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和似乎是怔了下,還沒反應的過來,耳朵泛起一片紅,臉色冷了下來,沉着臉道:「哪個狗東西告訴你的?!」
他這句話的神情堪稱是咬牙切齒了,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難得發這麼大火兒,重嵐倒有些想笑,忍着笑意,故作詫異地道:「我不過是隨口叫了句,你這般生氣做什麼?」
她上前幾步,纖纖食指點在他胸口:「我是瞧你人比花嬌,才想了這麼個暱稱給你,你不喜歡嗎,嬌嬌?」
他臉上也泛起紅來,顯然是這件事兒為奇恥大辱,重嵐終於報了昨晚上不得好睡的大仇,心裏大為暢快,得寸進尺地湊在他耳邊:「嬌嬌?嬌嬌嬌嬌?嬌嬌嬌嬌嬌嬌?」
他抿着唇冷着臉看她:「是馮嬤嬤告訴你的?」
重嵐嘻嘻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到底是小時候帶過你的,知道你小時候的事兒真不少,我隨意問幾句她就跟我說了好些。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她掩嘴笑着輕聲道:「還有穿女孩子衣服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比男裝要漂亮啊?」
晏和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比有人五歲尿床,六歲還穿開襠褲強。」
晏和面上的僵硬表情一下子挪到重嵐臉上,她面上空白了半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跳起來,大聲道:「誰跟你說的?!」
她心念一樁就想到是誰,咬牙切齒地往外走:「肯定是大哥說的,我找他算賬去!」
她才邁出兩步,就被他攔腰拖了回來:「是你二哥說的。」他摟着她挑了挑眉:「你找大哥算賬之前,咱們的賬是不是該先算算?」
重嵐掙了兩下沒掙開,惡人先告狀道:「枉費咱們還是夫妻呢,我除了知道你叫什麼是做什麼的,你小時候的事兒我一概不知道,今日不就是多問了別人兩句,你就貓子似的鬼叫什麼呢?難道你小時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成?」
晏和哦了聲,卻沒着她的道兒,傾下身雙手摟着她帶近了些:「娘子想要了解為夫,何必巴巴兒地去找別人?我就在這兒任你施為,你想怎麼了解就怎麼了解。」
一般他用娘子為夫來稱呼的時候就就代表大事不妙了,果然,就聽他施施然地繼續道:「正好,為夫也想更深入的了解娘子。」
他在『深入』兩個字兒上加了重音,重嵐現在一聽就明白,本來想扳回一局,沒想到引火燒身,心裏不由得大悔,急急忙忙地想要抽身:「你先放開我,我還沒沐身呢。」
這溫泉池子是建在密林里的,他恩了聲,拉着她往池子的另一端走:「正好,我等會兒也要洗。」
本來念着她昨晚上辛苦,今天他倒沒想那檔子事兒,不過既然她主動挑釁,那他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溫泉池子不大,轉眼就到了另一端,重嵐才發現新建了架鞦韆,她本來以為晏和拉她過來又要行夫妻禮,現在倒有些不解其意了,難道他特特拉她過來盪鞦韆不成?
晏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前些日子才建好的,本來怕你受不住,暫時沒打算用的。既然娘子嫌對我的了解不夠深入,咱們就好好地深入深入。」
就算重嵐再遲鈍也聽出不對來了,在鞦韆上也能?她被嚇住,急急忙忙地想要退開:「你可別胡亂折騰,我還有事兒呢。」
她轉身想跑,被他一把拉住,按坐到寬大的鞦韆架上,他傾下身,曖昧地湊在她耳邊,語調卻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保管『深入』的你哭着求我。」
他按着不讓她動:「有事兒也不急在這一時,什麼事兒比讓你快活更重要?」
重嵐垂死掙扎,一邊搡他一邊道:「這大白天的還是在外面,就不能等晚上回房再再折騰嗎?」
他旋身坐到鞦韆上,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在那圓潤的臀瓣上半輕不重地拍了下,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
重嵐從小到大還沒被打過這地方,一時間臉漲得通紅,掙扎着就要爬起來,被他輕輕制住,在豐潤的臀瓣上又打了幾下,她紅着臉咬着牙威脅:「你你再敢這輩子別想碰我了!」
他恩了聲,微微笑道:「娘子不喜歡,我不碰就是了。」
