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夫人看着白小白今天這般乖巧可愛又美麗動人的模樣,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停過。
「好了,給你未來的公公婆婆敬茶吧。」老夫人望了望坐在偏坐的程建國和柳玉珍。
這是白小白第二次與程建國照面。
對於這個未來的公公,白小白是十分的好奇和疑惑。
為什麼平日家裏人一起吃飯時,餐桌上總要少了他。
又為什麼,他和未來婆婆柳玉珍之間的關係,特別的彆扭,說是夫妻,又像是仇人,說是仇人,又為什麼會有以澤?
白小白第一次見程建國,只是匆匆一面。
那天,程家大院的門外落了一地芯黃的桂子花。
程建國的車輪輾着一地的芯黃,白小白看見他的車裏,坐着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那女人還在他的臉上不害臊的親了一口。
白小白見過程建國的照片,知道那是柳玉珍的丈夫。
當時,柳玉珍就站在門口。
她的臉上,沒有喜,也沒有悲,有的只是一種平靜、厭倦、和疲憊。
這麼久來,白小白一直弄不明白,程建國與柳玉珍,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但她肯定,程建國一定是負了柳玉珍。
儘管她對程建國的印象並不好,可給他敬茶的時候,她還是恭恭敬敬的。
程家的近親長輩比較多,白小白跪了好幾次,這才算敬完茶。
接着輪到程以澤。
白家奶奶似乎也特別的喜歡程以澤。
到程以澤給白敬天敬茶時。
白敬天並沒有接過他手中的茶盞。
而是感嘆萬千的看着這個准女婿,眼裏莫名的有了淚。
「以澤啊,你知不知道,二十二年前我第一次當父親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爸看看到白白時,一定很喜歡她,疼愛她。」
「完全相反。」白敬天搖搖頭,笑了笑,「你媽生白白的時候,我在國外。他們娘倆出月子了我才回來,看到白丫頭的第一眼,我是又愛又恨。這麼白白淨淨的一個閨女,將來終究是要嫁人的啊。」
「……」程以澤認認真真的聽着。
「從她剛生下來不久,我就怕她嫁人,所以就千方百計的疼她,想讓她對我這個老爸多一點的依賴,讓她離不開我這個老爸。可這丫頭,竟然上初中的時候,就想着要嫁人了。」
「……」
「要不是你這臭小子,白白現在還圍在我pi股後頭轉悠。」白敬天擦了擦眼角的淚,感嘆道,「你要是不好好對我閨女,我白敬天饒不了你。」
「好了吧,你說得我都想哭了。」旁邊跟着程以澤跪在地上的白小白,擦了擦眼角的淚,「你放心好了,以澤不會欺負我的,只有我欺負他的份。」
眾人聽了,傳出皆大歡喜的笑聲。
白敬天又說,「以澤啊,我養我閨女時,是把她捧在手心裏怕她摔了,含在嘴裏又怕她化了。從來沒讓她受過任何委屈,什麼事都依着她。你必須要做到,比我還要疼她,才算是對得起我這個岳父。」
「爸放心。」程以澤依然舉着茶,手酸了也不說,一副恭恭敬敬的跪地模樣,「以澤一定做個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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