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先是送了陸亞男回府,而秦時月堅持讓展修將馬車還給陸亞男。
「時月,你怎麼能走着回去,為什麼不能乘我的馬車回府,你到家以後,讓你家府上的小廝再把馬車趕回來不就行了嗎?」陸亞男站於府門口不由有些急了。
「亞男,聽我說,回府後,立即把你這輛馬車的罩帘子換掉,今晚這輛馬車走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秦時月意有所指的提醒陸亞男一聲,後道,「你放心,我身邊有冰煞,還有北堂墨身邊的侍衛,不會有事的!」
「可是,讓你大晚上的走着回去,我還是不放心,畢竟你今晚可是為了我,我怎麼能讓你——」陸亞男一想到今晚上要不是有時月陪着,她一定沒有膽子獨自跑到建王府去。
展修一旁看着,不由急了,上前催促一聲,「我說陸家大小姐,您就聽我家王妃的話吧,趕緊回去,我向您保證,我定會安全送我家王妃回去的!」
話落,展修小心的左右看向大街上。
「亞男,快回去吧,不然你府上那姨娘又要向你父親告狀了!」秦時月提醒一聲陸亞男,不等陸亞男還想要說什麼,跟其揮揮手,就帶着冰煞和展修離開。
陸亞男見此,也只好作罷,轉身走回府里去,先未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命了自己最信得過的侍衛,是祖父那邊的人,將馬車趕回府去,連夜將車廂布罩拆掉,換上了新的。
同時,也將舊的給燒毀掉。
秦時月一路急步往秦府而回,身旁左右跟着冰煞和展修。
展修回頭瞅一眼,已經離着陸府很遠了,才忍不住的小聲嘟囔一聲,「真是陸家瘋丫頭,就會惹事出來,讓別人跟着後面擦屁股!」
「展修,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擦屁股?」秦時月其實一早就想詢問展修一些事情,聽到展修嘀咕聲,立即緩了步子看向展修。
「啊,沒什麼王妃,卑職就是胡亂一說而已,王妃別多想!」展修沒想到王妃的耳朵這般靈,忙吞吐一聲,搖頭表示沒什麼。
開玩笑的,主子之前就叮囑過自己的,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不可以告訴王妃的。
知道違抗主子命令的後果,展修咬緊牙,一個勁的只搖頭,不肯說。
秦時月見展修不肯說,也不好逼其什麼,忽然想到什麼的看向冰煞,想着一會回到府里後,或許在外接應她的冰煞應該多少知道些什麼?
終於回到府上,展修安全將其送到後,便離開了。
秦時月與冰煞先是回到蓮花苑,換下滿是塵土的衣服,才準備去娘的落梅苑。
在去落梅苑之前,秦時月叫來冰煞近前,「冰煞,你可覺得今天去建王府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主子也覺察出來了,其實我們剛停車在建王府院牆外時,屬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冰煞看向主子,回答。
「你是說,我們準備翻牆進建王府時,你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哪裏不對勁?」秦時月經冰煞一提醒,才恍然感覺確實如冰煞所說,其實她和陸亞男未有翻牆進去之前,就有些不對勁。
「主子,讓您感覺不對勁的,應該是您和陸家大小姐翻牆入院時,裏面清乾淨了!」冰煞看着主子,將心中的疑惑提出來。
秦時月聞聽此,眸子瞬間一睜,「對,就是這點令人疑惑,按理說,建王的案子未有結案前,一定會有各方探子或是大理寺的人暗中監視,可是不管是我們進去前,還是進去後,都未有出現任何一絲監視的視線,這是為何?」
說到這裏,秦時月一時迷惑住了。
半晌,秦時月和冰煞幾乎同時出聲。
「有人提前清理了現場!」
這一聲話,兩人頓時眸子清明起來,秦時月鳳眸一垂,再一思忖,想起展修路上一臉憋悶有話卻不肯說的神情,立即便明白了一切,「看來,是北堂墨幫我們!」
冰煞也跟主子想到了一塊,能不聲不響,弄不出一絲動靜,連她也感覺不到就把周圍徹底清理掉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那景王殿下的不一般,早在雪幽谷時她已見識到了。
「走吧,就算我欠他一個人情好了!」秦時月想到娘親還等在落梅苑,等着自己吃晚飯呢,立即起身招呼一聲冰煞隨自己去落梅苑。
建王府里,建王看着三哥帶三王嫂和陸家丫頭離開後,在屋子裏踱了會步子,便準備去書房看會書,卻在這時房門外一道身影閃現,立即眉頭一緊,看向門口。
「是我,別緊張!」北堂墨閃身進來,挑眉看着三弟全身戒備的樣子,大方的走向桌前,拽了一把椅子大刺刺的坐了上面,伸手還夠了一個梨子,隨手一擦就直接往嘴裏送去。
「哎,三哥,那梨子沒削皮!」建王看着三哥拾起梨子就吃,忍不住提醒一聲。
北堂墨聽到三弟的提醒,瞪其一眼,「咔嚓!」一聲,故意咬的更響,後挑眉嗤諷一聲,「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是經常征戰在外的將軍,吃個果子還要削皮才吃,你行軍在路上,還有閒心注意這種細節,也真是難為你了啊!」
「咔嚓!」說完,故意的瞪着一雙狹長的眸子,又是大聲咔嚓了一聲。
建王北堂浩看着三哥明顯故意的行為,嘴唇不自然動了動,未有說什麼,可是明顯的臉色一抽,似是看不得別人不削水果就吃。
北堂墨被三弟那種眼神瞅的直噎的慌,本來吃到嘴裏的梨子很甜,此時卻覺得難吃的一把就給扔了桌上,「不吃了,跟那臭丫頭一個德性,假乾淨。」
建王聽着三哥的話,忍不住嘴角扯了扯,聽明白是拿自己和王嫂比呢。
「三哥,你怎麼又回來了,你明知道我這裏,現在不能過來的,萬一讓父皇知道——」建王一邊說着,一邊走向桌旁,不着痕跡的伸手撿起三哥扔在桌上的梨核扔到了一旁的果皮木簍里。
「父皇知道就知道唄,我來看我四弟,怎麼,父皇還不允了?」北堂墨一臉不在意的哼了聲,眼尖的瞅到三弟將自己吃了半拉的梨核,撿起扔到蔞里去,眼前立即浮現一抹黑線,原準備再拿一隻蘋果的手,立即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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