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不知道北堂墨悄悄附在皇后耳邊說了什麼,最終她挨了結結實實的十板子,屁股疼的要開花的感覺。
從宮裏出來一刻,秦時月看着老夫人和燕平公主以及李玉蘭坐着馬車絕塵而去,微聳了聳肩。
見父親在等着自己,忍着屁股上挨的板子疼,秦時月無奈地挪步向父親,告訴他,今晚她得從宮門口,走着回府了。
秦致遠看一眼女兒,忍着疼痛強扯的笑容,擔心道,「你剛挨了板子,怎麼能一個人走回去,趕緊上車吧!」
瞅一眼那輛頂多能坐兩個人的馬車,秦時月扯了一抹苦笑,「父親,您先回府吧,女兒現在這樣,實在坐不了馬車!」
屁股上雖然沒有開花,可是宮裏的板刑可不是擺着好玩的,那板子可是重有二十斤,結實地打在屁股上,秦時月要說不疼才是騙人的。
「好吧,那為父陪你一起走回府去!」秦致遠看一眼女兒緊扶着腰的手,知道女兒確實坐不得馬車,但又擔心女兒一個人大晚上走夜路回府不放心,再說也沒有帶婢子一旁。
「父親!」秦時月訝然,清亮的鳳睥微眨,望着高大的父親,心裏一暖。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馬車過來,馬車的車窗簾子微挑起,突然北堂墨探身出來,並招呼向秦時月,「丫頭,本王送你回府,上車!」
秦時月聞聲瞥過去,看一眼北堂墨那輛超奢華若大的黑色馬車,細思一下,隨及告訴父親自己去做北堂墨的馬車回府。
「這,這可以嗎?」考慮到雖然女兒已經被賜婚於景王殿下,可是他們倆人畢竟還未有真的成親,這般坐同一輛馬車,秦致遠覺得有些不妥。
但再看一眼景王殿下那輛比普通馬車要大上兩倍多的車廂,秦致遠看一眼女兒,不等女兒想要說什麼,隨及點頭道,「好,那你就上去吧,提醒景王路上慢點!」
「是,父親!」秦時月微笑點頭,隨後轉身走向北堂墨的那輛馬車。
看着女兒上了北堂墨的馬車,直到女兒探出身子跟自己揮手,秦致遠才算放心地轉身上了自己的車,命了車夫趕車回府。
秦時月見父親離開,這才緩緩轉身,轉身一刻,正瞥見北堂墨微勾起的唇角,邪肆的一揚,透着壞壞的笑意。
暗道一聲不好,自己是不是上了賊船了!
這般一想,秦時月就後悔了,瞅了眼已經落下的前車帘子,秦時月此時很想衝下馬車,不要跟對面的混蛋坐在一起。
天知道,這混蛋笑的這麼壞,不定在想着怎麼捉弄自己。
「喂,臭丫頭,你還走不走了,你是想要站在那裏等到天亮嗎?」北堂墨突然上半身一起,就伸手拽向秦時月,卻被秦時月急快地躲開。
瞬間,原本眼角眯笑的北堂墨,臉色就是一沉,冷着眸子瞪着秦時月,嗤鼻一聲,「死丫頭,上了本王的馬車,還跟本王拽,有本事就從馬車上下去!」
呃,趕人?
秦時月眸子忽地一眨,轉身,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就要挪下馬車。
切,以為她不敢呢,還是真以為她稀罕跟他坐一輛馬車。
要不是不想讓父親陪她走着回府,她才不會來這混蛋的車上。
可是不等秦時月邁出去步子的,就感覺身後一道高大的身影罩下,緊接自己的腰身一緊,已經被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呼!
秦時月心下一驚,擔心的就急伸手捂向自己的屁股,害怕北堂墨作惡自己,把自己給扔到車裏的矮榻上,到時自己的屁股可就真要開花了。
伸手緊緊護着後屁股,同時緊咬着牙,秦時月閉緊着眸子,等着被狠摔的一瞬。
可是等了好久,直到聽到北堂墨命令趕車的聲音,依舊屁股上沒有傳來疼痛感覺。
等等,不對?
秦時月閉緊着眸子,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感覺自己此時的身體似是趴着。
驀地睜眸,最先看到的是眼前的紫色大氅衣擺,後猛地抬了抬頭,才發現自己此時真的是趴着,而且趴的地方,竟然是——
她竟然又一次趴到了北堂墨的雙腿上,而這次趴臥的地方,相較於之前去茶莊路上那次,還比較好的移開了某人危險的區域。
「北堂墨,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趴到矮榻上就好,不需要你——」她才不要趴在這男人的腿上,一歪頭就會眼污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這麼想着的時候,視線無意間的瞥了瞥,卻被頭頂上方的男人逮個正着,邪諷一聲,「丫頭,你往哪裏看呢,知不知羞,嗯?」
冷地挪開視線,抬頭斜瞪了壞笑的北堂墨一眼,隨及把頭扭向另一邊。
「哈哈哈——」北堂墨看着氣扭過臉去的秦時月,肆意地壞壞大笑起來。
聽着北堂墨肆意的大笑,秦時月懶得搭理他,此時屁股上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擾得她特別煩燥。
過得半晌,秦時月忽地想到什麼的,側偏了偏頭,疑惑一聲,「對了,之前在鳳儀宮時,你在皇后耳邊到底說了什麼,為何皇后聽完你的話後,會把原本要罰我三十板子的數量,減到十板子?」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挨的三十大板,秦時月身體不由顫了一下。
該死的,這古代的挨板子,可真是把人往死里打的節奏。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打人的板子竟然會那麼重,那一板一板落下去的時候,可是力大板重,結結實實地打在人的身上。
「丫頭,你真的想知道,本王跟母后說了什麼嗎?」北堂墨忽然彎身湊近秦時月,呼出的熱氣,故意地掃在秦時月的耳垂上,擾的秦時月耳邊一陣麻癢感。
秦時月怒的一瞪眸子,氣怒道,「不想說就算了,誰稀罕!」
「哈哈——」北堂墨邪肆大笑一聲,突然再一次彎身湊近秦時月的耳邊,緩緩低喃道,「丫頭,本王告訴母后,你可是她未來的兒媳婦,若是把你打壞了,以後誰給她添孫子抱,嗯?」
「哈哈——」
秦時月聽完一瞬,感覺眼前飄過無數道令其惡寒的黑線!
「北堂墨,你能不能不這麼噁心,誰要跟你生孩子,誰——唔——」秦時月怒地轉眸一瞬,話還沒有說話,嘴已經被男人薄而誘惑的唇給瞬間堵住。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4.02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