何圓說自己剛才那番衝口而出的大實話。
卻在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聲從後面傳來,緊接聽到一聲磁性略偏厚重的聲音,「好巧,沒想到景王殿下今日也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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