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不知道,往往最不可能的事情,卻最為可能。
想像一下,當有一天全集團好幾萬的人,尤其是那些正慶幸程以澤一直是單身的女性們,卻得知白小白才是程以澤的心中所屬,那他們會是怎樣的不可思議和心碎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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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汀大酒店。
白小白躲在衛生間裏,給葉如初打着電話。
「葉子,今天這生日是我和你一起過,還是我們和葉伯伯一起過啊?」白小白有些弄不明白,「你別告訴我,你已經向葉伯伯低頭了?」
「就我們倆一起過啊。」
「葉子,你開玩笑的吧,威斯汀酒店要提前一個月預訂位置,而且非會員還要交付一萬的訂金。」
「那又怎樣?」
「我們倆離家出走的時候,所有的銀行卡,會員卡都上繳了,你別告訴我你現在一個月四五千的工資,還能請我到威斯汀大吃一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們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我們?」拿着已經被掛斷的電話,白小白皺眉,「難道葉子有男朋友了,不可能啊。有男朋友了還非要我跟她一起過生日,那我豈不是成了電燈泡?」
葉子都有男朋友了。
可她呢?
還在念着那個面癱臉——程以澤。
想起從機場出來碰到程以澤的未婚妻,別人是要姿色有姿色,要修養有修養,還拿了諾貝爾醫學獎。
難怪程以澤從來沒看上過她。
還嫌她死纏爛打。
從洗手間裏面走出來,白小白直接埋頭洗手池前,搓了搓手,然後抬頭用濕淋淋的手拂了拂披在肩頭的齊齊長發。
哇靠!
這一抬頭,差點沒把她的魂魄給嚇掉。
鏡子裏怎麼有個陰魂不散的程以澤?
是她眼花了,還是思念成災,逮着誰都看成是程以澤?
眨眨眼。
鏡子裏的男人正看着自己,果然是一向面癱、眼神里沒有任何溫度的程以澤。
「果然是出來相親的?」程以澤看着換了一身粉色a字裙,外面配着一件收腰短西裝外套的她,尤其是她那鎖骨處所掛着的項鍊,簡直給人一種無比清新動人的感覺,他的心情突然陰雲滿布,「你就這麼着急,要把自己嫁出去?」
「對啊,我是來相親的。」白小白不想做任何的解釋,都有未婚妻的人,憑什麼管她的感情生活,「我想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大先生應該沒有權利再管制我吧?」
她儘量保持着禮儀式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是疏離,是陌生。
讓程以澤都快不認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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