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知你什麼意思?」白小白甩開林予知,「你到底哪一邊的,我是你的髮小還是程以澤是你的髮小啊?」
「白白,衝動的時候做的任何決定,都會讓你後悔的。」林予知語重心長,白小白皺眉瞪眼,「什麼叫衝動?我現在很清醒,很有理智,你沒聽見人家大先生說的話嗎?他說他沒什麼可說的,他說我可以走了,他說不會對我糾纏不休。人家都說得如此清楚明了了,我還死皮賴臉的貼上去幹什麼?我已經死皮賴臉了九年了,我不想再丟臉,我想找回我的自尊,不行嗎?你不走,我走。」
白小白攏了攏身上的風衣,轉身大步朝着反方向離開。
林予知看着程以澤的背影,「不追上去嗎?」
「……」程以澤一動不動,誰也看不見他背過身去的神色。
林予知好心提醒,「別看白白脾氣如此大,只要你肯用心思哄一哄,她可以立即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之前提醒過你,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花花心思,哄哄她?」
「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程以澤語氣冰冷,林予知上前兩步,握着他的右肩往後一扳,待他轉身回頭時一個拳頭落在他的臉頰上,「是,你的爛事我可沒心思管。」
這一次,程以澤並沒有還手。
林予知又氣憤道,「但是白丫頭的事,我管定了。你不想哄她,你不想疼她,我來疼。以後別出現在她面前。」
程以澤沉長的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將胸口處的窒悶之氣吐出來,可心情還是糟糕。
林予知轉身追上白小白。
夜色下,她的身子太過單薄。
林予知忍不住把她摟進懷裏,撫了撫她的額頭,「去我那裏,先好好睡一覺。或者,我親自再給你做兩份牛排?」
「我確實好想吃東西。」白小白從他懷裏抬起頭來,「也好久都沒吃上你親自做的牛排了。」
「走。」林予知像個哥哥一樣,摸了摸她的腦袋,「先回威斯汀拿你的行李。」
站在夜色另一頭的程以澤,看着林予知與白小白之間的親昵,緊緊的握了拳。
她果然是說放下就放下,說不愛就不愛了。
寧肯相信他玩弄她感情,他不負責任,也不相信他有苦衷。
他的拳頭,握緊,握緊——白小白,你來了我的心裏,就別想說走就走。
-
林予知帶着白小白回了金漫山的紫郡花園,二零零三號房,同樣是複式房型,與程以澤只有一個走廊之隔。
白小白跟着林予知去了廚房,拉開冰箱一看,「哇,予知,挺不錯的嘛,冰箱裏全是食物,看來你除了工作,沒有對不起自己的身體。」
「生活工作兩不誤。」林予知笑了笑。
他不想告訴她,冰箱裏的新鮮牛排、新鮮餃子,新鮮水果,全都是為她準備的。
搬到金漫山以後,他每一天都盼着白小白來敲門。
如果她來了,他一定會做一桌子好吃的給她。
只是許多天了,她從來沒有出現過。
他知道,她有程以澤陪着,所以不去打擾,每天都默默的準備着一大堆的吃的。
今天,終於是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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