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謀：皇妃不好當 第十二章 天乾神兵

    不過，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舞輕塵感覺在夢裏過了很長的時間，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一旁的環兒看見舞輕塵醒了，打來熱水服侍舞輕塵洗臉。「我睡了多久了？」舞輕塵擦了擦臉。

    「小姐睡了一整天了，白天莊主還來看過小姐，見小姐睡得如此香甜，就走了。」環兒耐心的答道。

    原來才是晚上，在夢裏感覺過了好久，舞輕塵唯恐這一睡就是十天半月的，原來才一天。

    現在舞輕塵精氣神十足，正想找些事做，於是，舞輕塵找了個藉口支開了環兒，從窗戶溜走了。不是舞輕塵不信任環兒，但自己多少有些秘密還不想讓她知道。有些事，還是藏着好。

    舞輕塵來到了山莊禁地，還順帶帶了些燒雞與酒，徑直朝老頭的「洞府」走去，準備去看望老頭，也不知道老頭好些了沒有。

    果然，老頭就在洞中，他就呆呆的坐在石床旁邊，舞輕塵走了過去，「師傅，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老頭聞言，轉過身來，老頭亂糟糟的頭髮遮住了整張臉，從頭髮的縫隙中依稀能看到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絲毫沒有生氣。這才兩日不見，老頭仿佛更加蒼老了，不復往日的刁專與古怪。

    「老頭，你怎麼了？」舞輕塵看到眼前的老頭，忍不住問道。

    老頭沒有回答舞輕塵的話，一手拿過舞輕塵帶來的酒，猛往他的嘴裏灌去。

    舞輕塵搶過老頭的酒，本來這酒就是給他喝的，現在卻不是喝的時候。「你怎麼了？」

    「嗚嗚，，嗚嗚。。」老頭很無奈的乾笑，「我終於知道我是誰了，原來我就是舞楠，曾經叱咤風雲的聚賢山莊莊主，竟落得如此下場。」

    舞楠，前任聚賢山莊莊主，不就是舞戰的父親，舞輕塵的爺爺嗎？傳聞，他不是一直在閉關嗎？怎麼會在這裏？

    「想不到我聚賢山莊世代守護天乾，沒想到天乾竟是一邪兵，而我卻被天乾所誘，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可憐我聚賢山莊歷代人傑，他們的下場不知比我悽慘多少倍。」老頭喃喃自語，後發出兩聲冷笑，似乎是笑自己的愚昧。

    天乾是什麼？舞輕塵可不知道，可是從老頭的話中判斷，它好像是一把很邪惡的兵器。

    「老頭，你真是舞戰的爹？我的爺爺？」舞輕塵試探性問道。

    「不錯！」老頭眼神中恢復了神彩，「沒想到，我記憶混亂之時，收了一名徒弟竟是我的孫女。」

    「那你怎麼……」舞輕塵終究問出了她的不解。

    「一切都因為神兵天乾。天乾之所以為神兵，不但是它本身材料珍貴，削鐵如泥，而是因為它有自己的意識。」

    舞輕塵很疑惑，兵器怎麼能有自己的意識呢？這不科學啊？果然，這是一個充滿了不科學的世界。

    老頭嘆了口氣，「在很久以前，絕情谷傳人廉天，手持神兵天乾橫掃整個江湖，從此，一躍成名，他結下許多仇家，無數人想除之而後快，卻沒有人敢站出來消滅他。可是，突然，廉天宣佈退出江湖，他將神兵天乾交由他唯一信得過的屬下廉舞手中，廉舞帶着天乾遠走他鄉，改名舞廉，創立聚賢山莊，成為第一代聚賢山莊領袖。」

    「從此，聚賢山莊在他的帶領下江湖地位蒸蒸日上。不過，在他辭世之際，卻囑咐後人不能再使用天乾。他傳令下去讓聚賢山莊世世代代終身守護天乾，不得再另天乾現世。可我聚賢山莊日益衰敗，第二任莊主終究請出了神兵，藉助神兵的力量稱霸於江湖，神兵也需要能源去促使它發出驚世威力，那能源則便是強者的身軀與靈魂，天乾先控制宿主靈魂，再吞噬其的靈魂以壯大己身。」

