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運之力着實詭異。1(1)但根據文獻資料,天運法師必要能力是奧術,那麼天運力量的的基礎能力也就是奧術。如此看來,他們已經找到了或者偶爾碰到了讓奧術與自身高度結合的方法!在無需煉炁術的情況下也能利用奧術能量來影響命運能量流。真是奇妙呢。
正想着,周圍面色不好的法師們發話了:「這傢伙一死,線索就斷了。但您昨天仔細探查過他的『命運連接點』。能否探查出其他人身上的『命運連接點』?比如與人相鄰而坐時能否探查?還是需要專門的施法探查?」.
東郃子思考了一下答道:「相鄰而坐也可以探查,但很費時間和氣力。各位想讓我查查滿朝文武,看看誰是後台老板?呵呵呵人家不可能配合嘛。」眾法師七嘴八舌道:「我們自然會確定重點,然後找機會請您一一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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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淡淡白雲繚繞的巍峨王庭之巔,淡霧與陽光混合在一起,被王庭內巨大的魔法陣一加熱,頓時成了亞熱帶的暖濕氣候,滋潤着大片大片的綠草、奇樹、五顏六色的結果灌木,仿佛置身在專業的植物園裏,一邊嗅着着枝葉各異的高低植物氣息,一邊聽着上下各類彩羽鳥兒的輕快鳴叫。立在此處,也可以算是一件舒心美事——如果左側鑲玉小桌旁的太陽王不說話的話。
「朝中蔓藤勾連,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手持飄香紅酒杯的他眉頭緊縮,仿佛烏雲壓心頭:「堂堂掌旗大將軍連幾句話都傳不到朕這裏,還要使用那種手段。成何體統?!我堂堂大國簡直成了天下諸國的笑柄!」
他的指頭用力敲打着上等的楠木製成的怪獸紋理桌子,顯得有些急切:「聽說你行走了很多國家,見識廣闊。你覺得現在怎麼做才最適合?」對面東郃子默然了一會兒:「那我就說個『郭恆案』的故事的。」
安寧的草地上,兩個人在枝葉奇異的綠園中款款而談,八方無人,頗是寧靜。而遠處一個閣樓中。棗面長髯的魁梧男人收回了凝視王宮頂端的目光,轉身向着進屋的國家圖館館長行禮:「幾年不見,您還是老樣子。」
頭髮花白的老館長笑着答道:「這客套話就不用說了——你就是再過三十年來見,我還是這個老樣子。你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1*1*這次過來又是為何?得了神諭,來推翻這個王國,建立新的偉大秩序?」
棗面長髯的魁梧男人連連擺手道:「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可從來沒幹過這種事兒。再說太陽王積威甚重,陪羅教會根基穩固。我哪有如此能耐?而且太陽王有神孽做後盾,其命運也變得詭譎難測。我可沒什麼指望。這次是真的路過,就過來看看。順便考察一下這裏的局勢發展。研究一個有序的王國是如何衰敗的,具體的原因又是什麼。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見證一下秩序的重建。這是很寶貴的歷史經驗,比本上的記錄寶貴多了。」
