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妙目水汪汪,雙頰紅艷艷的香怡,葉凡笑道:「怡兒,媚功有坐懷不亂一說,你知道該如何修煉嗎?」
香怡現在腦子還有些發懵,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好一會兒才道:「坐懷不亂啊,奴婢知道啊,不過這是一種境界,男人只要練出氣來就可以輕鬆做到。」
葉凡皺了皺眉,他自然相信紫玉師姐不可能騙他,想來每個人修煉媚功的方法都不同,興許是紫玉師姐獨有的招式。想到這裏葉凡有些遺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隨意使喚的女人,沒想到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修煉。
雖然遺憾,但葉凡很快就將這件事情破諸腦後了,反正等練出氣來,紫玉師姐一定會傳授的,再不濟看看大師姐會不會教。
「怡兒是否修煉了《蝕月》這種獨特的功法?」
香怡聽到蝕月二字,嬌媚的玉臉上立時露出幽怨之極的神態來,憋着嘴瞅着葉凡道:「這功法簡直害死人了,修煉之後怡兒都不能讓男人碰,哪怕接觸一下肌膚都有可能讓功法前功盡棄,怡兒好想承歡少主胯下,做一個幸福女人。」
葉凡臉瞬間就紅了,一個女人如此露骨說要承歡自己胯下,這殺傷力還是很大的,尤其她那幽怨的樣子,仿佛你不上她就是天大的罪過一般。當然,葉凡的臉紅自然不可能因為香怡一句話,而是美人兒坐在懷中,他想要看一看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坐懷不亂。
葉凡擁有如意之能,不但能控制大小,還能做到如蛇一樣,這種能力對於一般男人來說那是聞所未聞。按道理來說要坐懷不亂很容易,可事實卻是葉凡太過高估自己,香怡坐在懷中他精神得很。
葉凡如此精神,香怡如何不知道,她就像似被蛇咬了似地,不安的挪動屁股,雙臂緊挽他的脖子道:「少主,要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想修煉這個害人的《蝕月》了。」
葉凡一張俊臉憋得通紅,這個坐懷不亂果然不好練,香怡還只是本能的挪動屁股,要是換做紫玉師姐這種媚功高手,他絕對會醜態百出不可。
拍了拍香怡的粉背,葉凡安慰的道:「怡兒不用擔心,本少主知道該如何修煉這個《蝕月》,只要你能夠練到大成,就不用在想這樣憋着了。」
聞言,香怡妙目立時一亮,喜道:「少主真的知道讓《蝕月》的大成之法?」
葉凡點頭道:「其實要修煉這『蝕月』是需要身體接觸的,你之所以一直無法修煉有成,就是沒有做到這一點。」
香怡吃驚道:「需要身體接觸,那怡兒以前的苦豈不是白受了!?」
葉凡心下暗道:「你這苦怎能算白受,不如此的話,本公子豈會成為第一人碰到你身體的男人。」
腦中轉過這樣的念頭,葉凡看着這近在咫尺的如花玉容,笑眯眯的道:「這身體接觸是有講究的,過了肯定不行,少了又效果不佳,只要適度了,你的功夫很快就能大成。到時瓜熟蒂落,破繭成蝶,完全指日可待。」
香怡興奮道:「少主快說,到底怎樣一個適度之法?」
懷抱着美人,嗅着她的體香,葉凡微微笑:「知道【蝕月】修煉的是哪嗎?」
香怡吃吃笑道:「怡兒都練了這麼久,自然清楚。從修煉這個【蝕月】開始,怡兒的屁股就比尋常女人要翹。」說到這裏,她玉容綻媚,膩語道:「少主啊,據玥姨說,等怡兒功法大成之日,還有個地方也會發生蛻變,變得妙不可言哦。」
葉凡眼皮一跳,脫口而出道:「什麼地方?」
香怡吃吃笑道:「這就要等怡兒功法大成之日,少主親自來探了。嘻嘻!少主快說修煉之法,怡兒已經迫不及待了。」
葉凡身邊有秀情跟白秀兒這等美人兒,哪會不知道香怡說的是什麼,不過他並未調戲美人兒,而是道:「其實以前怡兒的修煉進入到了一個誤區,並非是『蝕月』的修煉不能讓男人碰,而是這個碰需得講究一個方法,只要得當,怡兒的修煉速度將快速無比。」
「什麼方法?」
香怡急了,眼中儘是迫切之色。
看着一臉求知慾的香怡,葉凡雙手捏了捏她的屁股,笑道:「方法其實說來很簡單,就是修煉時,怡兒需得坐於本少主的懷中,讓本少主這麼摸你。」
香怡是敏感的,立時就俏臉緋紅,看着葉凡眼中儘是驚喜道:「呀!有效果了,玄功轉的好快,有股力量從少主的身體中渡過來。哎呀!這應當是男人的陽剛之氣吧,看來怡兒從前的修煉是進入誤區了。嘻嘻!怡兒喜歡這樣的修煉法,要是能夠沒了衣物的束縛,跟少主真正的雙修就更好了。」