    「所以在此之後的每一任莊主在擁有第三代子孫的時候，必須去往山莊禁地獻祭於天乾，這是從第二代莊主就留下來的命令。」

    舞輕塵聽到這樣重大的秘密，十分震驚，若是山莊莊主的第三任子孫出生就必須獻祭於天乾，那她的爹爹豈不是……幸虧，大哥還沒有娶親。

    舞輕塵渴望見見老頭描述的的天乾究竟是何種樣子，問了問老頭：「我能去看看天乾嗎？」

    「跟我來吧！」

    只見老頭起身離開了石床，在石床旁邊有一凹下去的槽，老頭將從身上拿出一塊玉石放入凹槽中，玉石與凹槽剛好吻合。突然，異變發生了，石床開始下降，一直到露出一條密道，舞輕塵跟着老頭走了下去。

    密道兩側的牆壁上裝飾着水晶，讓密道如在陽光下一樣明亮。「注意，不要碰着牆壁那上面有機關。」老頭走在前面，囑咐着舞輕塵。舞輕塵一直就跟在老頭後面，在密道中有很多條岔路，要不是有人帶路，肯定會走失。這裏分明就是一座迷宮，憑感覺像是越來越深入地下，經過九曲十八彎的密道後，終於是到了目的地。

    還真是別有洞天，這裏是一個天然的的大型石洞，大概有三十平方米，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擺設，洞內的牆壁上到處都是懸着的鐘乳石，有的像玉柱從頂垂直到地，有的像雨雲倒懸空中，還在不斷的滴水，各抱地勢，形態萬千，叫人嘖嘖稱奇，很難想像這美景就是存在與在那破敗的山洞下面。

    舞輕塵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知道要形成這樣宏偉的場面，得該經歷多少個年頭。可是，舞輕塵並沒有看到傳說中的神兵，她朝老頭看去，表示疑惑。

    「就在那裏。」舞輕塵順着老頭所指的方向看去，並沒有什麼奇特的東西，細看之下，才發現就在牆壁上，有一塊像是一把劍一樣的石頭凸起在那裏，似乎是後來才鑲嵌上去的。難道那就是傳說中天乾？

    「就是那塊石頭？」舞輕塵不解。

    「沒錯，就是它！」老頭解釋道，「那裏就是封印天乾的地方，先祖說過，天乾已經通靈，放在如此天然之所，可以讓其自主吸收天地靈氣，若是不加封印，天乾或許早就遁走了。」

    「那天乾這麼厲害，為什麼它不破開封印呢？」舞輕塵繼續問道。

    「為了能夠長期驅使天乾，每隔四十年左右，聚賢山莊就會有一人正在來到這，讓天乾的靈體入駐他們的體內，用人類的靈魂作為鼎爐去壯大天乾的靈識，這就是以魂養魂。或許是，它，捨不得如此修煉方法吧。在下一任接班人到任後，前任天乾守護者的生命就走到了終點，我就是目前唯一存活着的第八代天乾守護者。只可憐如今的我，卻是一個半廢之人。」

    「最後一位？它不需要下任守護人當它的鼎爐嗎？」

    「天乾進入我的靈識時候，我的大腦時常不清醒，我能記得很多事，能知道很。東西，就是不清楚自己是誰，終日渾渾噩噩。每當我試圖反抗天乾回復記憶，就會受到天乾的懲罰，但是上次我反抗天乾之後，在天乾懲罰我之後，我記起了自己。它卻從我腦中消失了，或許是，我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也或許是，它找到了更好的鼎爐滋養它的靈識。這樣正好，我可以解脫了，可惜，為了供養這天乾，已犧牲了我數輩先祖人傑。」

    老頭道出了這驚天內幕，舞輕塵不禁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想，為了獲取天乾的能力，以世代人傑做鼎爐，究竟值不值得。

    「既然，前輩不需要這天乾，就將它讓與我聽雪樓如何？」就在老頭與舞輕塵沉思的時候，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