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白小白不哭。
別這麼沒出息,不就是失戀了嗎?
以後會遇到比程以澤更好更懂得疼你的男人的,比如晉少,比如那個和你從小玩到大、總是愛和你開玩笑的林予知。
反正,你就是不許吊死在一顆樹上。
她眨巴眨巴眼角的淚水,吸吸鼻子,又重振精神,終於在一格大柜子裏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
什麼玩意兒?
就把她的衣服打包了,其它的東西都丟了嗎?
不管了,拉着衣服走人。
程以澤,再也不要見到你了,明天就去辭職,離開華成,離開你眼不見心不煩。
一轉身,又撞上了大步走來的程以澤。
她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快速抽開目光,拉着行李箱驕傲的昂起頭來,繼續邁步離開。
「小白,別走!」就在兩人擦身而過時,程以澤拉着看起來驕傲的她,第一次低下頭來如此軟聲軟氣的懇求着,「別走!」
「憑什麼你讓我別走我就別走?」她的手腕用力往他手心裏抽開,無奈他掌心的力道太大,握得她的手腕一陣疼痛,「程以澤,放手。」
他不放。
陰鷙、痛楚、痴情的眼裏,寫着不放,不放,堅決不放。
「放手。」她怒吼。
他蹙眉,「不放。」
-
半分鐘前,程湘湘和程以澤的母親柳玉珍走到門口。
柳玉珍用指紋開了門鎖。
「舅媽,您可不可以讓以澤給我也錄一個指紋?」
柳玉珍回頭,清寒的目光里寫着問號。
讓程湘湘一陣後怕,趕緊解釋,「那個,我平時可以給以澤送些東西來,舅媽您也知道他忙起來的時候會不按時吃飯。」
大抵程以澤的冰冷,全都是遺傳了柳玉珍。
她面不改色,「那你得經過以澤的同意。」
「哦!」程湘湘有些失落,但還是趕緊的推開房門,讓柳玉珍先走進去。
當初,程湘湘是程家奶奶撿到的孤兒,那段時間剛好以澤的二姑程建美失去了女兒,所以程奶奶就把湘湘以程建美養女的身份,養在了程家。
所以她稱呼柳玉珍為舅媽。
兩人進去以後,在一樓沒有見到程以澤的人,但看見他的西裝脫在沙發上。
樓上傳來爭吵聲的時候,兩人同時上了樓。
並站在臥室門口,將程以澤與白小白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程湘湘的目光,落在程以澤握緊白小白手腕的地方。
詫異有之。
心酸有之。
痛楚有之。
疑惑,也有之。
這個昨天和以澤一起下飛機的臨時秘書,怎麼會在以澤的家裏?
以澤竟然用這般懇求的語氣,求她別走。
在程湘湘的記憶里,程以澤就是居高臨下的君王,高貴得不可觸摸,從來不會向任何人低頭,從來不會求任何人。
可他竟然,求白小白留下來?
程湘湘已經石化了。
一動不動,不眨一眼的看着程以澤,那樣霸氣側漏的握着這個女人的手腕,儘管他已經側頭看見了她和柳玉珍的存在,卻還是毫不鬆手,反而握得更緊,瞥了她和柳玉珍一眼的同時,眼裏有着不耐煩。
似很討厭她和舅媽在這個時刻,前來打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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