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小白神采奕奕的前去上班。
葉如初來電說,下午做完手術想去看看她。
於是下班後,兩姐妹一起去了程以澤的金漫山公寓。
「你們家程面癱平時也這麼忙?」葉如初坐在沙發上,看着不停的吃零食的她,「陪你的時候不多吧?」
「他是大先生,肯定忙了。」白小白津津有味的吸着果凍,眼見外面颳起了大風,暴雨將至,她不由有些擔心,「不知道程以澤什麼時候回來。」
「喂,過來。」葉如初勾了勾手指,白小白將吸完的果凍杯扔進垃圾桶,「幹嘛?」
「程以澤被你睡了多少回了,老實交待?」
「什麼呀,我可是很保守的。」白小白抱着抱枕靠在沙發上,葉如初不依不饒,「鬼才信你保守,你唯一的人生目標就是睡了程面癱,同居這麼多天肯定早就對程面癱下手了。」
「喂,好像程以澤成了受害者似的,明明是我被他調戲好不好?」白小白抱着抱枕盤腿而坐,別有深意的看着葉如初,「如初,找到『長的』、『帥的』的男朋友了嗎?」
「你就記住『長的』,『帥的』的了。」
「你自己說的,要那裏長得長的男人,才有資格做你男朋友嘛。」
這時,窗外的樹影搖曳得更加厲害,大雨噼里啪啦的下了起來。
白小白望着青黑色的天空,心繫着程以澤的安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喂,白白,你們家程面癱那裏夠長吧?」葉如初的話將她從神思中拉了回來,她瞪眼望過去,「怎麼,羨慕了?我們以澤確實很長。」
「多長?」葉如初比劃了一下,「這麼長有嗎?」
「肯定有了。」
「活兒好吧?」
「那是肯定了。」
「還說沒有發生關係?」
「如初,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們真的沒有發生過關係。」白小白換了個坐姿,「知道程以澤哪點最吸引我嗎?」
「肯定是那個地方夠長,活兒夠好。」
「對了。」白小白拍了拍大腿,「第一次偷看他的時候,我就被他那裏給吸引住了,我連做夢都夢見和他纏綿共醉。只可惜空有幻想,卻沒有實際經驗,所以夢很模糊,明明想,卻又找不到突破口。反正就是想,想,想。」
「你不是愛上程以澤了,你是愛上他的身體了。」
「人和身體我都愛啊。」
「長得長的男人,人又帥。」葉如初幻想着以後的男友,「嘖嘖!以後你們家程面癱肯定會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那是。」白小白突然洋洋自得,「我們家以澤的身體,肯定是榨不乾的,我一定死勁兒的榨……」
「咳咳!」葉如初一個扭頭,忽然發現站在門口處,手中拎着一把雨傘的程以澤,她趕緊搖了搖白小白的胳膊,「白白,白白?」
白小白繼續幻想,「我們家以澤的那裏,確實很長啊,用起來應該很爽吧。」
「白白,別說了。」葉如初正襟危坐。
「幹嘛?」
程以澤手中的雨傘,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着水珠。
地磚上濕了一大片。
看來,程以澤已經進來了好一會兒了。
他望着白小白坐在沙發上侃侃而淡的背影,眼裏是一抹又一抹的漆黑,深邃的像是要把她卷進一潭深無底的漩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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