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秒鐘一步一步不停的向前邁進,七點半了,外面的天色完全昏暗下去。
蘇菲娜道過歉後,兩個人再也沒講過一句話。不是冰稚邪小心眼生她的氣,而是不知道能說些什麼,這個時候可能不說話更好吧,免得氣氛更僵。
蘇菲娜已經沒有了享受按摩的意思,雖然仍在不停的教冰稚邪怎麼怎麼做,可心思里全都在意着剛才叱責他的話,她以為他生氣了:「你打我吧。」
「嗯?」
「剛才老師不該對你大喊大叫。」
冰稚邪也想改變眼前的氣氛,笑道:「你說什麼呢,只是說一句重話有什麼關係。不至於讓我打你那麼嚴重吧。」
「是,是啊,呵呵……」蘇菲娜也笑了:「老師……老師喝了點酒,腦子有點糊塗了。」她晚飯的時候的確喝了一小杯紅酒,但還不足以到讓她頭腦發昏的地步。
冰稚邪乾脆放開手腳干,推、捏、捶、摁、揉,一樣一樣全部施展出來,心想快點弄完了快點離開,心裏隱隱覺得現在老師的狀態有點不對勁。
「呃……蠻舒服……」蘇菲娜忍不住連連呻吟感嘆。反過手臂道:「抓着我的手幫我壓一下腰。」
冰稚邪抓着她的手腕用力向後拉,讓她的腰儘量翻過來。
「對……就……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呃……」蘇菲娜軟軟的腰近乎快到90度折過來了,若是前面有一面鏡子的話,她的上半身就會被別人一覽無餘。
冰稚邪因為在身後,只能看見她的背,儘量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這麼壓了幾分鐘才鬆開手。
「啊……」蘇菲娜喘着息趴在床上嘆道:「太舒服了~!身體都輕快多了。」
冰稚邪問道:「老師,可以了麼?」
「還沒有還沒有,剛剛才舒服這一會兒,怎麼能行。」蘇菲娜道:「我照顧了你那麼多天,你浪費這一會兒功夫也不肯嗎?」
冰稚邪忙道:「不是,那還要怎麼弄?」
蘇菲娜撐開雙臂道:「還要腋下,這裏你知道弄嗎?」
「會,會一點。」冰稚邪以前也去過專門的這種地方休息過,感覺是很舒服,可以要給她按摩那裏,不免有些遲疑。那兩峰渾圓的乳球雖然壓在身下,卻還是露出了些許,他只好很小心翼翼的試着去弄。
蘇菲娜面若桃艷,眼神中滿是迷亂和醉意,想到是冰稚邪在給自己弄這種事,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冰稚邪很小心的不讓手往下伸展,只是在背上這一塊揉弄。
蘇菲娜有些不滿意了:「再往下面一點。」言語之中卻滿是別的意味。
冰稚邪忐忑道:「可是,老師……」
「別說了,快來吧。」蘇菲娜拿着冰稚邪的兩隻手,夾在腋下,手臂卻在不住的挪動,用這樣的方式來揉搓自己的兩肋邊。
冰稚邪被她夾得太緊,抽手也抽不回來,只好運起冰元素讓她清醒一下。
果然,一被冰,蘇菲娜立時從迷亂的慾火中清醒過來,慌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有些迷亂了。對不起,冰稚邪你別怪老師。」
冰稚邪趕緊趁此機會逃出臥室,額上驚得汗水直冒,再也不敢進去了。
蘇菲娜趕緊穿好衣服,跑到浴室中用涼水對自己猛衝,頭腦才徹底明朗過來,回到客廳見冰稚邪坐在客廳里低着頭,歉意的道:「對不起,是老師不好,你不會怪老師吧。」
冰稚邪搖了搖頭:「不會。」
蘇菲娜聽到這話才放心下來。
可是冰稚邪又道:「蘇菲娜老師,我還是住回學生去吧,我的傷現在也好了很多,不用再……再像那樣照顧。」
蘇菲娜聽他要走,一下急了:「你別生氣,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你別走。以後……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做過份的事了,好不好?你別走……」
冰稚邪卻執意要走,他倒不是真的因為剛才的事而生氣。其實他心裏也喜歡蘇菲娜,更對她對自己的呵護感激無比。只是他知道就剛才的事,若是讓自己的妻子知道的話,一定會把蘇菲娜活剮了。他自己還記得,曾經有個女人就是因為親自己的一下,妻子就把那個女人殘虐得慘不人睹,找了幾百個老頭和乞丐**了她。雖然最後沒把她殺死,但現在那個女人一定還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可蘇菲娜並不知道這些,還以為他是真的生氣要離開,緊緊地拽着他的手不許他離開,眼神卻是堅決不讓他離開。
終於,蘇菲娜站在陽台上吹了幾個小時的風,才終於冷靜下來,回想起先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覺得有些可笑。
冰稚邪當然沒有走,他的手還被蘇菲娜緊緊的抓着,問道:「老師,你好點了嗎?」
「嗯。」蘇非娜敲了敲腦袋,聲音也很是平靜,與先前激動的樣子大不一樣。
看到老師恢復了正常,冰稚邪也放下心來:「你剛剛是怎麼了,老師?」
蘇菲娜輕輕笑了笑,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聽到你說要離開,我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可能我愛上你了吧。」
冰稚邪打了個顫,有些驚恐的樣子。
蘇菲娜笑道:「我這麼可怕嗎?」
冰稚邪趕緊搖頭:「也不是,不過你先前的樣子真的很可怕。」