她詫異他突然這麼好說話,沒想到他的手就探進她褻褲里,曖昧地來回揉捏着他方才打的地方,又沿着幼嫩的肌膚往裏探,直到她有些驚慌地唔了聲,他才不緊不慢地撤回手。
重嵐勉強撐着身子想要坐起來,卻被他分開雙腿跨坐到他身上,他在她臉頰上親了親,見她有些驚慌,便探手安撫地撫着她的背,然後揚唇笑道:「娘子想怎麼個深入法?」
她感到他直盯着自己的心慌意亂得厲害,壓根沒注意他說什麼,冷不丁被他把褻褲勾了下來,面對面地姿勢直入了進去。
她仰着頭輕輕呀了一聲,他臉貼過來,在她頸項上來回吻着,接着她驚恐地發現,原本靜止不動的鞦韆竟然晃晃悠悠動了起來
這鞦韆一盪將近一個時辰,重嵐不知道頭腦空白了幾回,竟覺得比在房裏還要累上數分,偏偏晏和又故意把鞦韆晃的極高,她驚恐之下四肢死死地纏着他。
他倒是很享受她驚恐之下的香艷,刻意把鞦韆當的更高,饒有興致地瞧她似驚慌又似歡愉的表情,含着她耳垂低聲問道:「你覺得這樣夠深入嗎?」
事畢的時候重嵐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被他抱着去溫泉池子清理,他又心情極好地命人準備了乾淨衣裳來幫她換上,帶着她回房歇着。
重嵐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了,腰幾乎酸的起不來,手腳跟木了似的,全靠着毅力起身,一眼就看見那可恨的在床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她想撲上去撓花他的臉,就見他笑吟吟地問道:「你醒了,去正堂吃飯還是我命人把飯送過來?」
重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呲牙咧嘴地起身穿鞋:「蘭蘭還在呢,在房裏吃像什麼樣子?」
他探手扶她,若有所思地道:「我瞧着你還挺喜歡這些花樣的,沒一會兒就泄了」
重嵐大聲打斷他:「我一點都不喜歡,還不是你硬按着我!」
他湊在她耳邊輕咬了下:「不喜歡,那是誰夾我夾這麼緊?」
重嵐從頭到腳都紅了,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兩腿顫顫地去了正堂,他在一邊扶着她慢慢地走,滿臉的神清氣爽,見誰都含着笑,到把好些個丫鬟看紅了臉。
正堂里蘭蘭已經等了許久,坐在圓桌上眼巴巴地看着這沒羞沒臊的兩口子,滿臉寫的『餓』字。
重嵐被看得臉上一紅,轉頭嗔幾個下人:「瞧把孩子餓的,你們怎麼也不早些上飯。」
清歌笑着接口道:「您答應了小小姐今天晚上陪她用晚膳,小小姐自己不讓我們擺飯,一直等着您呢。」
重嵐臉上更紅,轉頭狠狠地瞪了眼晏和,遞了盤子點心給何蘭蘭,何蘭蘭卻不接,咬着筷頭打量晏和和重嵐,歪頭問道:「叔叔嬸嬸,我今天中午找你們玩的時候你們怎麼都不在啊?你們做什麼去了?」
中午的時候,她和晏和不是正在她不知道怎麼回答這話,說出來肯定教壞小孩子,就聽晏和施施然地答道:「我和你嬸嬸在盪鞦韆。」
重嵐想到中午那情形,臉臊得通紅,暗道回去就翻晏和的書房,把他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全給燒了。
何蘭蘭一臉艷羨地撅嘴道:「我也想盪。」
重嵐沒那麼厚的臉皮,扶額幾乎不敢看她,晏和倒是神色如常,幫她添了一筷子菜,轉頭對何蘭蘭道:「回頭給你院裏修一個,你想盪多久就盪多久。」
何蘭蘭開開心心地啃了個雞腿,又轉向重嵐,疑惑道:「叔叔嬸嬸是一起盪的嗎?兩個人怎麼起得來?」
重嵐含含糊糊地道:「鞦韆寬大。」
晏和淡然道:「我盪的好。」
何蘭蘭欽佩道:「叔叔好厲害,我每回只能盪丁點高。」
晏和坦然受之。重嵐實在瞧不下去了,正想把話題轉開,就見清雲邁進飯堂,福身回稟道:「少爺少夫人,外面有位自稱是小小姐親戚的婦人求見。」
重嵐微微一怔:「蘭蘭的親戚不都在山西嗎?怎麼跑到咱們這邊來了?」
晏和漫不經心地道:「你既然這般好奇,那就把人叫進來問問。」
重嵐頷首示意清歌去請人,想了想還是把何蘭蘭留在身邊,回頭來了人也好辨認。
不一會兒清雲就帶着位身材高大的婦人走了進來,這婦人身上的衣料不錯,頭上簪的也是玉簪,料想家境不錯,一見到蘭蘭就把人摟到懷裏,紅着眼眶摸着她的小臉:「蘭蘭啊」
重嵐是見識過何家那起子人的,本還以為是何家哪個親戚來打秋風,沒想到這來人她竟然認識,就聽那邊何蘭蘭怯生生地叫道:「姨母」
趙姨母摟着蘭蘭哭了會兒,這才瞧見重嵐,忙用絹子擦了擦眼淚,福身行禮道:「民婦拜見大人,拜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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