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遠處江琴曼妙的酮體,我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不誇張的說,近幾年我的x生活絕對能趕得上西天取經時候的唐長老,平日裏忙的暈頭轉向也顧不上瞎琢磨,此刻直愣愣的瞅着,要說我心裏沒點啥亂七八糟的念想,那我真得抽空到男科醫院去檢查一下身體了。
「沒看出來這小妞還蠻有貨的嘛!」從我的角度望過去,只能看到江琴如玉一般的後背和纖細的蠻腰,她渾身的皮膚很細膩,不是那種白花花的透亮,隱約帶着一點微黃,可是卻顯得一種異樣的美感,尤其是她低頭往自己身上撩水的瞬間,美得簡直如同一副畫卷,那一刻我自己都能感覺到鼻孔里呼出來的氣體熱乎乎的。
有句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這話特別符合我現在的心情,我跟這個江琴素未平生,也就是今天才剛剛熟悉,而且現在又處於荒郊野地,如果我倆真能發生點啥,想想我就覺得格外亢奮…
偷看了好半天,她慢慢走向岸邊穿衣裳,簡直就像一個超凡脫俗的仙女,唯一令我感覺遺憾的就是她濕漉漉的頭髮正正好散落在肩頭,而且好死不死的剛好擋在胸前,我恨恨的撇了撇嘟囔:「頭髮和馬賽克永遠是阻礙人類進步的最大天敵。」
吐槽歸吐槽,我仍舊快步返回睡覺的大石頭上趴下裝睡,我怕再耽誤一會兒讓她抓個正着,我「流氓」的名號怕是這輩子都揭不掉了。
我故意側起身子,目的就是不讓江琴待會看到我有變化的身體,同時豎直耳根子聽身後的動靜,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鐘的樣子,我感覺到江琴動作很輕的回到大石頭上。
也不知道她躺下沒有,我半晌沒敢回頭,呼吸也壓的很低沉,生怕會暴露出來什麼,就在我以為她應該睡着的時候,江琴猛不丁出聲:「別裝了,我知道你肯定醒着呢。」
我心臟「咯噔」狂跳了兩下,心說難道被她給識破了?轉念又一想,她說不準只是在咋呼我,硬撐着沒吭聲,仍舊閉眼裝睡。
說完那句話後,江琴就沒了動靜,我高高懸掛的心才慢慢落了下去,暗探一聲「好險!」得虧大哥沉得住氣,要是剛才爬起來的話,那特麼多尷尬。
江琴雖然沒再發出聲音,可我的腦子仍舊沒停下來,腦海中像是過電影似得迴蕩着她剛剛洗澡的畫面,完美的後背,纖瘦的蜂腰,還有那對筆直修長的玉腿,越想我渾身越燥熱,哪怕是躺在冷冰冰的石頭上也沒有任何效果。
一瞬間我腦子裏生出好幾條邪惡的想法,無一不是將她給那啥掉,理智和欲望衝撞了好半天,最終代表理智的「小人」被我掐死了,我裝作睡熟的樣子,故意把呼嚕打的很響,然後翻過身子去,同時將胳膊搭在她的小腹上,把腿壓到她的大腿上,吧唧了兩下嘴巴。
江琴肯定也沒睡着,被我突然的來了這麼一下,嚇得忍不住「啊!」了一聲,伸手想要推開我的大腿,我佯裝睡得很死的模樣,就是不動彈,見實在推不動我,她就竭力往旁邊挪身體,我怎麼可能讓她如願,反而像是抱抱枕一般將她摟的死死的。
估計是看實在沒辦法擺脫我了,江琴使勁推了我兩下,用很着急的口氣喊我:「虎子,虎子!你快醒醒,你聽那是什麼聲音…」
沃日,真是特麼個心機娘們,被她直接上手催促,我也不好再繼續偽裝下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臉不爽的問她:「幹啥啊,好好的就把人喊醒!」
江琴趁着機會推開我的胳膊和腿,指了指距離我們不遠的一簇灌木叢,表情很認真的說:「我聽到那裏有奇怪的聲音,特別可怕。」
即便知道對方說的是假話,我仍舊還得繼續偽裝,要不然絕對露出馬腳,「嗯?」了一聲,從旁邊撿起來一塊碎石子丟向灌木叢,衝着她撇撇嘴道:「哪有什麼東西?你自己嚇唬自己呢吧。」
「可能是什么小動物吧,你快睡吧。」江琴也是個演技派,臊紅着臉沖我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哈,吵醒你了。」
我現在哪還有心思睡覺,此時心裏頭只想着那種事情,沒話找話的指向她的頭髮問:「咦?你頭髮怎麼那麼濕啊?難道剛才下雨了麼?」
她羞澀的搖搖頭:「剛才我去洗了把臉,不小心把頭髮給弄濕了吧,既然沒什麼事情了,你就快睡吧,白天扛着我走了那麼遠,也怪辛苦的。」
「知道我辛苦,你還不獎勵獎勵我?」我不由脫口而出,把心裏頭的真實想法給暴露出來。
