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聽着主人的話,突然小腦袋揚了揚,一雙紅紅的小眼睛裏儘是鄙視的眼神,把秦時月直瞅得想起身來爆揍這小壞傢伙一頓。
好吧,雖然現在自己全身不能動,根本爆揍不了。
小金搖了搖小腦袋,卻是隨後聽令地搖着小蛇尾巴來到秦時月的手腕處,就着剛才的小蛇牙印子,狠狠的落下牙齒又咬了下去。
「啊!」
秦時月悶痛出聲,不敢大聲叫出來,只能硬生生咬着牙硬忍着,直到好一會後,才緩過勁來的,翻瞪着白眼珠,不停地瞪向小金,咬牙悶聲念着,「行,小金,你夠狠,夠狠!」。
「嗚,嗚,疼死了,疼死了——」秦時月發狠地瞪完小金後,一股抽疼的感覺簡直疼的直冒冷汗。
這種疼痛的感覺太要命了,秦時月感覺整個人都要被痛暈過去了。而且,令她疼得直發暈,不停抽疼的令她忍不住想要大叫的是,她發現疼的地方根本不是手腕,竟然他媽的要命是心口疼。
那種抽疼感,讓她感覺仿似有人拿着針扎向心口一樣,太疼了。
這種奇怪的疼痛,令秦時月越來越感覺承受不住,到最後抽疼的渾身開始冒冷汗,大滴的汗珠從額頭開始流下,身上也開始全是汗。而心口的疼痛卻沒有絲毫減輕的感覺,她感覺心口的抽疼,令她開始驟疼的越來越厲害。
終於,這種刺痛心口的感覺,令她再也承受不住,整個人開始感覺暈乎乎的,到最後疼的她已近暈過去。
忽然感覺眼前的光線越來越暗,疼的睜不開眼的時候,突然眼前開始發花,慢慢地竟然眼前出現一些奇怪的幻像。
她看見眼前好像有一個人的臉,的確是一個人的臉。
慢慢的那張人臉越來越變得清晰,她開始感覺有些好奇,睜大眼想要仔細看去,突然,一張臉攸地出現在自己眼前,忽地又消失不見。<>太快了,就在自己將要看清那張臉時,人影消失了。
「啊!」
又一陣抽疼感開始襲上身體,最後又開始跟之前一樣,整個心口處像是被人拿針在扎一樣,抽疼的她幾乎暈厥過去。
但是也就是在她眩暈的時候,突然眼前再次出現了幻像,而剛才出現的那個幻影突然又重新跳了出來,一個男人的臉。
是的,這一次秦時月徹底看清了眼前突然出現的,是一張男人臉。
男人長得非常俊美,俊美到人神共憤的地步,特別是一雙狹長的眸子,閃着一抹狡黠的眼神,那眼神像狐狸又有些像狼。微微勾起的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意,與其一雙邪魅的眸子一樣,令人感覺很是囂張,又有強橫和霸道的感覺。
「妖孽!一個大男人竟然長得這般妖孽,簡直就是浪費啊!」秦時月此時突然似是忘了心口的抽疼似的,突然低喃一聲。
就在她低喃出聲一瞬,突然眼前的幻影消失不見,她的眼睛重新恢復了正常,而心口的疼痛也減輕,很快就像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身體再也感覺不出任何的異樣。
「我剛才是怎麼了,那個男人又是誰?為什麼一種好熟悉的感覺?」
一**的疑惑湧上心頭,想起剛剛出現在自己短暫幻覺里的男人,秦時月很想說一句,「那個長得像妖孽的男人,囂張壞壞的樣子,好欠揍的感覺!」。
而小金早在聽到主人喊出「妖孽」這個詞時,早已經「哧溜!」一聲,悄悄鑽回了了主人的衣袖裏,安心的纏於主人的手腕上,很快睡着了。
等秦時月想起來,剛剛害自己差點痛死就是小金這個小壞蛋,想要好好教訓這個小傢伙一通時,卻發現小金早已溜沒了影。<>
氣的翻了翻眼珠子,本是想喊令一聲小金出來,可是想了想,覺得有可能是小金餓了,才會咬自己手腕的,必竟小金是需要用主人的血餵養的。一般小金正常不生病的情況下,其實是半年餵食主人的血一次的。
而自己來了這異世後,一直沒有餵食過小金一次,所以,小金感覺餓了應該是正常的。
這般想想,滿腔的怒火便又壓了下來,可是轉瞬秦時月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才想起來,小金剛才是咬了自己,但並沒有吸食自己的血。
忽地,這個發現令秦時月瞬間驚醒。
仔細再回憶剛才發生的情況,發現剛才的小金有些不對勁,為什么小金要突然咬自己呢,而完全不是因為餓了想要吸食自己的血液?
秦時月微皺了下眉頭,仔細回憶剛才發生的所有一切,忽然覺得小金似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訴自己,但是是它又不會說話,無法讓自己知道。
那麼,它又會選擇什麼方法,讓自己知道它想要告訴自己的事情呢?
驀地,秦時月突然眸子一震,忽然想起剛才自己感覺抽疼時,完全是來自於心口的方向,而不是被咬的手臂。
這個發現,令秦時月感覺越發困惑不解,同時,也瞬間眼前清晰地出現了剛才幻影里的男人,一個美得如妖孽一般,比女人還有美的男人。
小金到底為何要咬自己?
她了解小金,知道小金雖然平時也會有頑皮的時候,卻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主人。可是剛剛小金咬自己,又是因為什麼呢?
秦時月一開始覺得是因為半年沒有未食小金血液,小金太餓才會咬自己的手腕。<>可是小金只是咬了自己卻並未有吸食血液,由此斷定小金一定不是因為餓了才咬自己。
而再仔細想想,突然秦時月眸子一睜,喃喃低念一聲,「難道,小金想要告訴我什麼?」。
……
此時位於東晉皇都城外的毒藥谷內,北堂墨坐於屋頂上,獨自喝着悶酒。
抬頭望向搖遠的北方,盯着那一個方向,突然喃喃自語。
「丫頭,你最近還好嗎?南龍澤信上說,你醒了,不知你可有想起本王?」
「嗯,估計你這丫頭是不願意想起本王的,一定巴不得把本王給忘記才是吧!呵呵——。」
「丫頭,怎麼辦,本王想你了,真的好想!」
仰頭舉起酒壺猛灌一大口,一口咽下後,嗆鼻的刺辣酒味,直衝得他眼睛發疼,疼得他眼睛都有些發紅髮濕。
而不遠處的屋子下面,站着一襲白裙的蕭夕顏,看着屋頂上的北堂墨,一雙眸子早已心疼地淚濕了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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