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因為外甥女時月出生時,關於星像的一些傳言,讓秦府因此陷入風口浪尖上。
就單秦府的那位老夫人,原本他們韓府榮盛時,就對姐姐不怎麼好。更別提在他們韓府一朝被叛滿門抄斬後,可想而知姐姐的生活有多難。
姐弟二人緊緊抱在一起,想着這些年發生的一切,令姐弟二人分外珍惜這份遲來的姐弟之情。
……
此時秦府發生的一切,秦時月都不知道,也不會知道。
先不說北漠距離東晉很遠,即便就是不遠,也不會有任何消息傳給她。
因為所有人都以為,秦時月已經死了,就葬於一座無名山上。
而秦府唯一知道秦時月沒有死的老祖宗,也堅守着對北堂墨的承諾,絕對不會把秦時月還活着的消息,告訴給任何人。
因為北堂墨希望秦時月,遠離皇都城這片混亂的局勢,重新過一種嶄新的生活,從而也不會再有人暗殺她。
當然,這一切,秦時月並不知道。
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失去了來到這異世以後所有的記憶。
月亮湖畔,有一個穿着淺藍衣裙的少女,一雙鳳眸正冷冷地盯着湖邊坐在一張椅子上,拿着一把摺扇,一下一下扇着風的墨色長衣男子。
「喂,我說對面那個,你不待這麼耍着我玩的啊,我都在這裏堅持站了一個時辰了,這大夏天的你想把我烤成乳豬啊?」秦時月此時竟然奇蹟般的未有坐輪椅,而是站於長滿青草的草地上。
不過此時的秦時月,怎麼看怎麼都有些狼狽不堪。
只見其一身上好絲綢的的裙子,此時早已被污泥弄的東一塊,西一塊,黑污污的特別難看。<>就連她的整張小臉,此時也是髒兮兮的,全是泥污。
這讓原本就有潔癖的秦時月,實在無法接受,一張小臉已經氣怒的不行。
看着對面,一手拿摺扇,一手端着一碗酸梅湯,且頭頂上還有一大塊撐起的遮陽布遮陽,看起來甚是愜意滋潤的男人時候,秦時月此時真想爆粗口罵娘。
「喂,姓白的,你是不是還在為之前在王宮時,我讓你幫我給小金清洗身體,還心裏記恨着,故意這會的來報復我的對吧?」
秦時月鳳眸危險的一眯,冷盯向對面,被其喊作姓白的男人。
對面的男人聞聲,抿了抿唇,忽地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卻是默不答聲。
男人這般明顯不屑的眼神,立即氣惱了秦時月,瞪直一雙眸子,就要衝口大罵。
一旁的紅葉一看,急急上前小聲湊到秦時月的耳邊,着急提醒。
「時月姑娘,國醫這也是為了讓您能快一點恢復知覺,您消消氣,配合一下。」
這不勸還好,紅葉勸的話剛一落,就見眼前的秦時月張嘴就要大罵。
紅葉急急伸手,攔到秦時月的嘴前,卻未有碰到秦時月的嘴,而是急道,「時月姑娘,您忘了,半個時辰前,原本您是可以休息一下的。可是您罵了國醫後,國醫又另給您加了半個時辰。您可千萬別再罵了,不然,國醫還會加時的!」。
「混蛋,混蛋,混蛋,你們皇太子殿下,幹麼找這麼一個木頭人過來管着我,我憑什麼要讓他管着?」秦時月聽到紅葉的提醒,本是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瞬間變成賭氣的小聲嘀咕。
紅葉就在一旁,自然聽得見,急忙勸道,「時月姑娘,您就暫且忍忍吧,皇太子殿下最近忙於政事,加之有小國來訪我們北漠,所以需要皇太子殿下親自接待。<>」
急咽一口唾液,緊接又道,「還有啊,時月姑娘,皇太子殿下這次能請動國醫,那可是好大的面子的!」
「切,就他還要好大的面子請,我不稀罕,你讓他趕緊滾蛋,我不要受他虐待!」
秦時月一聽,立即翻了一記不相信的白眼。若是此時手能動的話,她一定衝着對面那個小心眼的男人揮手讓他趕緊滾蛋。
「時月姑娘,這是真的,奴婢不騙您的。國醫在我們北漠可是一位傳奇的人物。聽說他是得老國醫親傳,十歲就可以坐診,十二歲就可以出診救人,待到十五歲時,就已經將老國醫的畢生醫術全部學會。而在他十八歲時,老國醫年邁跟我們的王請辭回家頤養天年,便舉薦了現在的國醫接任他的國醫一職!」
紅葉站於一旁,一邊給秦時月說着,一邊偷偷地拿着團扇,給秦時月扇了幾下後背。
秦時月感覺一陣涼意,心中的怒火減了幾分,卻是抬眸看向對面的國醫時,一雙鳳眸又眯了眯。
「好了,時間到了,你們幾個攙扶時月姑娘回去休息一下吧!」
突然,就在這時,原本坐於湖邊遮陽布底下的國醫,緩緩從椅子上起身,將手裏的酸梅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淡笑地看向秦時月出聲。
秦時月聽得一瞬間怔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心裏低念一聲,「姓白的會這麼好心,剛才不是罰了自己多站半個時辰,這才未有到一柱香(就是現代的十五分鐘)的時間,怎麼會這般好心?」
可是接下來國醫的話,徹底驗證了秦時月剛才腹誹的話。
「休息盞茶時間,之後繼續回來站足加罰的半個時辰!」
國醫緩緩往這走來,經過秦時月身邊時,淡淡下達一聲命令後,就如個隱形人一般飄了過去。<>
原本替秦時月欣喜終於不用再站下去的紅葉四人,聽到國醫走過去時的命令,四人全都有些擔心地轉看向秦時月。
「啊,姓白的,你等着,最好有一天,你不要落到我的手裏,啊——」
終於憋忍不住的一聲狂吼,把紅葉四人嚇的一個個不輕。
而已經走向庭院的國醫,聽到這聲吼聲時,忽地嘴角輕勾起一抹笑意,很快眨眼消失隱去,就像剛才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一樣。
秦時月最近的生活,自從國醫來了月亮湖畔以後,每日用她的話說,就是過着非人的折磨生活。
簡直就是身心一起受着痛苦的折磨,每日高強度變態的練習股肉支撐,以及不時聽着國醫能虐死人不償命的話。秦時月直想說,這是上天看她過的小日子太悠閒了,故意派個人來整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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