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一愣神,轉看向門口時,看到一隻黑色的鴿子,突然停在屋廳的門口,腿上綁着什麼。
立即,秋荷急忙小跑向門外,喝嗤退候於房門口正要撿拾起鴿子的侍婢,「你們且退後!」
將鴿子撿起來的秋荷,急步走回到屋廳里,很快從信鴿細小的腿上,解下一小捲軸信箋。
「主子,給您!」秋荷未有打開手裏的信箋,而是快步走向主子,將信箋恭敬地遞向主子。
隨後捧着手裏的信鴿,就要像之前幾次一樣,把信鴿給放飛。
「秋荷,等等!」
燕平公主激動地握着手裏的一小卷信箋,突然出聲喊住秋荷,「把那隻信鴿先帶過來,待本公主看過這信以後再放不遲!」
秋荷領命,立即抱着信鴿來到主子一旁。
當燕平公主有些激動不已地將信箋打開一瞬,上面的幾行小字,令她眸子瞬間一亮,驚喜出聲,「秋荷!」
「主子,奴婢在!」秋荷不明地看向主子,急應聲。
「你看,你快看,那個人竟然知道我現在的處境,說要幫我,要幫我——」
燕平公主臉上激動異常,急急打住到嘴的話,將信箋遞向秋荷,急命令一聲秋荷帶着那隻黑色的信鴿,隨自己進裏屋。
須臾,燕平公主和秋荷都來到了裏屋。
燕平公主坐於桌旁的椅子上,一雙眸子興奮不已地看向秋荷,「真是天助本公主也,有了這個人的幫助,本公主這次一定要從韓氏那個賤人手裏,徹底奪回老爺!」
話落,燕平公主急忙命令秋荷去拿紙筆來,她要給那個人回信。
此時,燕平公主不禁慶幸,幸虧剛才沒有讓秋荷把那隻信鴿飛走。
這個神秘人在信上,把她最近在府里的清況,說的一清二楚,仿似這個神秘人就跟她住在這個府里一樣。
燕平公主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雖然心中對那個神秘人對自己的了如指掌,很是懷疑此人的目的不純。
可是已經被夫君冷落這麼長時間,擔心夫君再一次被韓氏奪走的燕平公主,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這個一直未有見過面的神秘人。
匆匆寫好信後,燕平公主將信箋仔細地捲成一團,後重新綁到黑色信鴿的腿上,激動手托着信鴿,遞向秋荷,「立即放飛它,快!」
秋荷看着主子迫不及待的表情,卻是接過黑色信鴿的一瞬,遲疑一聲,「主子,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若是那個人有什麼陰謀怎麼辦?」
自使至終,秋荷都感覺那個總是會在主子有需要時,就會替主子出謀劃策的神秘人,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幫主子,一定暗地裏有什麼陰謀或是企圖。
「不論他有什麼陰謀,只要他能幫本公主把老爺的心徹底奪過來,讓本公主做什麼都可以!」
燕平公主一雙眸子幽地一冷,目光堅定,不容質疑,隨後沉聲命令向秋荷,「你就不要管了,按本公主說的做,趕緊把信鴿放飛,讓它幫本公主傳信給那個人。
秋荷見主子聽不進勸去,只能依命,抱着黑色的信鴿,走出去放飛。
深夜的皇都城裏,一隻黑色的信鴿,如黑鴉一樣,像是巫婆的信使,穿過皇都城的一條條大街小巷,在一處府邸上空打了個旋後,突然落向一處精緻的院子。
黑色的信鴿飛落到院子裏一屋子的窗前,撲棱着翅膀,輕打着輕掩的窗子。
很快,一隻纖細若白的手從窗子裏探了出來,急快地將黑色的信鴿帶到屋裏面。
那人將窗子隨手關上,走回到裏屋,將黑色的信鴿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後,將信箋取下來。打開略看一眼後,那人的嘴色噙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隨後很快,那人就將信箋湊到一盞油燈前,點着燒毀。
秦府的迎春苑內,一整晚上的都掌燈未有熄滅,大早清的幾個小婢子湊到一起,在小聲議論着。
「你們知道嗎?昨兒夜裏,咱們二夫人屋裏的燈一直掌到天亮,都未有吹熄呢?」
「真的假的,那豈不是二夫人一宿都沒有睡?」
「興許是沒睡,這幾天晚上,二夫人都是很晚才睡下!」
「唉,二夫人也怪可憐的,好不容易得到老爺的寵愛,這才不到一年的時間,老爺就把二夫人給疏離了,也不知是為什麼?」
這幾個小婢子都是屋外灑掃的小婢子,低聲小聲議論着。
忽然看到二夫人身邊的貼身侍婢秋荷走出來,幾個小婢子趕緊閉上了嘴,急急就要散開。
「你們幾個,過來!」秋荷喚住幾個小婢子,令她們上前。
幾個小婢子一聽,嚇得慌慌相互看一眼,以為剛才她們的小聲議論聲被秋荷給聽見了,就要求饒。
卻沒等她們幾個張嘴的,就聽到秋荷詢問,「你們早清打掃院子時候,可有看見一隻黑色的鴿子落在院子裏?」
幾個小婢子一聽這,原本慌慌的臉色均是一緩,很快幾個小婢子齊搖頭,表示沒有看見。
「嗯,若是你們看見的話,不要趕它,也不要動它,立即來告訴我,知道了嗎?」秋荷見幾個小婢子搖頭,知道那隻黑色的信鴿沒有再來,於是沉聲命令向幾個小婢子。
幾個小婢子自然緊忙應聲,表示記下了。
見秋荷轉身進主子的屋子一刻,幾個小婢子才敢大氣喘一口氣,一個個剛才可都嚇壞了。以為剛才她們小聲議論主子的話,被秋荷給聽見了,秋荷是要罰她們幾個呢。
秋荷回到屋裏後,急步來到裏屋。看着倚靠於榻上,卻是整整一宿,就這般焦燥坐等於榻上的主子,急忙上前回稟,「主子,奴婢詢問過了,信鴿沒有回來過!」
「沒有?」
燕平公主原本垂着的眸子,冷地睜大,一雙眼睛佈滿紅紅地紅血絲,睜大着甚是有些嚇人地使勁轉了轉,「怎麼會沒有,怎麼會沒有呢,難道是那隻信鴿半路上把信箋給弄丟了?」
突然想到這種可能,燕平公主一把緊緊地抓住秋荷地手,長長的指甲掐到秋荷的皮肉里都不知地,緊張問道,「秋荷,昨晚上你看到我綁信箋時,有綁緊嗎?是不是給綁鬆了?壞了,若是綁松的話,豈不是我回復的信那個人根本看不到。若是他看不到的話,會不會以為我拒絕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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