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別來無恙?」
一道聲音突兀的傳來,只將睡夢中的葉英武驚醒過來,他猛然從一群粉腿玉臂中掙脫出來,目光很快就找到聲音的來源,這是一個女人,妖冶的容顏,眼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男人與之對視心底的**似乎不受控制欲要燃燒一般。
「原來是師姐。」
葉英武的臉上立時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來,可是他的心卻完全提起來,他很清楚這個妖冶魅惑的女人有多可怕。他們雖然都是宮文龍的弟子,但顯然他的地位遠不是眼前女子可比。
妖冶女子叫尚玉芳,一身火紅,骨子裏風流味很濃,妙目轉動,視線很快就落在葉英武的身上,她嘴角綻起一個淺笑道:「數年不見,師弟這本錢見長啊,本師姐現在都有些見獵心喜了。」
葉英武眼皮一跳,臉上立時露出苦笑道:「師姐別逗師弟了,你的床其實能夠亂上的,但凡這樣做過的男人就算活着也只剩下半條命,師弟可不想下半輩子見了女人再也享用不到了。」
尚玉芳輕哼道:「你們幾個都是一些沒膽鬼,彼此怎麼說都是師姐弟,這種事最能增進咱們彼此的關係,本師姐又豈會砸死你們身上用那手段,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葉英武不想在這件事情過多糾纏,萬一引起尚玉芳濃厚的興趣,他可沒有辦法扛得住這個女人的可怕採補術。當下葉英武一邊拿起地上的衣裳床上,一邊分散尚玉芳的注意力道:「這次是師父派師姐過來打頭陣的嗎?」
尚玉芳點頭道:「師弟應當明白澹臺月對於師父很重要,培育了這麼久才讓她成熟,到了關鍵時刻豈有不採摘的道理。不過這裏畢竟是漠城,天院的眼皮底下,師父要來這裏決不能高調,咱們一切都需要小心行事。不知道師弟獻祭的事情可以做好,師父明天就會過來,到時出了紕漏咱們兩個都無法交代過去。」
葉英武眼皮猛地一跳,忍不住吃驚道:「師父明天就到?」
尚玉芳疑惑的道:「難道師弟沒有準備好?」
葉英武嘆道:「本來一切都準備好了,不過突然間殺出來一個人,弄得莫門覆滅,現在莫仁都已經不知所蹤。」
尚玉芳沉聲道:「這人是誰?」
葉英武壓低聲音道:「師姐可還記得不久前薛無情的失敗。」
尚玉芳不屑道:「當然記得,那傢伙真是一個廢物,竟然讓澹臺月那賤人算計,弄得自己傢伙都爛掉了。」
葉英武笑道:「師父種下的【邪魔咒】種子可怕異常,按理來說只要薛無情按照師父教的方法,絕對能夠讓澹臺月陷入迷亂中,可事實卻恰好相反,師姐可知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尚玉芳嗔道:「師弟就不要賣關子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直說了吧。」
葉英武肅然道:「師弟碰到一個修煉正統《邪魔訣》的男人,他是澹臺月的姘頭,有了他的滋潤,澹臺月已經對師父的控制法有了壓制,薛無情哪會是她的對手。」
「修煉正統《邪魔訣》的男人嗎?」
尚玉芳的眼睛立時一亮,喜道:「本師姐早就想找一個修煉《邪魔訣》的男人雙修了,他在那裏,讓本師姐去會會他。」
葉英武笑道:「他自然在癸月派了,師姐這個時候過去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尚玉芳凝眉道:「師弟可有方法將他請來城主府,讓本師姐會一會他?」
葉英武苦笑道:「師姐不要忘了葉琪公主目前還在城主府,這樣做的風險可是很大的。」
尚玉芳不耐煩道:「這個本師姐不管,師弟總之給本師姐安排跟他一次見面,只要先解決掉他,澹臺月就將失去對體內【邪魔咒】種子的壓制,這點很重要,希望師弟儘快辦好。」
「師姐還真是給師弟除了一個難題啊。」
葉英武一臉的苦笑。
……
「裹兒似乎有心事?」
翌日凌晨,葉凡一大早就回到癸月派中,他發現裹兒的臉很紅,不由很是關係的道。
裹兒紅着臉道:「葉哥哥,這個癸月派中怎麼到處都是不穿衣服的男女啊,他們竟然光天化日下做那種事情,簡直羞死人了。」
葉凡聞言暗自苦笑,癸月派雙修的風氣實在是太盛了,他倒是忽略了將裹兒留在這裏很不妥。葉凡尋思着是否將裹兒安排回自己的住處時,臉色突然一變,他發現裹兒的臉紅似乎不僅僅是因為看到很多不堪入目的畫面,仔細一看他發現這種紅暈中透着蒼白,這絕對是身體不適引起的。
「裹兒,你的身體怎麼了?」
裹兒咬牙道:「裹兒感覺好難受,身體中好像有東西在咬裹兒一樣,裹兒好想……好想……」
說話間裹兒的小臉愈發的紅暈,只讓葉凡焦急起來,不由催促道:「裹兒倒是說啊,到底想要怎樣?」
裹兒的小臉瞬間紅得發燙道:「很羞人的,裹兒……裹兒說不出口?」
葉凡一愣,看着裹兒的小臉,他發現這丫頭的身體開始發抖了,原本紅得發燙的臉頰浮現出嚇人的蒼白之色。這一幕只讓葉凡嚇了一跳,急忙一把抓住裹兒的雙手道:「裹兒沒事吧?」