蘇菲娜鬆開了抓着他的手,看到他的手腕上被抓出了一個紅印子:「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麼,只有抓住你的手,我才能安下心來。」
「你很不安嗎?」
「呵,也沒有。」蘇菲娜想了想,道:「以前沒有,只是自從你來了以後,這種感覺就越來越重了。」
冰稚邪笑道:「那倒是我的錯咯。」
蘇菲娜也笑道:「是啊,只有看到你在我身邊,我才能冷靜。」
冰稚邪想了想,搖頭道:「我可不這樣覺得。」
蘇菲娜敲了一下他的頭:「小傢伙,還這麼記仇。老師去浴室解決一些問題,答應我不要離開。」
冰稚邪知道她要幹什麼,臉上微微一紅,還是答應了她。
蘇菲娜回到臥室拿了一些東西,進了浴室中,沒過多久就傳來了一陣讓男人感覺異樣的聲音,雖然壓抑着,但室外還是能聽得真切。
冰稚邪雖然在窗台,但也聽得清楚。他也是男人,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某些方面的事情也是有渴望和想法,好在他經歷的陰謀陷阱多了,這方面的事倒也能把持得住。而幸運的是,他妻子遠在天邊,不會知道這裏發生的事。
沒過多久,蘇菲娜香汗淋漓的從浴室出來,身後帶藏着一個什麼東西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才來到冰稚邪身邊,剛想說什麼,卻發現他周圍冰涼冰涼的,忍不禁笑了。
冰稚邪也覺得好笑。冷,的確能讓人清醒。
蘇菲娜臉紅道:「你是不是認為老師是個淫婦啊?」
冰稚邪搖頭:「沒有。這種事天性而成,不止是這個,不管是什麼欲望都是人很難以抗拒的東西。」
「你倒挺看得開。哦,對不起,剛才老師的話也有些……,你不會對老師的印象產生改觀吧?」
冰稚邪道:「不會,粗鄙的話我在酒館的時候聽得多了,恐怕學院裏面沒幾個不會的。有些看上去很貴族很矜持的女孩,做起這種事來比鄉村農婦還有粗野。」
蘇菲娜笑了:「你見識挺多啊,連貴族女和農婦做這種事都知道。」
冰稚邪一怔,紅着臉乾脆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冰稚邪決定還是把事情跟她講清楚,道:「老師,我有妻子了。」
這話讓蘇菲娜真的很意外,失望之意很快襲卷而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冰稚邪反而放下心來,把事情說出來果然是正確的,這樣不會讓事情再糟糕下去。
不過蘇菲娜並沒有失望很久,只是有些神不守舍,在想着什麼。
冰稚邪奇怪道:「老師,你再想什麼?」
蘇菲娜一愣,回過神來,笑道:「我再想你既然有妻子了,怎麼看到老師裸體還這麼害羞?」突然又嘆了一聲,脫起衣服來:「早說你已經**了嘛,害我每天還要顧忌你的感受把衣服穿起來。」
冰稚邪扭開頭疑惑不已,她真的有對自己顧忌過嗎?
「我在家裏還是不喜歡被那麼多東西束縛,輕裝簡行才好。」蘇菲娜脫得又只剩內衣內褲,回到了室內,又對冰稚邪道:「麻煩你把我脫的衣服拿進來。」
冰稚邪汗了一個,拿着衣服進屋,見老師躺在沙發上,說道:「老師,你……你不會傷心了吧?」
「傷心?」蘇菲娜笑了,向他招了招手坐在自己身邊道:「冰稚邪,老師是很喜歡喜歡你,可從沒想過要到你的妻子。比起這個來,我更想好好的保護你。嗯……就像一顆糖一樣,我想把你含在嘴裏。」
冰稚邪冷汗:「老師,你這個比方打得不好。」
蘇菲娜想了想,問道:「14歲,你應該還沒結婚吧,要滿16歲才能進行**禮。」
「嗯,口頭承諾的。」冰稚邪的樣子有些不願意提及此事。
蘇菲娜當然也聰明的繞開不談了,摸到他心口,拿出那顆蜜蠟琥珀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嗯?」冰稚邪當然知道這是蜜蠟,但也知道她問的不是這個。
蘇菲娜輕嘆一聲:「這是我的心,我曾經發過誓,只把這個送給我的丈夫。」
「啊!」冰稚邪嚇了一跳,拿着這個東西,有些想摘下來。
蘇菲娜制止了他:「可是我後來不想結婚了,所以我只想把這個東西送給我最愛的人,這個人就是你。」
按在心口的手,冰稚邪感到一陣溫暖,被人愛的感覺是很幸福的。他疑惑問道:「老師,你為什麼不想結婚。」他知道她27歲了,像她這麼優秀的女人,追求的人一定很多,所以應該連小孩都可以上街去打醬油了。
蘇菲娜眼神一黯,似有什麼傷心的事浮現在臉上:「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
「嗯。」冰稚邪點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每個人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私隱,硬要尋根究底的話,只會撕開塵封已久的傷口。
所以不管是朋友相處也好,還是情人也好,不要對對方了解得太徹底,給互相一個自己的空間。蘇菲娜懂這個道理,所以她不會去問冰稚邪不想說的事,冰稚邪不懂,但他也知道不要觸碰別人的傷口。
「冰稚邪。」
「嗯?」
「以後你不要叫我老師了。」
「那我叫你什麼?」
「就叫我蘇菲娜吧,在沒人的時候。」
「這……」
「我想讓你這麼叫我,好嗎?」
冰稚邪看着心前的項墜:「嗯,好吧。」
「還有,這個項墜以後就叫『蘇菲娜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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