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傑明確的告訴我,是天門的人在跟他合作,這很符合邏輯,一般的阿貓阿狗恐怕都沒資格跟他談合作,但他不知道對方叫什麼,長什麼模樣,我覺得這多少有點鬼扯,以孔令傑的身份地位,再加上他自己的智商,會和個素未謀面的人狼狽為奸,這種事情估計連個普通人都不會幹。8 1中文網
不管怎麼說,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是天門的人想要坑我,這點就已經足夠了。
原本因為師傅和倫哥的關係,我對天門這個組織一直都是充滿了敬意,可是這一次真的是對他們的好感度降到了一個冰點,宋福來在醫院質疑我,我可以當作是他不了解我的性格,而且他本人也正氣滿滿。
可現在天門的人想要整死我,我就不能理解了,從出道到現在,老子沒有吃過他們天門一口飯,沒有喝過他們一口水,唯一就受過我師父和文錦的一些庇護,他們憑什麼剝奪我的小命。
孔令傑打電話讓人送賠償金過來,我搬着椅子坐的遠遠的,冷眼瞄向他,我害怕的是孔家並不是他,摒棄孔家的光環,他在我眼裏就是個渣,如果說狠和聰明是種天賦的話,這傢伙幾乎一無是處。
曾亮第二次撞暈在地上,我捂着屋子朝孔令傑微笑問:孔少,我特別想不通,你這種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為什麼還會不辭辛苦的「奮鬥」,難道祖輩給你積累的財富還不夠你禍禍嗎?
孔令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冷哼,你這種井底之蛙永遠不會懂什麼叫征服欲,趙成虎,你可以靠着小聰明算計我一次,但只有這一次,我誓!
「不用四了,你就是六也不好使,這次我承認自己確實使的是小手段,不過你要是再敢招惹我,我保證堂堂正正的蹲在你腦袋上拉屎!你剛才也說了,我就是只井底之蛙,癩蛤蟆要是起狠,可是敢吞天鵝的主兒!」我不屑的撇撇嘴,他身上充斥着一股子公共廁所的味道,熏得我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孔令傑沒有作聲,但凡是正常人這種時候也不會再逞口舌之利,我知道這小伙是徹徹底底恨上我了,不過無所謂,反正我們本來就不是朋友,我抓了抓側臉冷笑說:孔少,你知道為啥曾亮敢耍你,偷偷把我放出來不?
他臉色驟然變冷,咬牙切齒的瞪着已經昏厥過去的曾亮。
我拍了拍大腿說:因為你們老孔家有人不希望我死吶,我跟你交個底吧,這回把我放出來,就是你們孔家人幹的,具體是你家誰,那就不方便朵說了,不過放我出來的人,給我過短訊,讓我狠狠的捶你,餵你吃屎,不信你看
我掏出手機朝着他揚了揚,反正距離的遠,我不信這籃子是千里眼,真能看清楚手機上的字,這麼幹的目的就是讓你心底有忌諱,從飯店走出來以後,不會率先朝我難,肯定會回去找找到底誰想陰他。
孔令傑的臉上如同罩着鍋底一般,狠聲詐吼:「是誰?如果你告訴我,我再給你加五百萬,並且保證以後不會招惹你!」
「一千萬,畢竟賣主子是件擔風險的事情,保不齊你們兩兄弟握手言和了,再聯手對付我這個外人。」我故意裝的好像說漏嘴似的,朝着他伸出一根手指頭。
聽到「兩兄弟」幾個字的時候,孔令傑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得意,在他看來肯定是順利從我嘴裏套出話了,故作思考的樣子,點點頭說:好,容我回去考慮考慮,想清楚了我聯繫你!
「那就靜候孔少大駕!」我仍舊懵懂不覺得點點頭,儘可能讓他感覺我沒有現自己語句里的瑕疵。
孔令傑不傻,相反他比大部分人聰明的多,從那種大家族裏從小接受的教育和薰陶,讓他有種天底下人都是傻逼的錯覺,既然他喜歡這麼認為,那就讓他繼續自我欺騙下去吧。
半個多小時後,王瓅給我打來電話,有人確確實實送過來「五百萬」的現金,我朝着孔大少聳聳脖子抱拳說:孔少是個講究人,言出必行,賠償金我們收到了,那改日我再請您喝酒泡澡吧。
說罷話我帶着王興、雷少強就打算離開。
孔令傑從後面心虛的喊了我一生,我疑惑的回過去頭問他:怎麼了?