隨着葉凡突然握住裹兒的手,這丫頭的身體猛地一顫,小嘴中忍不住發出呻吟聲,她很是驚訝的看着葉凡,似乎震驚於他竟然能夠握住自己。
「葉哥哥,你……你沒事吧?」
葉凡疑惑的道:「葉哥哥能有什麼事情,你這丫頭還是說說你自己怎麼了吧?」
裹兒發抖哦的身體明顯減弱,只讓葉凡一愣,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他急忙將手鬆開,幾乎是就在他鬆手的剎那裹兒的身體猛地一顫,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靠!這是怎麼回事兒?」
葉凡嚇了一跳,急忙握住裹兒的小手,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何他一握住裹兒的手,她就這種症狀明顯就得到緩解。就在葉凡腦中思考辦法之時,裹兒的身體越來越燙,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發現抓在手中的兩隻柔嫩小手燙得有些嚇人。
這一變化只讓葉凡瞬間就急了,裹兒可是為了他才離開天院,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知道自己絕對難辭其咎。葉凡左右四顧,急忙拉住裹兒的手,來到師父蘇怡的住處,這個時候師父並不在,他跟侍女大了一聲招呼之後就拉着裹兒進了屋子。
這才一會兒,裹兒的渾身都在發熱,裸露在外的皮膚嫣紅一片,那模樣很是嚇人,葉凡這個時候有些慌了手腳的感覺,急忙不顧一切將小丫頭抱在懷中。他這一舉動立時就讓裹兒發熱的身體得到緩解,這個時候他差不多明白自己或許就是良藥,只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他還沒有弄明白。
「你真是一個白痴,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就在葉凡察覺裹兒的身體又開始升溫時,傳承之塔器靈再度冒出來,雖然被罵成白痴,但他這個時候也沒時間跟其計較了,急忙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丫頭中毒了。」
「什麼?」
葉凡的臉色猛地一變,眼中閃過可怕的殺機,裹兒是為了他而來,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下的毒,絕對會要將這傢伙碎屍萬段。不過葉凡也知道現在不是找兇手的時候,他急忙道:「到底是什麼時候中毒的?中的又是什麼毒?」
「她的毒很早以前就種下了,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那要如何破解她體內的毒?」
「要想要將毒徹底解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這種毒藥已經超越九境,這個世間沒有任何一種藥物能夠破解這種毒藥。當然,並不是說沒有辦法破解,只不過這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時間也許會非常的久,只要你願意幫忙,到時說不定還能讓這種害人的毒最終變為仙藥。」
葉凡可不想聽廢話,直接不耐煩的道:「說吧,到底是什麼方法?」
「很簡單,就是雙修?」
「雙修?」
葉凡頓時愣住,不過很快他發現過來了,裹兒就是因為看到男女苟且之事才出現狀況的,顯然這種毒藥應當就是讓她產生了那種需求。只是葉凡看着懷中完全就是一個尚未發育的小女孩模樣的裹兒,這種方式讓他如何下得了手。
「沒錯,就是雙修,這是唯一破解這小丫頭體內劇毒的方法。」
「這個雙修到底是怎樣一種形式?」
「由於有人想辦法壓制小丫頭的成長,以至於她的身體到現在才剛剛發育,所以你跟她雙修不能通過交.合的方式,而是需要採取當初你跟萌兒那丫頭一樣的雙修方式。」
葉凡眨了眨眼,看着懷中臉紅得發燙的裹兒,有些遲疑的道:「真的要用這種方式?」
「這是唯一的辦法,你自己看着辦吧。」
傳承之塔器靈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猶豫不決的葉凡,不過看着病情在不斷惡化的裹兒,他最終一咬牙道:「裹兒,葉哥哥有一個辦法能夠緩解你現在體內的難受感覺,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裹兒腦子有些發懵道:「只要是葉哥哥想出的辦法,裹兒都願意?」
葉凡遲疑片刻,就在他斟酌着該如何開口之時,裹兒的臉色突然煞白一片,只將他嚇了一跳。這個時候,葉凡哪裏還顧得上猶豫,猛地將裹兒抱起,直奔床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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