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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智允死活沒讓我上她的床,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跑到張健洲那屋裏面睡,結果這貨把屋子鎖了……
嘿,你妹的,你說你要是個姑娘把門鎖了我要也不說啥,一個老爺們睡覺還鎖門,咋滴,怕智允睡覺獸性大發被你嗯嗯啊啊唄。筆神閣 bishenge.com
在客廳中的沙發跟智允內屋的地板,我選擇了前者。
好在智允家裏挺暖和的,我把衣服穿上睡覺就不會冷了。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睡覺新環境的事兒,翻來覆去有點睡不着,即使明明很困,但就是不想睡。
順手打開電視,找到體育頻道,叼着煙漫不經心的看着,時不時看看自己的手機,按理說這個點楊彩已經到了美國呀,那邊現在應該是下午的時間,怎麼就沒給我回短訊呢。
心裏有些擔心,時不時的便給她發了一條短訊,可是始終沒給我回,我又給楊彩的媽媽發了一條微信,希望看見能給我回信心,然後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樣信訊全無。
胡思亂想中,我便睡着了,電視裏還播放着國際甲級聯賽,看的好沒意思,二十來個人搶一個球,踢半天也不進一個,還是NBA籃球看的更爽一些,對於足球,我只看世界盃,其它什麼比賽都不看(有沒有阿根廷的球迷舉個手)。
漸漸地我發出輕微的鼾聲,屋裏面的智允聽了一會兒,我果然沒動靜了,悄悄地走出來,一看我睡着了,撅了噘嘴,從屋子拿出一個毛毯給我披上,當她想回臥室的時候,一個鬼主意突然冒出她的腦海中:「讓你欺負我,看我不收拾你的,嘿嘿。」
智允躡手躡腳的跑到臥室,找出她的化妝品,畫眼線的筆,跟口紅,在我臉上一頓畫,烈焰紅唇香腸水,臉上畫的烏龜王八蛋,反正畫的是要多醜有多醜,畫完之後自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更可氣的是她還拿手機給我拍了下來,並且與我來了一個合照。
我當時也沒反應過來呀,我只感覺到有一道閃光燈閃了我眼睛一下,也沒當回事,翻了個身繼續睡,不睡的時候一點都不困,一旦睡起來,那真是地震來了也不帶醒的。
智允以為我要醒,便立刻躲了起來,見我沒啥反應後,哈哈一笑,把閃光燈關了,又跟我來了幾張合照,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臥室。
這個小壞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廚房菜刀剁餡兒的聲音給干醒了,我超級困,腦袋還疼,挺不樂意的看着張健洲:「大早上搞什麼飛機呢你。」
張健洲滿臉是面,糟的跟白面書生似的:「我姐想吃餃子,這不給他做呢麼,影響你睡覺啦。」
我對他豎起大拇指:「你不僅影響我睡覺,一會兒樓上樓下的都得來找你。」
「無所謂,我姐想吃的東西,我必須分分鐘給她做好,伺候的明明白白的。」這回我算是知道智允為什麼留張健洲在家了,感情有人給做飯了。
清晨一支煙,精氣又有神。
我窩在沙發上,也沒在意身上突然多出來的毛毯,隨手擰開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當我彈煙灰用的了。
「豬豬!」一道興奮的聲音突然從我的腦後方想起,緊接着一道歡快的小身影瞬間撲到我的身上,她坐在我的肚子上,雙手捏了捏我的臉蛋:「豬豬,你啥時候來滴吶?」
聽着晨曦萌萌噠的聲音,我笑呵呵的說:「昨晚豬豬就來嘍,小晨曦睡着了,我看見你尿床啦。」
「沒有!」晨曦嘟着嘴,用一種超級萌的聲音問我:「豬豬給晨曦買好吃的啦嗎?」
「啊?」我一愣,緊接着說道:「沒有吖,一會兒豬豬領晨曦下樓去買好不好?」
「好。」晨曦高興壞了。
這時,智允也從臥室精神抖擻的出來了,看着我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兩聲,緊接着搶過我手中的煙:「別當着孩子的面抽煙,煩不煩。」
「抱歉,我忘了。」
「姐,還得等一個小時,我剛把餡兒剁好,包完才能下鍋。」張健洲的聲音從廚房飄了出來。
「不着急,包一頓夠吃的就行。」
「妥了,姐。」
晨曦摸着我的臉蛋,笑呵呵的說:「豬豬,你好好玩。」
我瀟灑的一甩留海:「豬豬是不是超級帥?」
「不帥。」
呃……晨曦給我傷心了,我立刻上前痒痒她:「敢說豬豬不帥,看我收拾你。」
「哈哈哈。」晨曦身上痒痒肉多,說話也是南腔北調,一點都不像東北的小姑娘。
我問智允:「晨曦說話怎麼有股四川味?冉馳她們家有誰是四川的?」
智允一愣。說了句「不知道」後就跑到廚房跟張健洲一同忙乎起來,而我對於包餃子這一塊最不擅長,就不去跟着湊熱鬧了,只好領着晨曦玩。