「能不能給我留條褲子!」孔令傑尷尬的指了指臭烘烘的褲子。
「這」我剛打算拒絕。
「穩妥!」雷少強先我一步,將自己的褲子直接脫了下來,放到桌子上說,阿瑪尼的,昨天剛買,便宜孔大公子了,不用謝我,就希望你以後少找我們點事兒。
我錯愕的望向雷少強,這小子啥時候變得這麼講究,竟然寧可自己穿條「皮卡丘」的花褲衩丟人,也要給孔令傑留幾分薄面,本身我的意思是讓狗日的丟人,自己想辦法離開包間的,見到雷少強朝我擠眉弄眼,就什麼都沒吭,直接點了點頭。
我們哥仨快步離開包房,我問王興:飯館都打好招呼沒?給害成公共廁所了。
王興樂呵呵的說,放心吧!給的錢足夠他們把那包房改成廁所。
走出飯店,王興和雷少強分別給堵在前後門的兄弟打個電話,讓大家暫時先撤退,我們仨開車往洗浴中心返,路上,我剛打算問雷少強剛才為什麼那麼好心,雷少強賤嗖嗖的一笑,從車裏翻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塑料小盒子。
那盒子有點像收音機,雷少強擺弄了兩下天線猴,遞給我一個耳機子說:你聽聽!
「啥玩意?」我疑惑的把耳機塞進耳朵眼裏,先是聽到那頭「次啦次啦」好像信號不穩的聲音,緊跟着傳來孔令傑的聲音,孔令傑不知道是在跟什麼人說話,或者是打電話,「嗷嗷」的點着我名字狂罵草泥馬。
「竊聽器?」我長大了嘴巴。
雷少的點點頭,指了指我屁股口袋的裝飾扣子說,竊聽器藏在那兒,是朱厭幫我搞到的好玩意兒,我估摸着咱們整完孔令傑,他肯定第一件事是給自己信得過的人打電話或者是見面,商量怎麼找回來這個面子,咱們到時候也好有個防備不是?
「應該往他的車裏再裝一個,他那種款爺,褲子估計洗一水就不會再穿了,代價太大!」我又把耳機子往耳朵眼裏按了按,想聽清楚狗日的具體說什麼,雷少強能想到這種法子的確挺出乎我的意料。
「裝了,我讓陳二娃過來弄得,但是效果應該不會太好。」雷少強狡黠的朝我笑了笑。
那頭孔令傑破口大罵的詛咒了我能有十多分鐘,接着就傳來開車門的聲音,孔令傑應該是驅車離開了,車上孔令傑不知道跟什麼人在打電話,約對方老地方見面,之後就沒了聲音,沒多會兒孔令傑又點着我名字一定罵娘。
雷少強壞笑說,看來你這次是徹底給丫留下心理陰影了。
「如果能讓他像林恬鶴怕你似的害怕我,也值了!」我嘆了口氣,那邊孔令傑的吠罵聲不止,沒有任何實質內容,我把耳機子摘下來,讓雷少強先聽着,有啥動靜再喊我,我點燃一根煙,微閉眼睛看上思索,到底是天門的哪位想要搞殘我?宋康?文錦?或者是我師父?
天門跟我有過交集的人就這些,至於閻王那種貨色,根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他太次了,要地位沒地位,要身份沒身份,總共只能藉助天門一次的機會,還用來弄出來上帝,根本沒可能整死我,就算他有本事搞我,可也沒動機啊?我倆無怨無仇,辦掉我,他在天門的地位也不會提升。
「不對,如果幹掉我,他在天門的地位真的能有所提升呢?」我猛然睜開了眼睛,之前閻王說過,他和他師妹梧桐都沒有拜過天門的香堂,上次我給師傅打電話,師父曾經告訴過我,但凡有資格拜香堂的人,將來基本上都是一區龍頭,我師父老了,不止一次的暗示過我,想讓我過去伺候他,伺候他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我有可能接手他的位置,如果我掛掉,閻王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這就好比是兩個餓鬼都看到一張大餅,倆餓鬼本身沒有恩怨,但只要幹掉其中一個,另外一個就能獨享美餐,他們會不會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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