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應該禮尚往來?」程以澤理所當然的看着她,她皺眉,他又說,「我已經親身示範了一次,難道還要我再示範一次?」
「……」親他就親他嘛,還禮尚往來。
「不過來?」程以澤挑眉,「還是你想等一會兒,我直接牽着你的手走進華成。」
「……」
「我想,整個華成都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後,後知後覺的你應該就清楚了。」
「不要,我不要華成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白小白想過平靜的生活,不想被人認為配不上程以澤,突然成為好幾萬華成人的議論話題。
那種坐在電腦桌前,前去水吧、洗手間、餐廳,甚至是電梯、過道,都能聽到大家議論她的事情,她可不想發生。
程以澤正是逮着她這種心理,又略帶威脅似的說,「那你還不快過來。」
白小白只好上前三步。
因為他的身高一米八幾,她只好踮起腳尖,快速的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這才退回來,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的垂下頭,「我去上班了,謝謝你的午餐。」
她的臉,一直從威斯汀紅到了華成。
坐到辦公桌前,主管郝文剛好經過,「白小白,做虧心事了?」
「沒,沒。」白小白抬頭看着辦公桌前的主管,拼命搖頭,「沒啊。」
「那你臉紅成這樣?」
「很紅嗎?」
「自己照鏡子。」
「……」她摸了摸臉頰,依舊滾燙。
「好好上班啊,別因為你的那些心事影響工作,你可剛轉正。」
郝文一走,白小白摸着臉,瞪着眼,想着那個程以澤,氣不打一處來。
她明明是要調戲他的,現在怎麼反被他調戲了?
這程面癱,也有如此模悶騷的一面?
以前沒看出來啊。
白小白偷偷的笑了笑。
-
下班後,程以澤是八點多回到金漫山的。
一進屋,就看見客廳里亂糟糟的,尤其是零食水果擺了滿滿的一茶几,啃了一半的蘋果直接撩在茶几上。
程以澤皺了眉。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她的亂糟糟,倒不覺得煩躁,反而很樂意收拾。
「白小白?」收拾完,他抬頭朝周遭望了望,「人呢?」
上樓時,看了書房、臥室和健身房,都沒有人。
最後回到白小白的臥室。
那簡直叫一個亂。
昨天才幫她收拾了衣櫥,今天滿床又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
「生活習慣真差。」他拿起一件風衣掛進衣櫥,開始井井有條的收拾,「看來真的得替你收拾一輩子。」
讓她改掉這個壞習慣,估計比戒毒還難。
十幾分鐘後,屋子又回歸到了乾淨整潔。
程以澤拉開最後一格柜子,打算看看裏面還有沒有什麼亂糟糟的東西需要收拾。
映入眼裏不是衣物。
一條深灰色的圍巾,看起來很眼熟。
旁邊還有兩卷捲起來的紙,一卷像是宣紙,一卷像是廣告紙。
還有一隻透明盒子裝着的鋼筆,看着也十分熟悉。
程以澤鋪開圍巾,長長的圍巾落到地面,細密的毛線,簡單的樣式——是了,白小白上初中時送他的圍巾,當時他沒收。
那麼鋼筆?
也是她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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