餃子下鍋,盛出來後,我們坐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是韭菜雞蛋蝦仁餡的,包的挺好吃。
智允給碗裏倒了好多醋,看得我牙根子都酸。
張健洲看了看我,先是一愣,緊接着哈哈大笑起來:「浩哥,你……哈哈。」
「笑屁,咋滴了?」
智允悄悄地在桌子下面踢了張健洲一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張健健秒懂。立刻笑着搖搖頭:「沒,沒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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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依然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怎麼問,這貨都不說,我說了句神經病以後,也沒理他了。
這也賴我,最近變懶了,早晨起床不願意洗臉刷牙,就喜歡坐那抽支煙,發會呆。
智允蘸了口醋,又忘嘴裏賽了一個餃子問我:「今天幹什麼去?沒啥事跟我去公司呆會兒唄。」
我搖搖頭拒絕了:「今天不行,曾祥龍約我見面,好像找我有點什麼事要辦,我得過去。」
「你不能離他遠點嗎。」
我現在有點身不由己,人家現在不僅是我的上司,是我的老大,更是手裏捏着我得貪污把柄呢,若是我不聽他的話,他想整我一下子,我分分鐘就得跪,什麼叫傀儡,不是我在副局長的位置上就是傀儡,而是成為他傀儡的那一刻,我這一輩子都是他的傀儡,只要他不要我這個傀儡做事時,我才算徹底離開他,想讓我擺脫他,這輩子基本不可能了。
……
走在風中,今天陽光突然好溫柔,天的溫柔,地的溫柔,像你抱着我。
就在剛剛離開智允家的時候,楊彩給我回了信心,說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一下飛機就睡了一大覺,目前已經跟醫生取得聯繫,試用那個最新型的抗癌藥物,價格貴的離譜,我之前貪的那些錢,只能抵抗一陣子,並且楊彩現在是癌症晚期,想要讓體內細胞重新激活,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過,這不要緊,只要希望大,多少錢,我都願意掏,哪怕砸鍋賣鐵,我也願意。
我爸媽也對我說,如果有必要,咱們把咱家的兩套房子賣了,租房子過也是可以的。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楊彩有希望活下來,那就夠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的我連走路都變得自信起來,周圍的女孩子見到我都會捂嘴偷笑,或是給我拍照,我自然很配合她們,時不時擺出剪刀手賣萌,嘻哈手勢超酷的動作,引得她們各種擺拍。
「行了襖,知道哥們帥,把你們深深的吸引了,但差不多得了唄,還有內位姑娘,你能不能考慮考慮你身邊男朋友的感受,這么正當光明的拍我,有點不對了襖。」
這幫小姑娘被我逗的哈哈大笑,我突然有了一種小馬哥在世的感覺,此刻若是掉了一根煙,用一百千塊點燃,這逼能不能裝的更圓一些?
想了想,拉倒吧,媳婦在美國正需要錢呢,我還是別打腫臉充胖子裝大屁眼子了,沒看哥們現在車都不開改走路了麼,能省則省啊。
曾祥龍把我約的地方是一家私人會所,他跟幾個領導級的大佬正在屋子裏面推牌九。如果你仔細一看,這裏滿有一個竟是最近主張販度的jc領導,是不是很諷刺。
這五個人,無論從單拎哪一個出來,都是跺跺腳就能讓地球產生地震及的大佬。
幾乎每個人的身份都不輸曾祥龍,甚至說平起平坐的存在,有那麼一兩個還比他的管還要大,社會背景還要深。
隨着我們慢慢的長大,接觸的圈子不同,身份的崛起,朋友圈也變得越來越牛。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啥關係,哥們只是個跑腿的,僅此而已。
如果你以為這五個人坐在一起耍錢,會有幾百萬輸贏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曾祥龍告訴我,他們五個平日裏是好哥們,總在一起玩,基本上輸贏控制在二十萬以內,關係都挺好,要是輸個幾百萬的,人家也能輸得起,但是老輸,就不會那麼回事了,賭博太傷人,他們只是娛樂打發時間而已,這才叫真正的娛樂。
況且誰輸誰贏,請下頓高級飯店,安排桑拿洗浴按摩一條龍,所以他們賭博的時候,幾乎從來不會出現急眼,動槍的畫面。
傻呵呵的我,頂着智允給我花的大花臉就進去見了這五個超級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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