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你有給我電話?」
「你走的那天,我半夜兩點都沒睡,隔一會兒就給你電話,你一直關機。」
「手機死機了一次。」怪不得,沒收到短訊提示。
「真沒收到?」
他搖頭。
「我還以為你故意不理我。」
「真死機了一次。」他解釋後,又問,「怕被冷落,所以你才強裝堅強,用工作麻木自己?」
「對啊,我本來想休息兩天再去工作的。但你走的第二天,我就去找工作了。我也只能用工作來麻木自己,讓自己不去想,不去糾結你為什麼冷落我,只有不去糾結,心才不會那麼痛。」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笑道,「瞧我多沒出息,眼睛又進沙子了。」
他伸手幫她擦着淚,心疼極了,「是我冷落了你太多。」
「你還說。如果你繼續冷落我,什麼事情總是一聲不吭的甩臉色給我看。我怕以後連工作和吃零食,都沒辦法轉移我的傷心情緒了。」
「……」他與她四目相對,抬手拂開垂在她臉頰旁邊的碎發,心裏十分內疚。
「你還沒告訴我,這三天去哪兒了?按照吃飯了嗎?好好睡覺了嗎?想我了嗎?」
「想!」
「前面的問題呢。」
「……」他不答,不願告訴她,他在醫院躺了一夜,「出差,工作嘛。下一次一定告訴你。」
「再有下次,我早在你身上裝個定位器,直接殺過去了。」
「呵呵!我就喜歡人直接殺過來。」他撫着她光滑的背,又說,「好了,別生氣了。」
白小白拂開他額前黑如墨的短髮,打量着他的臉色,微微皺眉,「噫,你的臉色怎麼有點難看,哪裏不舒服嗎?」
「沒。」他抓住她的手,重新摟着她睡到他的身側,輕撫着她光滑的背,又說,「想你想的。」
「這話我愛聽。」白小白一側頭,他稜角分明的臉就近在眼前,輪廓如此清晰,「但你老實告訴我,臉色怎麼不太好?」
「沒什麼,不就連夜開了個緊急會議而已。」他對胃炎住院的事,還是閉口不提。
「下次突然出差,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想回家的時候,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知道了,上樓吧。」他摟着她坐起身,「總不能一直躺在沙發上。」
-
兩人穿好衣服上了樓。
程以澤拉着白小白的手,推開臥室門,站在門口打開燈的那一刻,看見滿床亂糟糟的被子和衣服,不由緊緊皺眉,「白小白,我不在的三天裏,你是把我的臥室當作是狗窩了嗎?」
「錯!」白小白甩開他的手,徑直的走向房間,往身後一跳,仰臥在整張大床的中央,躺在身下亂糟糟的被子和衣服上說,「不是你的臥室,是你和我的,我們的臥室。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的一切也都是我的。」
他皺着眉頭走過去,拽着她的手,「起來。」
「幹嘛?」白小白起了身,被他拉下床,站在床邊看他收拾着床上的衣服說,「什麼時候,你能改掉東西亂扔亂放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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