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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也看的不是那麼清楚,但是大概是因為我這段時間對殷澤堂跟殷天義的事情都太過于敏感了,所以這麼掃過來,就下意識地看見了殷這個字。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殷這個姓氏雖然不算小眾,但是也絕對不算大眾,不然我也不會對這個字那麼敏感。
可就在我想要進一步地看清楚時,陳勝男他們也都回來了。
陳勝男一邊做火把,一邊嘟囔着,說:「來之前怎麼不早說,帶個手電筒過來,不比什麼都好?!」
聽見陳勝男的話,我忽然說道:「我們為什麼要做火把不是都有手機嗎?」
眾人都是一愣,大家一開始就被村長給帶偏了,是他說的要做火把,所以眾人才會巴巴地去做火把,誰都沒想起來手機還有自帶的手電筒這回事。
忘痴他們連忙把手裏做好的火把給放下,拿着顯得太傻了。
村長尷尬地笑笑,說:「那大家不用點火把了,把手電筒給打開吧。」
就在這個時候,陳勝男也注意到了這個石碑,立刻就說:「這是什麼?小王,你過來拍一下,拍清楚點。」
村長好像不太想讓我們注意到石碑,見狀連忙攔住他們說:「這是我家裏祖先留下來的石碑,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陳勝男一擺手,說:「沒事,沒關係也能拍!回頭能當素材用上。」
村長張了張嘴,雖然臉上閃過不快,但他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讓開了。
還真別說,有時候陳勝男這種性格還是挺有用的。
見陳勝男他們去拍那塊石碑,我也湊過去看,碑文是從右往左的,跟我們在墓穴里看過的那塊墓碑稍微有點不同。
一個是字的不同,一個是內容的不同。
墓穴里那塊墓碑有點像是人物傳記,但是這塊碑文,上面的字我每一個都能看懂,但是它們組合到一起,就變得讓人看不懂了。
最底下的確有一個姓殷的名字,但那名字不是殷虢,而是殷行。
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連着射兩次看見石碑,底下都有個姓殷的名字。
反正我是不相信這種巧合,我覺得,這裏面肯定有什麼聯繫。
或許是一個家族?
我問村長:「村長,你姓殷?很少見的姓氏啊。」
村長笑笑,說:「我不姓殷,我姓李。」
「那你說這是你祖上的東西?」陳勝男一邊說,一邊拿了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村長說:「這的確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
「那看來你家祖上也挺流氓的。」陳勝男開了一個別人都笑不出來的玩笑。
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或者說也沒人打算去接話。
陳勝男似乎也感覺到了,拍好照片,就說:「我這邊ok了,走走,進去吧。」
我們一行人轉身進了山洞裏,剛進去,我就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山洞裏面太黑了,不僅僅是黑,簡直像是可以吸光,手電筒的光照進去,壓根就照不到多遠的地方。
不過山洞裏面的面積還是挺大的,一群人的手電筒照過去,也看見了個大概。
山洞裏面是半球形,整個如同一個倒扣的碗一般。面積差不多是普通中小學的操場大小,跑一圈下來四百米的那種。
整體面積雖然不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呆在這裏面,就是給人一種沉悶壓抑的感覺。
我們分散開來,開始在這裏找尋以前那些人住過的痕跡。
靠近裏面的地方有床鋪,還有鍋碗瓢盆這些生活用具,這些東西保存的都很完好,可以看出來應該很久都沒有人過來這邊了,所有東西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層灰。
旁邊的石壁上還有一些類似於小孩子亂花塗鴉的奇怪符號,除此之外,甚至還有一個灌滿了水的水缸。
水缸頂上是一塊滴水的岩壁,至今還仍然在往下滴水,想必是這個把水缸給灌滿的。
我們轉了幾圈,也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只能確定村長的話是真的,的確曾經有人在這裏生活過。
等到走出洞口,我感覺渾身一松,那種無形的壓力似乎消失了。
我又走進山洞裏,那股壓力立刻上來了。再走出去,那股壓力就沒有了。
忘痴他們看的很迷茫,忘痴忍不住說道:「小堇,別玩了,咱們先出去再說吧。回去還要走很長的路呢,別弄的天黑才回去。」
我剛想說你們都沒有感覺嗎,忽然感覺到有個目光正在注視着我。
我轉臉一看,發現是村長。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村長的目光讓我心裏有點發寒,就把想說的話給咽下去了。
打了個哈哈把這件事給敷衍過去,然後說:「走吧走吧。」
來的時候比較艱難也比較累,回去的時候倒輕鬆多了,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離開那座山的時候,我感覺脖子後面疼了一下,像是被人用針扎了一下似得。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什麼都沒摸到,也就沒再理會。
然而一路上褚輞一直在動個不停,我覺得褚輞可能是想要告訴我什麼,但是那麼多人都在呢,我也只好輕撫肚子,小聲地讓褚輞安靜一點。
但是事與願違,褚輞不僅不安靜,還鬧騰地更厲害了。
看見我一直在對肚子說話,村長問我說:「你懷孕啦?」
我點點頭說:「是的。」
村長接着說道:「幾個月了啊,是男是女?」
我笑了一下,說:「四個多月了,是男是女不知道,男孩也好女孩也好,都是自己的孩子嘛。」
其實現在我除了肚子稍微有點往外凸出之外,其他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孕婦。
聽見我這麼說,村長點點頭:「是的是的,男孩女孩都是寶貝嘛。」
我們就這樣一邊聊一邊往回走,等回到萬山村的時候,到處都已經亮燈了,走在路上,都能聞到炒菜的香味。
我們今天畢竟是累了一天,中午飯也沒吃,早就飢腸轆轆了。
村長帶着我們來到村子裏唯一的一家飯店,飯店門是關上的,被村長敲了好幾下門,才打開的。
開門的是個死氣沉沉的男人,除了死氣沉沉這個詞,我是真的想不出來別的詞來形容他了。
其實光看他面相,他並不顯老,可能也是因為他比較胖的原因吧,臉上沒有多少褶子。
只是他頭髮誰灰白的,而且眼神特別沉,跟一灘死水一樣,壓根沒有任何希望。
看見村長,他也只是僵着臉,喊了一聲村長,又說:「我這飯店已經關了。」
村長有點尷尬地笑了笑,隨後呵斥了那男人一聲:「你怎麼能這樣呢,我不是早就交代你今天有客人來嗎?買菜的錢我都給你了,你怎麼能這樣呢?!」
聽見村長的話,他只是哦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啊掏,掏出來了一堆一塊五塊的,說:「我把錢還你。」
村長也急了:「我不要錢,我就要你給我弄一桌飯菜出來!」
他壓根不理會村長,把手裏的錢往村長身上一丟,接着啪的關上了門。
見狀,我們幾個面面相覷。
我們幾個好脾氣的,也有點忍不住了。
陳筱先說道:「不會你們這邊吃住都沒準備好吧?」
村長搓了搓手,說:「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就去我家吃吧。」
陳勝男也餓的沒力氣了,說:「還廢什麼話,快點帶路啊!」
我瞥了他們一眼,又環顧了一下整個村子,太不對勁了。
雖然有燈,也有飯菜的香味,但是沒有人聲,太安靜了,安靜的不像是一個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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