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小玲坐在蘇秦秦身邊不安地道:「小姐,你說那尤涵他究竟……」
話未說話,小玲就因蘇秦秦的動作而禁了聲。
蘇秦秦看了看四周,提醒小玲那些人就守在她們看不到的地方。小玲領悟地點點頭,只得用口型問她關於尤涵究竟該怎麼辦。蘇秦秦嘆了一聲,搖搖頭。
「你先回去休息吧,一切等他醒了再說。」蘇秦秦道。
小玲也是無奈,只得先回房去睡了。
這一晚蘇秦秦卻是輾轉難眠,猜不透那尤涵的真實身份和他的目的,也不知到底要怎麼做才好。
這般一直苦惱到了第二天清晨,蘇秦秦早早便起了床。一出門就看到迎面走來的尤涵,他顯得很是精神,見着自己便問了聲好。
蘇秦秦蹙了眉,尤涵也不隱瞞,向蘇秦秦道:「昨天他們應該和你說了吧,我的身份是國師。」
蘇秦秦仍是不解,尤涵便拉了她說:「我們先去吃早飯,填飽了肚子我再與你慢慢解釋。」
等到吃過早飯,尤涵卻似乎依舊沒有要說的意思。蘇秦秦也懶得再與他周旋,便開門見山地道:「說吧,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找上我們?」
尤涵眯眼一笑,看了看四周說:「你確定要我在這兒說?」
蘇秦秦哼了哼,便起身往房內走。
兩人在房間裏坐下,這次不必蘇秦秦開口,尤涵便先行招了。
「方才我也和你說過了,我是國師。」
「國師?」
尤涵點點頭,「不過並非易南國,我是北冥國的國師。」
「你既然是一國國師,怎麼這麼悠閒,居然專跑出來下斗玩兒?」
尤涵嘆了聲,說:「我早和你說過了,我的目的與你一樣,是為了尋找那寶玉罷了。」
「嗯?」
尤涵說着,又抬頭盯着蘇秦秦道:「而且我知道,那塊寶玉就在你身上。」
蘇秦秦聞言愣了愣,隨即又恢復淡漠的模樣,「你既然知道在我身上,怎麼早不偷了去?」
尤涵搖搖頭,說:「你身上只有其中一半罷了,這玉有靈性,它這會兒認了你,我便拿不走。而且要找得另一半也需要依靠你的這一半來感應方能尋到。」
蘇秦秦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那你的那些暗衛其實是一直跟着你的?」
尤涵搖搖頭,「不是,他們是來這兒接應我的。」說着尤涵微微蹙眉,「這裏太危險,又經過昨晚一鬧,幽月在你身上的消息可能很快就會傳開,即便沒有傳開,我們現在留在這裏也十分危險。所以待會兒我們就必須離開。」
「去哪兒?」
「北冥國。」
「那是你的地盤,我去做什麼?」蘇秦秦道。
尤涵笑了笑,說:「不跟着我去,難道你想像昨晚一樣遭人暗殺?」
蘇秦秦怔了半響,便又聽得尤涵說:「那些人可不是來找我的,雖然我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不過顯然是群光有武力卻無甚頭腦的人罷了。」
「無甚頭腦?他們又怎麼會知道那幽月在我身上呢?」
「我一眼就看出幽月在你身上了,難不成你以為這很難嗎?」
蘇秦秦蹙眉,尤涵又說:「那幽月不同於尋常玉石,有人為了尋它特意讓懂得術法之人做了一種熒光散。這熒光散唯有在探到了幽月的存在時才會發光,所以昨天晚上他們就發現你了。」
「可是你遇見我時是在白天,你又怎麼得知的?」
「我自然是有自己的法子。」尤涵神秘兮兮地一挑眉,蘇秦秦也懶得多問,只得轉移話題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尤涵隨即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你準備準備,我們即刻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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