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身體一顫,卻是突然從南龍澤的懷裏抬起頭,微笑地望着南龍澤,伸出手輕輕地捂在南龍澤溫熱的唇上,在南龍澤吃驚的眼神中,微笑道,「龍澤大哥,既然之前瞞着,就先瞞下去吧,待我想知道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南龍澤眸子一顫,定定地看着秦時月,一時間怔愣不知自己該如何表達,只能眼神幽幽地低沉念一聲,「時月!」
……
三天後,東晉皇都城內,秦府。
秦府迎春苑裡,身為掌家夫人的燕平公主已經病了好幾日了,整個人懨懨地吃不進去飯。
一雙眸子痴愣地躺在床榻上,一直盯望着窗子外面,像是魔怔一樣地不時的會命貼身侍婢秋荷,去院子看一眼有沒有鴿子飛落下來。
「主子,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您再這樣吃不進去東西,身體真的會不行的!」秋荷一臉擔心地勸向躺於床榻上,精神懨懨的主子。
「秋荷,你說那個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信,他是不是不想幫我?」燕平公主突然一把伸手抓向秋荷的手臂,明顯消瘦的手指,長長的指甲因為抓得用力,都掐進了秋荷手臂的肉里。
秋荷忍着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看向主子勸道,「主子,不論那個人回不回消息,您都要先震作起來才可以。您的身子重要,必竟您現在可是兩個人呢,您肚子裏可懷着孩子呢。若是您再這樣吃不下飯去,孩子會跟着受苦的!」
秋荷非常擔心眼前的主子,若是那人遲遲不回消息,或是就此再也不回,那眼前的主子豈不是會要精神徹底崩潰掉。
「秋荷,你說讓我保重好身體,可是我即使病成這樣了,老爺卻也不見回府看我一眼,你說我即便是身子好好的,又能如何,還不如——」燕平公主說到這裏時,一雙眸子幽地一暗。
「主子,您且不可這般胡思亂想,老爺一定會回來看您的,今日老夫人已經命了秋嬤嬤去玉林山上,喊老爺回來看您,您可不能胡思亂想!」秋荷忙把老夫人那邊的消息,告訴給主子。
「老夫人,哼,她現在還記得有我這個兒媳婦嗎?我現在病倒了,豈不是得了她的願,可以把掌後宅的權力奪回去了,哼!」
燕平公主聽到秋荷提到婆婆的一瞬,絲毫不領情。覺得婆婆這是假情假意,根本不可能命人去真的把夫君給喊回來。只是做給府里的下人們看,做做面子而已。
「主子,老夫人現在有些跟從前不一樣了。聽說您病了,老夫人命人請了大夫,之前從仁心堂請來給您看診的王大夫,就是老夫人命人請來的。」
秋荷把這幾日發生有關於老夫人的轉變,說給了主子聽,又道,「而且,老夫人並沒有奪回您的掌後宅之權。最近府里也沒有什麼事,所以老夫人依舊每日不是呆在自己的福壽堂,就是去老祖宗的頤和堂,只要不是什麼大事,老夫人基本未有管過府里的事情。」
「哼,她會變好,我在她身邊整整侍候了她八年,老夫人什麼脾氣我豈會不知道!」燕平公主聽着秋荷的回稟,卻是冷嗤一聲。
秋荷見主子聽不進去,也不便多說,感覺到的手臂傳來的疼痛,只能硬生生忍着,不敢讓主子鬆開掐着自己手臂的長長指甲。
剛過傍晚時候,秋荷走出屋子,正準備出去院子去廚房吩咐一聲廚娘,給主子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
卻在剛跨出屋子一瞬,突然一聲「撲棱」的震翅聲,引得秋荷瞬間抬眸看向天空。
見一隻熟悉的黑色鴿子,緩緩飛落下來。
秋荷看到這隻飛落下來的黑色鴿子一瞬,心中萬喜,心道一聲,「主子有救了!」
慌亂四下看一眼,還好此時院子裏的婢子,都讓自己給清退了。急忙走上前幾步接住飛落下來的黑色鴿子,隨後轉身折返回屋子。
「主子!」秋荷捧着信鴿,急步走到裏屋,將黑色的信鴿舉向前,「主子,那人回信了!」
「什麼?」
突然,只見原本躺在榻上,一副病懨懨,沒精打采的燕平公主聞聲,忽地一個激靈,從床榻上一躍而坐起。一雙佈滿血絲的眸子睜大的若大,激動異常地急向秋荷招手,「快,快把那隻鴿子給本公主,快!」
似是嫌秋荷走過來動作太慢,燕平公主急急就要光着腳的跑下床榻。秋荷急忙跑過去,將黑色的鴿子遞向主子,阻止主子赤腳下地,「主子,您身子正虛着,使不得下來。」
燕平公主一把從秋荷的手裏奪抱過黑色的信鴿,再不管秋荷要做什麼的,一臉激動興奮的急急尋看向黑色信鴿的腿上,欣喜地發現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一小捲軸信箋。
很快,就在秋荷將主子的雙腿,重新放回到榻上的時候,燕平公主也已經迫不急待地將那一捲軸信箋,從黑色信鴿的腿上解了下來,發現竟然是兩張信箋。
將鴿子遞給秋荷,燕平公主手攥着信箋,一臉的激動無比,緩緩將信箋打開一瞬,就急急地睜大眸子,看向裏面寫的內容。
秋荷將信鴿抱在手裏,看着主子激動地將信箋打開一瞬,開始猜測那個人會在裏面寫什麼?
當燕平公主看完裏面的內容一瞬,一雙眸子幽地閃過一抹幽冷。緊接渾身突然一顫,突然低眸急急看向自己突起的小腹,急一把伸手護向小腹,像是有人要搶走她肚子裏未有出生的孩子一樣。
「主子,那人信里寫了什麼?」秋荷見主子看完手裏信箋的一瞬,突然表情變得異常,急忙邁上前一步,出聲詢問。
久久,好一會後,燕平公主才緩緩將手裏攥得死緊地信箋遞向秋荷。渾身打着顫慄,突然抬起一雙驚魂未定的眸子,看向秋荷,嘴唇哆嗦個不停,想要說什麼?
卻是因為太緊張似是被驚嚇到,遲遲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秋荷看着眼前主子被驚嚇到的緊張樣子,急急接過主子遞向自己的信箋,視線快速地略向信箋上面寫的內容。
待她看完一瞬,一雙眸子幽地一顫,眼底划過一抹震驚,急看向主子。
「秋荷,那個人,竟然想要我拿肚子裏的孩子做賭注!」終於,燕平公主此時嘴唇打着哆嗦地緩緩出聲,一雙平時自信溫婉的眸子,此時卻是不停地在打顫,臉上是一片被驚駭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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