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攸地一陣脫皮的抽疼,老夫人剛才急着打大孫女,早將棉手套全摘了的手,此時抽疼的令其倒抽一口氣。
「咔嚓!」一聲,棍子碎成兩半的聲音。
秦時月握着兩截拆斷的棍子,在老夫人驚恐的目光中,幽地扔到一旁地上。隨後伸手拉扶起抱着老夫人腰身,未有醒過神來的娘親。
「春桃,綠草,給本郡主聽令,看護好夫人,若是再讓夫人衝上前來一步,唯你們是問!」秦時月重新將娘送回到兩個小婢子身邊,冷聲命令。
「是,郡主!」春桃和綠草立即點頭領命,兩個小婢子,趕緊一旁一個緊緊伸手攙扶住夫人的手臂,不敢再鬆開夫人分毫。
剛才有多驚險,兩個小婢子可全都看到了,若不是郡主動作快,老夫人那結實地一棍子,早已經打到夫人的身上了。
秦時月攸地轉身,一步步逼近向老夫人,跟老夫人撕破臉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雖然她很想尊重老夫人,畢竟老夫人再怎麼作,也是父親的親娘,是自己身在這個異世的親祖母。可是老夫人一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些令其寒心的事情,秦時月即便想忍,此時也忍不了了。
看着大孫女一臉冷寒地,一步步逼近向自己,手裏沒了棍子的老夫人,才開始知道害怕起來。剛才那麼粗實地棍子,被大孫女輕鬆折斷,她雖然人老了眼有些昏花,可在剛才卻看的異常地清楚。
「你,你這個孽障,你想做什麼?」
老夫人聲音明顯有些發顫,看着越來越逼近自己的大孫女,突然急急喊嗤向兒子的方向,「致遠,你還在愣站在那裏做什麼,還不把這個對親祖母欲行兇的孽障拉走!」
這次,老夫人也不知是確實害怕了大孫女,還是急地,沒有發出狠話,只是急着讓兒子趕緊把越來越逼近自己的大孫女帶走。<>
秦致遠看向女兒,見女兒一臉冷寒的表情,不禁心下也是一凜。害怕女兒真的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忙出聲喊住女兒,「時月,你想做什麼?」
「父親莫擔心,無論如何,她都是女兒的親祖母不是嗎?女兒只是過去跟親祖母說幾句話而已!」秦時月聽到父親的急喊聲,忽地步子一頓,淡笑轉眸看一眼父親,後繼續往老夫人的方向走去。
秦致遠聽女兒這般說,心下放鬆,可是老夫人那邊卻是急了起來,她現在對於自己這個大孫女,當真是開始忌憚起來。
「你,你不要過來,我不聽你說,什麼也不要聽!」老夫人急怒揮手,想要喊嗤秦時月停住步子。
但秦時月一臉冷寒的表情,忽地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只是那抹笑意,看在一直縮了一旁的李玉蘭眼裏,卻清楚的看到那笑不達眼底。甚至於那絲淡淡地笑,更令人膽寒。
就在老夫人看着大孫女越來越逼近的一刻,老夫人再也顧不上自己面子的,急急就要後退。
卻在下一瞬,忽地一襲藍色出現在她眼前,幽幽清冷地聲音傳至其耳畔,「老夫人,時月只想過來跟您說一句話而已。老夫人不必害怕時月,時月是不會吃人的!」
幽冷地聲音,伴着突然一陣飛刮而來的寒風,冷地老夫人渾身一顫,抬眸對上大孫女一雙清冷卻帶着淡淡笑意的眸子,顫抖出聲,「你,你想說什麼?」
秦時月望着聲音都在打顫的老夫人,嘴角勾起的笑忽地一深,突然又一淺,很快幽地消失。
一張絕色的小臉,突然此時變得冷寒,眸子更是幽寒一片。湊近老夫人耳邊,壓低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幽幽念道,「老夫人,您信不信,時月有朝一日,會燒了您的福壽堂,嗯?」
「你,你——」老夫人一臉震驚,渾身顫抖地後仰頭,一雙老眸閃着顫慄的光,嘴唇抖顫地出不了聲。<>
「別急,老夫人,時月只說有朝一日而已,不是還沒到那一日嗎?嗯?」
秦時月這一次笑地眸子一柔,輕聲附於老夫人耳邊低低一聲,在老夫人聽後想要急急大聲嚷出來時,突然聲音幽地一冷,「老夫人若是敢喊出來,時月現在就敢做。到時,老夫人在莊裏的宅子沒了,時月會請示父親,在府外再給老夫人另置一處新宅子。到時,老夫人就可以隨意地想如何就如何,再也沒有人會惹老夫人生氣了,嗯?」。
「——」。
所有人都聽不見秦時月跟老夫人說了什麼,婢女婆子們,也沒膽去多猜測,因為今日的大小姐實在有些令人感覺害怕。特別是大小姐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和威懾,令他們這些小婢子實在怕的不行。
而燕平公主站於不遠處,此時雖然是一臉關心着急婆婆,卻是眼角餘光不時地瞥向跪於地上的李揮遠身上。
秦時月滿意地看着老夫人,閉緊了嘴,不敢喊出一聲。隨後攸的身體一退,掃向燕平公主方向一圈,最後視線落向秋嬤嬤,把秋嬤嬤嚇了一跳,心測着自己剛才可沒有招惹到大小姐。
「秋嬤嬤,老夫人在雪地里站了一天,此時感覺累了,你送老夫人先回去吧!」秦時月挑眉淡淡一聲吩咐,把秋嬤嬤嚇的一驚。
秋嬤嬤開始還在猜測,自己是不是招惹到大小姐了,忽聽到大小姐的吩咐,眸子快速掃一眼老夫人方向,見老夫人垂聳着眸子,像是全身沒了力氣一樣的呆站在那裏。立即點頭「哎!」一聲,趕緊小跑上前,攙扶向自己的主子。
所有府里的下人,全都驚奇的看着老夫人這次,竟然沒有任何怒嗤,或是反駁的,任着秋嬤嬤攙扶其離開。
瞬間,所有府里的下人,開始低眉掃眼,交換眼色,每一個人現在都清楚的明白,以後這府里的天,可真是要變了。<>
曾前老夫人一手掌管後宅,二夫人把持中饋的權力,可是這日後,怕是很快就會被大夫人所取代,時間只是遲早的事情。
感覺到府里下人看向自己時異樣的眼神,燕平公主雖然臉上沒有顯出什麼,卻是站在那裏猶為尷尬。
她不可能現在離開,因為在韓氏沒有離開前,她這個養了弘傑八年,曾經將弘傑視若親生兒子的娘親,更不可能提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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