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髮誓。
即使是剜心割肉,她也要把程以澤從心頭上割出去。
憑什麼她傻乎乎的,不顧所有尊嚴,那樣恬不知恥的去愛着他,他卻要這般吼她?
她從十二歲就對他一見鍾情。
那時候,她不在z市,她在d市一所半軍事化的康橋學校里讀初一。
程以澤是初一下學期的插班生,他站在講台上,班主任做着簡單介紹的時候,全班的女生都目不轉睛的看着他,教室外的陽光剛好照在他的斜面,照得他白色的襯衣領口乾淨得發光,還有他微風中輕輕拂動的黑色秀髮,他臉頰上的稜角分明,他眼裏與生俱來的高冷。
她一輩子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時候對他,一見傾心。
當天晚上,她就夢見了他。
之後就開始熱情的展開攻勢,送各種各樣的小禮物,遞紙條,暗送秋波,主動靠近他,可人家根本不理。
可以說是,視她如空氣。
比如大冬天裏,她纏着奶奶教她學織圍巾,然後戳破了十個指頭替他織好的圍巾,放進他的書桌里貼上一張小紙條,他可以看也不看一眼,一直讓它放在那裏。
最後看着實在礙眼,被書桌的主人無情的扔進垃圾桶。
於是乎~
她的熱情,便毫不猶豫的轉變成了沒皮沒臉。
把這種暗暗的喜歡,攤到桌面上來說,直接當着同學們的面,大大咧咧說:
程以澤,我喜歡你。
如果追不到你,我就去做變-性手術,把自己變成男的。以後再和你搶女人。
反正,這輩子我非你不嫁,如果你不娶我,你也別想娶別人。
聽到這三句話,程以澤置若罔聞,認認真真的研究着自己的習題書。
當時她叉着腰,「程以澤,你牛x,裝沒聽見是嗎?」
然後貼在他的耳朵前,大聲吼了一句——程以澤,這輩子你不娶我,你就麻煩了。
這樣的吼聲,連外班的學生都跑來圍觀。
可程以澤依然一手握着習題書,一手在書上寫着長長的解題方案,似乎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外人,也從來沒有人在他耳邊說過什麼。
白小白不放棄,不氣餒。
初二的時候,班主任剛剛給他們調了座位。
白小白直接拿着自己的手機和程以澤的同桌交換,搬到了程以澤的身邊。
班主任看到了問,白小白,誰允許你私自調換座位的。
白小白站起來——程以澤是尖子生,我要向他學習。還有,更重要的是,我要一邊學習一邊追他,把他變成我的男朋友,以後就不用自己做作業了。
當時,班主任氣得差點暈過去。
接着請家長,因為這件事情,白媽媽扣了她一個學期的零用錢,還只給她飯卡電話卡。
可人家程以澤還是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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