「獎勵?你想要什麼獎勵?」江琴笑了笑,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我,眸子裏透漏出一絲古怪的味道。
被她瞅的心裏發虛,我不自然的擺擺手說:「沒意思,一點也不配合我裝逼,這種時候你不是該來句,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回報恩公的救命之恩,怕啥?我又不會真同意。」
「萬一你答應了呢。」和普通的漢人女孩不一樣,江琴的性格帶着點執拗和大大咧咧,反而很較真的問我。
「答應就答應唄,反正你也沒吃虧,白白賺了我這麼個大小伙子。」我臭不要臉的賤笑:「如果咱們走不出這片叢林,以後就只能咱倆相依為命了,你說對吧?」
「臭流氓,鬼才跟你相依為命。」江琴白了我一眼。
可算被我抓着個機會,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道:「誒我去,我這小暴脾氣壓不住了,總罵我流氓,今天我就非跟你流氓一次不可!」
「別鬧,快鬆手!」江琴滿臉驚慌的想要擺開我,我反而一把將她拉到懷裏,另外一隻手伸到她的腋窩底下咯吱:「說,誰流氓?」
江琴給我咯吱的哈哈大笑,身體劇烈的掙動:「咯咯咯,別鬧了,我流氓行不,我是流氓!」
「你流氓誰了?」我絕對不可能放過這麼大一次佔便宜的機會,仍舊不依不饒的朝她的腋下伸出「罪惡」的小手,同時有意無意的不小心碰到她別的部位。
「不要鬧了,人家腳上還有傷。」江琴被我咯吱的嬌嗔連連,幾乎都要笑哭了,兩隻亮晶晶的眼眸里泛着一層水霧。
我停下手,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她,她也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四周的空氣好像一下子凝固住了,我把腦袋慢慢低下,衝着她的嘴唇貼了過去。
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也微微的抬起腦袋,我們的嘴唇輕飄飄的黏在了一起,我剛打算用舌尖撬開她的薄唇時候,她突然一把推開我,慌裏慌張的坐直身子,沖我搖頭:「咱們這樣不好,誰都還不了解誰…」
我此時哪還顧得上跟她討論什麼好不好,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再次將嘴巴湊了上去,她奮力推開我,掄圓胳膊就從我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後有些後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輕聲哀求:「你別這樣,我還沒準備好…」
這一巴掌徹底將我的惡念給打沒了,我捂了捂臉,裝作很無所謂的模樣,打了個哈欠道:「拉倒吧,跟你對話廢腎,趕緊睡吧。」說完我躺下身子,又背對着她側躺睡覺。
「虎子,剛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咱們誰也不了解誰,發展的實在太快了!你讓我想想行麼…」江琴從我腦後輕聲說道。
「哦,睡吧。」我不帶一絲表情的應付了一句,同時在心裏暗道一聲「好險!」,差點剛才就沒把持住,真當了畜生。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半上午,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見到江琴正蹲在擺弄幾塊大石頭,好像打算用石頭堆砌什麼東西。
「你幹啥呢?」我好奇的問她。
她笑嘻嘻的說:「壘個小爐子,待會咱們可以燒點熱水喝,我看到那邊有一棵芒果樹,這個季節的芒果很硬,咱們可以把芒果切開,掏空裏面,然後當鍋用。」
「行唄,我去摘芒果,順便找點吃的。」我趴到小溪邊搓了把臉,朝着她手指的方向走去,這期間我們誰也沒說昨晚上的事情,但是我能感覺出來,她對我的態度明顯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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