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白小白推着他的胸膛,「如初還在呢。」
「怕什麼?」程以澤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現在也很想她,迫切的想要她,「這裏是書房。」
「別,別,以澤,別。」
「如果你不想如初聽到,最好別出聲。」
「以澤……」
「……」某個人不聽不顧,只顧着探索她的身體。
白小白咬了咬唇,上半身仰靠着書桌,明明想把他推開,手卻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完了,完了。
白小白,你真的堅守不住陣地了嗎?
說好的要吊程以澤的胃口。
怎麼這麼沒出息就投降了?
唉!
不能怪白小白沒有原則。
而是程面癱耍起流氓的時候,還真不是一般的流氓。
這不,白小白明明還有理智,身體卻誠實的跟着程面癱的節拍,正舒舒服服的享受着。
所謂偷嘗禁果,大抵就是指的白小白此時此刻的心情。
興奮着,害怕着,擔憂着,卻迫切的想要着。
「白白,白白!」洗完澡的葉如初從樓下的衛生間走上樓,「你們家有熨燙機嗎?」
白小白睜開眼來,看着毫不受打擾的程以澤,心裏一陣慌亂。
書房的門敞開着。
要是葉如初找過來,撞見這一幕那得多丟人啊。
她趕緊推開程以澤。
「白白,白白?你在哪呢?」如初的聲音,由遠及近。
程以澤壞笑。
白小白直起身子來,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不行,今天不行,如初還在呢,我,我出去了。」
程以澤望着白小白離開時,那副做了虧心事、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咧唇一笑。
腦海里,滿滿的都是剛才她溫順的像是小貓咪一般的模樣。
溫順的同時,小臉紅得像是大紅燈籠。
簡直,可愛至極。
這樣的白小白,不正是他所愛的白小白嗎!
「熨燙機啊?」白小白在走廊上撞上葉如初,垂着頭,躲着葉如初的目光,「我給你找一找。」
「白白。」葉如初追上她的腳步,盯着她紅通通的小臉看,「你的臉紅得跟燈籠似的?」
「下暴雨了嘛,天氣悶熱。」
「天氣熱?」葉如初跟着她下了樓,「是天氣熱,還是你的身體熱?」
白小白從一樓的某間雜物房裏,拎出了掛式的熨燙機,放到葉如初身邊。
葉如初盯着她目不轉睛,「白白,看來你不誠實啊。」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口口聲聲說你們沒發生什麼,我就洗個澡的時間,程以澤就能把你搞得面紅耳赤。」葉如初捏了捏她的手臂,「你的每一根血管,都快膨脹了吧?」
「什麼搞不搞的?」白小白瞪她一眼,「多難聽。」
「別管難不難聽,反正不是你搞他,就是他搞你。」葉如初拎着掛燙機往外走,「作為醫生的我,提醒你一句,搞歸搞,別鬧出人命哦,除非你想提前晉升為媽咪。」
白小白望着葉如初離開雜物房的背影,抱頭嘆氣,「完了,現在誰都不相信我了。但是,我,我我其實真的很保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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