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龍澤推着秦時月來到了庭院後面的樹林裏,這時有幾隻鳳凰彩鵲飛過,悅耳的鳥鳴聲划過耳際,異常的清亮好聽。
「嗯,它們每天一定很開心,才會唱出這麼美妙的聲音!」秦時月抬眸看着飛到樹枝上的鳳凰彩鵲,很是羨慕它們的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時月,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南龍澤從輪椅後面轉到秦時月的前面,矮下身來,看向秦時月的手腕,有些遲疑出聲,「時月,你還記得『小金』嗎?」
問出聲的一瞬,南龍澤驀地抬起頭,看向秦時月的眼睛。
秦時月聽到南龍澤念到「小金」的一瞬,眸子瞬間一驚,短暫地痴愣表情後,很快醒神把視線別向另一邊。
「時月,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來了,還記是雪幽谷,金盅門嗎?」南龍澤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地看着秦時月,期待秦時月能想起什麼來。
不等秦時月回答,突然南龍澤急伸手指向秦時月的手腕,道,「時月,你手腕上的牙印子,是不是小金留下的,小金現在就在你的身邊對不對?」。
當聽到南龍澤不停的念到小金的一瞬,秦時月睜底閃過一抹警惕,眼神有些防備地盯着南龍澤半晌,只是抿着唇不出聲。
此時的秦時月是疑惑的,她有些弄不明白,為何南龍澤會知道小金,還有什麼雪幽谷?什麼金盅門?她根本聽不明白南龍澤說的這些。
見秦時月緊抿着唇不出聲,南龍澤突然意識到,可能自己剛才太過激動,把眼前的人兒給嚇到,忙放低聲音,溫聲道,「時月,你別緊張,我只是希望你能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來。若是你想不起來的話,就算了,別緊張!」。
「你怎麼會知道小金?」突然,就在這時,秦時月冷冷問出聲,眼神防備地盯着南龍澤。
「時月,你是不是想起來了?」南龍澤再一次激動地看向秦時月,急急道,「時月,我知道小金,因為是你告訴我關於小金事情的,你還記得嗎?」
南龍澤驚喜於秦時月的反應,以為秦時月想起一些事情,或是確切的說應該是想起來關於小金的一些事情。
可是令南龍澤失望的是,秦時月抿了抿唇否絕道,「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想起來,但是——」。
話一頓的時候,突然喝令一聲,「小金,出來!」
「哧溜!」一聲,一條金色吐着火紅舌信子的小蛇,突然出現在南龍澤的面前。
「小金!」
南龍澤一眼便認出小金,抬眸欣喜地望向秦時月,想說什麼卻被秦時月冷聲打斷,「你不要再問我想起什麼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只知道小金!」。
秦時月語氣有些生硬,帶着一絲不耐,而她故意說到後面時,用的是「我知道小金」而不是「我記起來小金」。
其實,此時秦時月說的都是實話。
只是南龍澤肯定是聽不出秦時月話里隱含的其它意思,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秦時月其實保留的記憶只是前世的,而非重生於這異世後發生的一些事情的記憶。
所以,此時兩人的對話完全就屬於兩個時空的人,南龍澤只一心想讓秦時月回憶起之前的記憶。而失去記憶的秦時月,卻只當自己剛剛重生於這異世,所有的記憶卻全來自於前世。
「行了,既然你知道小金,有些事情就好辦了。」
秦時月不想跟南龍澤繼續關於記憶的問題,而她也不認為自己有失憶過,只認為自己是重生來這異世,用了別人的身體。而至於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到底是如何被自己佔用的,她根本不清楚。
「時月,你是想說?」南龍澤未有聽太明白,疑惑地看向秦時月,等着她接下來繼續的話。
秦時月略作垂眸沉思一會,突然挑眉看向南龍澤直言道,「聽說你的父王中了情盅,而且還是母子連心盅?」
「時月,你,是紅葉她們告訴你的?」南龍澤瞬間的清醒,眉頭微蹙。
他不想讓眼前的時月知道這些糟糕的事情,畢竟時月身體還未有恢復。
「嗯,確切的說,是我自己問來的!」
秦時月回答的直接,看着南龍澤微沉的神色,突然道,「孩子還有一個月即足產,那個女人和孩子必須儘早解決掉!」。
南龍澤聞聲一驚,「時月,你還記得關於盅蟲的所有事情?」
「盅蟲我熟悉,至於說你父王的事情,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從紅葉她們那裏聽來的!」秦時月不得不再次提醒一聲南龍澤,她不記得他所說的那些事情,也沒有那些記憶。
南龍澤沉默一會,突然抬眸看向秦時月道,「時月,你剛才說,那個女人和孩子必須儘早解決掉?」
看着南龍澤一臉不明的表情,秦時月無奈地扯扯嘴角,倒是耐下心來的講道,「那個女人還有一個月即足產,到時待那女人足產之日,也是害你父王之時!」
「時月,你說,那個女人足產時,會害到我父王?」南龍澤大驚,忽然想起什麼地看向秦時月,「你之前曾告訴過我,若想解我父王身上的情盅,唯有殺死那個女人和孩子!」
「嗯,不錯!」秦時月自然應聲,卻是下一瞬,冷地抬眸,有些吃驚地盯看向南龍澤,「你說,我之前曾告訴過你如何解盅?」
「不錯,但那是在你失憶之前!」南龍澤看着秦時月吃驚的表情,回答道。
秦時月聽着南龍澤的回答,心裏的疑惑越來越重,直到此時,秦時月才開始仔細回想,南龍澤之前總跟自己提到的失憶。
心中不由想,「難道自己真的失憶過?」
可是轉念,秦時月就否定了這個答案,心中的聲音告訴她,絕對不可能。
可是南龍澤剛才的話,卻又令她一時解釋不清這到底都是怎麼一會事?難不成是自己所佔這具身體,之前也是一個懂得養盅馭盅之人。
這般想着,秦時月倒是覺得這個解釋稍合理一些。
「既然你已經知道如何解你父王身上所中的情盅,為何不早早幫其解盅呢?」秦時月有些疑惑地看向南龍澤,覺得他這是在白白浪費時間,一旦待下盅的女人肚子裏的孩子足月時,怕是後果更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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