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藝貞由着他誤會,坐在了吧枱前的高腳椅上……
「你又調了什麼?給我嘗嘗。」
傅帥不給她,而是推到了韓越修的面前。
「兄弟,幫我試試。」
韓越修沉眸,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酒杯,先抿了一口,然後昂頭喝完。
傅帥吃驚地睜大眼睛。
「這杯成功了?」
韓越修放下杯子,搖頭,淡聲對他說,「不行。」
傅帥感到不解,「不行你還喝完?」
韓越修說,「想喝酒。」
李藝貞看了他一眼,跟傅帥一樣感到奇怪,但沒人多嘴問。
過了半個小時,銀髮帥哥也來了,看到李藝貞在,同時感到驚訝。
當聽到傅帥說,李藝貞是跟韓越修一起來的,那就更好奇了。
「什麼情況?你們『交』往了?」
李藝貞端着一杯酒,慢悠悠地晃着,看向韓越修,聲線柔媚地說,「要是他點頭,我沒問題啊。」
韓越修淡聲說,「只是順路。」
「順路?」
這話更讓其他兩人驚奇了。
傅帥連忙八卦,「也就是說,你們來之前,是在一起的?」
李藝貞只是曖昧地笑着,不回答。
韓越修眉頭微蹙,顯然他是不喜歡解釋的那種類型,尤其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解釋。
但他還是解釋了。
「她剛剛來我家做客。」
傅帥和銀髮帥哥同時看向李藝貞。
李藝貞這次開口了,笑眯眯地丟出一句,「見家長啊,不行嗎?」
這話,就更曖昧了。
有點像開玩笑的語氣,又有點像說真的。
傅帥和銀髮帥哥的目光又齊齊轉向韓越修。
韓越修本來心情就略微煩躁,被這樣『弄』得更煩躁了。
他皺眉,語氣微冷地說,「不是。」
兩個兄弟都察覺出他的心情不太好,便不約而同地換了話題。
到了營業時間,人漸漸多了起來。
韓越修只是沉默喝酒,不管李藝貞怎麼跟他搭話,他都表現得很淡漠。
李藝貞是個安分不了的人。
尤其是看着酒吧的其他客人那麼熱鬧,她終於是有些耐不住,再加上傅帥慫恿了一把,讓那桌的朋友把她請過去,她也就順勢同意了。
李藝貞走後。
銀髮帥哥舉杯,碰了碰韓越修的酒杯,湊近了一些。
他什麼也沒問,只是陪着韓越修喝酒。
過了會,傅帥從熱鬧的人群出來,回到了吧枱,作用利落地調了幾杯酒,讓服務員端過去給那邊。
他留了兩杯給眼前的兄弟。
「阿修,喝完這杯就夠了,你今天喝得有些多。」
這好像是他們認識韓越修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看到他喝了這麼多酒。
韓越修淡聲說,「沒事。」
銀髮帥哥終於開口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韓越修沒說話。
這時,酒吧的樂隊開始表演,唱的是客人點的歌。
搖滾的音樂,沙啞的嗓音,有一股蒼茫的味道。
韓越修的薄『唇』輕啟說了什麼。
傅帥和銀髮帥哥都沒有聽清楚。
「我好像聽到他說了禽獸,誰是禽獸?誰怎麼禽獸了?」傅帥好奇地問銀髮帥哥。
銀髮帥哥用下巴努努他,「禽獸當然是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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