葉凡笑道:「《蝕月》其實是一種爐鼎的培育之法,要想讓其大成就必須找真正修煉過《玉龍訣》的男人,要不是你能夠遇到本公子,這個《蝕月》別想大成。」
「少主,你用力捏奴婢吧,這樣效果似乎更好。」
香怡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身體扭動得愈發的厲害,葉凡突然發現,這種坐懷不亂的修煉方法簡直就是在遭罪,最為要命就是,兩人還不能有肌膚接觸,他今夜絕對是一個不眠之夜。
……
夜深人靜,月仙發現自己有些難以入睡,天院這次突然招生,讓她不得不提前過來。按道理來說作為月家聖女,月仙根本沒有必要來天院求學的,不過月家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月家每一代聖女都必須來天院,這似乎是當初月家第一人家住跟天院的葉遮天定下的協議,至於為何如此,就算是身為聖女的月仙也不得而知。
「小姐,難道是在擔心考核之事嗎?」
樂詩突然出現在月仙身後,一身血脈的她顯得恬靜之極。
月仙並未回頭,來到窗前,欣賞着窗外的月色,好一會兒才道:「聽說那個小賊也會來天院,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方?」
樂詩搖頭道:「戰王府接連發生暗殺事件,作為戰王唯一的兒子他的行蹤受到最嚴密的保護,就算是戰王府知道的人也只有一個戰王,我們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處。」
月仙冷哼道:「那小賊如今肯定就在漠城,只不過不知道藏在哪個地方罷了,真想將他立馬逮住,看他還敢不敢算計本小姐。」
樂詩突然道:「如今陰癸門隨着掌教重傷,澹臺月又離開宗門,獨自在漠城創立癸月派,我們月家對陰癸門的掌控減弱到最低。現在有傳聞聖子打算對澹臺月動手,已經佈局很久,如果一旦讓他得手,整個陰癸門都有可能落入其掌控中。這次前來漠城,夫人曾今交代過讓我們緊密關注癸月派動靜,必要時出手破壞聖子的陰謀。」
月仙蹙眉道:「聖子薛無情的修為也就神藏境而已,直接派出刺客將之幹掉不就得了,犯不着這麼麻煩。」
樂詩嘆道:「薛無情這人小心謹慎得很,迄今為止我們都不知道他的真身身在何處,夫人說這次他出手對付澹臺月就是一個機會,只要他干現身,咱們就要讓他有來無回。」
月仙吃驚道:「難道娘已經過來了?」
樂詩笑道:「夫人的行蹤可不是誰都能查到,就算她本人沒有過來,也肯定會派出自己的心腹,現在只要等我們掌握聖子薛無情的行蹤,就能給其雷霆一擊。」
月仙蹙眉道:「薛無情這傢伙擅長《邪魔訣》,控制人的本事非常可怕,聽聞戰王皇甫一脈就被滲透很嚴重,要不是那小賊掌握了《邪魔訣》,怕是戰王府都有可能被他完全滲透掌握。」說到這裏,她的眼中閃爍着笑意道:「這個小賊掌握了《邪魔訣》,絕對是對付薛無情的利器,本小姐敢肯定他一定就在漠城,給我派人去找。哼!想做我月仙的丈夫,不付出代價那是遠遠不行的。」
樂詩道:「聽說葉璇也來了漠城,小姐今後可是要跟他同侍一夫,不知道小姐可要安排時間見一見她?」
聽到樂詩提到葉璇,月仙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葉璇很神秘,雖然出雲十大美女中她的排名沒有她高,但根據傳言這女人的真實容貌能夠入選東玄十大美女前三位,姿色絕對要在她之上。
做女人豈能容忍別人比自己漂亮,更何況將來她們都還要嫁給同一個男人,月仙不想會一會這個註定是情敵的女人那才是怪事。
「你給我找時間約一下葉璇,不久後咱們可是姐妹,同處一城做姐姐的哪有不問聲好的道理。」
說話間月仙眼中的寒芒很盛,頗有種要一決雌雄的架勢。
樂詩暗自搖頭,心中替未來姑爺默哀,齊人之福可不是那麼好享的,尤其兩個未婚妻還都是妖孽一般的天才,要是鎮不住的話,後宮絕對不會安寧,粉身碎骨的下場可以預期。真不知道戰王為何要促成這兩門婚事,他難道對葉凡這小子真有那麼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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