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密道走出毒藥谷的北堂墨,一雙細長的眸子深深一眯,隨及提步就欲離開,卻在這時聽到身後有人喚住他。
「少主,少主請留步,老夫有話要跟少主說!」蕭神醫急匆匆追至過來,喊停主子。
他送女兒回去後,就猜到少主剛才一定是騙女兒,待女兒離開後,一定會去前往火焰山,為榻上那姑娘採得火蓮做藥引。
果不其然,等他再次返回那姑娘所在的房間時,少主果然已離開。所以他趕緊順着密道追了出來,好還追來的及時。
北堂墨轉身見是蕭神醫,不等蕭神醫張嘴想要說什麼,立即擺手道,「蕭神醫,本王前去火焰山的主意已定,你不需要再相勸。」
「可是少主,那榻上姑娘的命,怎會比少主的命還要貴重,令少主非要救她不可。即便她是秦府的嫡女,您未來的王妃,難道少主忘了您當初發誓要做的事情了嗎?」蕭神醫情緒略顯有些激動地,質問看向主子。
「本王沒有忘,對母妃發的誓言,本王從來沒有忘過,也不需要你來提醒!」
北堂墨幽地眸子冷冷一眯,冷盯向蕭神醫,後緩一聲道,「本王之所以要救那丫頭,是因為只有她能攪亂此時皇都城的局勢,這樣才有可能儘快將我們想要做的提前」
「可是少主,真的是這樣嗎?」
蕭神醫聽着少主的話,卻是有些游移,很快又道,「即便少主真是這般想的,可是少主有沒有考慮此去火焰山的後果,那火焰山上噴發的火焰足有千丈高,即便少主輕功再了得,能保證自己全身毫髮無傷的採到火蓮輕身而退嗎?」
北堂墨聽着蕭神醫的提醒,只是眉頭輕皺一下,卻是抿唇未有說話。
「少主,老夫求您,求您看在梅妃的份上,不要前往火焰山,那太危險了!」
蕭神醫急聲勸向少主,一雙眸子裏滿是擔憂之色,後緊接又道,「少主可知,即便有那火蓮做藥引,那姑娘也不會完全治癒,只是能保住其性命而已!」。
「蕭神醫此話何意?說這些,可是故意不想讓本王前去火焰山采火蓮?」北堂墨聽到蕭神醫此時一番話,立即臉色變得俊冷。
蕭神醫見少主明顯有怒意,連忙解釋道,「不,少主,即便老夫不希望您前去火焰山,卻也不會騙少主。因為老夫曾在梅妃面前許下過誓言,一生一世保護少主,忠心護少主。所以,老夫是萬不會欺騙少主的。」
北堂墨聽蕭神醫這般說,臉色稍緩,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蕭神醫看一眼少主臉色,隨及繼續道,「少主也清楚,那姑娘身上中的可是『冰凍冷美人毒』,這種毒非常陰辣,江湖人已經有幾十年,不曾有再聽到此種毒出現。而這種毒之所說是陰辣,便是要想解這種毒,即便是有火蓮做藥引,卻也僅僅只是能護住,中此毒之人的性命而已。其眼睛和耳朵以及身體四肢,卻還是如中毒之時一樣,不會有任何反應。」
「你是說,火蓮做藥引只會救其性命,不會徹底救治好她?」北堂墨聽到這裏,眉頭狠狠一蹙,一雙眸子變得黑漆深邃。
「回少主,確實是這樣的。火蓮並不能徹底救治好那姑娘!」蕭神醫說到這裏,又想要勸少主不要前往火焰山。
因為本來剛才他跟少主所說全是事實,即便少主能拿成功採回火蓮,可也只是能保住榻上那姑娘的性命而已。
「那若是本王不但想要保住她的命,還想讓她恢復從前一樣呢?」北堂墨微挑了挑眉,看向蕭神醫,狹長的眸子此時深邃的猶如千年的寒潭一般,幽黑一片。
「若想讓那姑娘恢復到從前,就只能在用火蓮保住其性命以後,送其去北漠,或許還會有一線機會!」蕭神醫如實告訴向少主道。
「蕭神醫,此話何意,為何救她需要去北漠?」北堂漠聽到這裏微一怔,疑惑道。
蕭神醫見少主明顯有些緊張的表情,知道少主對那姑娘怕不單單,只是為了讓其引起皇都城的局勢混亂,怕是少主對那姑娘是動了真情。
這般一想眸子微一沉,未有先回答少主剛才的提問,而是看向少主直言道,「少主對那姑娘當真是利用嗎?老夫卻覺得,少主您對那姑娘怕是動了真情!」。
北堂墨聞蕭神醫一針見血指出的話,不由一愣,後很快眼神變得漠然,冷聲道,「本王如何想的,不必你來提醒本王,你只要告訴本王,為何你剛才說只有送其去北漠,才有可能令其恢復從前一般的健康?」。
蕭神醫無奈,只能如實回答道,「那位姑娘所中之毒,令其全身感觀都失去了作用,就像是罷工一般,不聽大腦的使喚。若是有幸能保住其性命,令其度過七日之險。那麼接下來,要想讓其能聽到聲音,看到事物,四腳能隨自己意念活動,就需要有東西能喚醒她。」
說到這裏,蕭神醫微一頓,看一眼少主緊盯着自己的眼神,緊接繼續道,「而在北漠有一個月亮湖,那月亮湖的湖水非常清澈,傳說那是一片神湖,用那湖水清洗人的眼睛,眼睛都會特別明亮。而在月亮湖的周圍有一片樹林子,樹林子裏有一種稀有的鳥,叫作鳳凰鵲,這種鳥非常稀有,不僅歌聲美妙動聽,就連其身上掉落的羽毛都非常珍貴——」。
「蕭神醫說這些,跟救治那丫頭有何關係?」北堂墨急着離開去火焰山,沒有時間聽蕭神醫在此浪費時間,話落便欲離開。
「少主,老夫正是要告訴您,那月亮湖的湖水,可以讓那姑娘的眼睛清亮起來。而鳳凰鵲的鳥鳴聲,能喚醒那姑娘的聽覺,而這兩樣,少主卻都無法做到。因為在北漠這兩樣,一個湖,一個鳳凰鵲,全都由北漠的王家侍衛守衛着,不是王室的人,根本無法接觸到這兩樣東西。
」
北堂墨聽到這裏,步子稍頓,卻是隨後挑了挑眉,看一眼蕭神醫,指向谷內道,「你剛才說的本王已經知道了,本王現在要做的是先要保住那丫頭的命,至於後面的自然會想到辦法!」
說完,北堂墨不等蕭神醫着急還想要勸說什麼,卻已施展輕功,飛身下谷。
「唉,少主這明明是為情所痴,如若當年的梅妃一般。」蕭神醫站於原地,看着少主離開的背影,一陣深深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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