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故意支開湘湘,會另外安排人去照顧二姑的。」
「為什麼要支開她?」
「因為你。」程以澤颳了刮她的鼻尖,她皺着鼻頭問,「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這麼笨,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他不想告訴白白,湘湘對他有畸形的愛,也免得她多想。
這時,起風了。
風中的臘梅花香更濃了。
身前的臘梅樹在風中輕輕搖曳。
程以澤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披在她的身後,又扣着她的小手大步走向西院,「反正今天沒事,一整天都陪你好了。」
午後,兩人坐在二樓的空中花園聊聊天,談談心。
時光無限靜好。
白小白說自己想吃水果了。
程以澤直接起身,彎腰捏了捏她的鼻頭問,「想吃什麼水果,我下樓去拿。」
「家裏有榴槤嗎?」
「榴槤上火。」
「冬天怕什麼。」
「還有別的嗎?」
「橙子,芒果,再來一包牛肉乾吧。」
「才吃過午飯半小時,你確定你能吃這麼多?」
「怕我把你吃窮啊?」白小白眨了眨眼,程以澤無可奈何的直起腰來,嘆一口氣說,「吃胖了可別怪我。」
他下樓按照她的吩咐,端來了她需要的所有食物。
不過怕她等久了,橙子和芒果都沒有切,只有一盤榴槤肉是剝好的。
剛剛走到西院的門口,身後的程湘湘大步走來,「以澤,你等等。」
「有事?」程以澤微微回頭,程湘湘越過他走到他身前,「為什麼要把我支開?」
「支開你?」
「去t市的事。」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找個人照顧二姑,剛好你最合適,除非你不想照顧二姑。」
「……」程湘湘無法狡辯。
兩人沉默了一陣,程以澤轉身端着果盤離開。
程湘湘望着他的背影,又問,「以澤,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他不答。
「以澤!」她見他又邁開了步子,連忙又說,「你真的不打算對白白放手嗎?你得的可是絕症,世界上得了血友病的人,沒有一個例外能完全康復。難道你想讓她以後經常守在你的病床前,看着你一天天病危?」
「……」程以澤的步子再次停下來,只是背對着她。
她又說,「說到底你還是自私的,你根本不愛白白,否則你怎麼可能讓她和你一起受苦。」
「我愛不愛她,你有資格評判嗎?」他還是背對着她。
「那你不打算告訴奶奶嗎?」
「我吩咐過你,不許告訴任何人。」程以澤微微轉身回頭,目光無比鋒利的落在程湘湘身上,「世界上確實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逃脫血友病的折磨,沒有人能康復痊癒。但我是程以澤,我會是那個例外。」
程湘湘有種計劃落空的失落感。
程以澤又別有深意道,「況且,我就真的得了家族遺傳病嗎?」
「不是嗎?」程湘湘心虛極了,「你,你不是去m國複查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去了m國複查?」程以澤質疑,她顯得有些慌亂,「我,我聽柏楊說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86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