老館長和他一起坐在窗邊舒適的厚墊座椅上,一邊享受溫暖的下午陽光,一邊觀看那壯美如山的嚴整王庭:「這麼說,你還是不看好太陽王?」正在倒着涓涓香茶的棗面長髯魁梧男淡笑道:「我是不看好這裏的人!雖然太陽王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聰明與幼稚、果斷與軟弱同時存在於他身上,會嚴重影響他的治理水平。但並非所有王國都是由合格政治家來管理的。如果民眾與權貴們有基本的秩序共識,或者有相互依存且制衡的力量結構。王國仍然可以正常運轉。機會好的話甚至還能大發展。但這個國家浪費的太多的機會。普通的共識被太陽神教會把持,而權貴們甚至下層官吏們卻不買教會的帳。上中下是相互分裂的。更糟的是沒有形成穩定的力量依存與制衡結構,王都權貴與地方大員有矛盾。地方總督與駕臨的將領有矛盾,南邊的商會排斥北邊的豪族,北邊的豪族與西邊的矮人眉來眼去,相互之間離心離德,全靠太陽王一人壓着。如果他出了亂子,整個國家就要出亂子。帕斯利格被請來,說明太陽王已經亂了,開始壓不住了。你們也要小心點兒啊,再出亂子的話,或許陪羅教會會一把火燒了你們這裏喲。」
「我們已經有準備了。」花白頭髮的老婆婆館長接過茶水慢慢品嘗:「太陽王有時候很聰明。但他總認為自己很聰明,所以總是不能承認自己的幼稚之處。不過你說的『軟弱』從何談起?他可不是個軟弱的人哪。宰掉得敵人和大臣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但棗面長髯魁梧男答道:「軟弱是指:他對自己軟弱!他有毅力去宰掉敵人,卻沒有毅力審視、改造自己。當然,像他這種身份尊崇的人,大多都是這樣,天天被人拍馬屁、順着他的意思說好話。不知不覺就會影響到性格。就像我當年一樣。但我有一番慘烈經歷,能夠從中悔悟過來,也算因禍得福。呵呵呵其實也不是『福』,只是順手賺點兒罷了。人就是很賤很賤很賤的,不經苦海,就不願回頭!!他卻沒有那樣的經歷,所以是不會轉變的。」
老館長點了點頭:「那麼『穩定的力量依存與制衡結構』又是怎麼回事兒?以前只聽你說『制衡』,現在為何加上了『依存』?」享受着溫茶與柔和陽光的對方緩緩答道:「當然要『依存』,缺乏相互依存的王國,最後就會變成一團鬆散的割據政權。秩序,需要有力量或者說能量場來構建,無論這些力量是天然的還是人為的,無論是因外界而生的,還是因內在而生的。」
品味着桌上小巧點心的老館長笑着搖了搖頭:「太抽象,說的太抽象了。像我這種老人家無法很快理解呀。」對方一個彈指招來了一隻周身秘銀閃耀的光順機械貓頭鷹,它那漂亮的金屬翅膀上雕着精美的羽毛紋理,仿佛是活的光滑金屬雕像帶着周身高雅的魔力霧光緩緩落到桌子上。那一對圓滾漂亮的紅綠寶石眼睛左右晃動着觀察老館長時,旁邊的棗面長髯魁梧男已經說道:「那就去我的私人實驗室。我用地水火風在裏面建造了袖珍的世界。在建造過程中,我弄明白了許多道理。」
桌上溜光金屬的漂亮貓頭鷹打開了那堅固的秘銀胸腔,露出了一塊靈光奕奕的高能量水晶,散發出強烈的異界傳送綠光照耀全屋。讓館長讚嘆不已:「把入口按在它體內?做的不錯。花了不少錢。」
對方呵呵笑着答道:「對秩序與混亂的理解也幫助我賺了不少錢。請。」說着手法奇光打在貓頭鷹金屬胸腔內的寶石上,頓時寶石中綠光暴漲,『嗚嗚』的一下變出一扇高高的綠色傳送大門,帶着百千靚麗豪光立在這家具古老的房屋之中。頓顯一派神秘之感!
老館長苦笑了一下:「本來是來喝個茶,隨便聊聊的。現在又喝不成了。」正欲放下茶杯,卻見對方制止道:「可以繼續喝!這裏面已經改了許多,不再是當年那般荒涼陰霾了。我們就移居到裏面慢慢聊。」說着端起茶壺點心等。一步跨入那光華奕奕的翠綠傳送門中。
裏面是一片嶄新天地!
前方是朦朧的數哩寬的開闊天空,空中朦朦濕霧猶如淡雲,被那悠揚緩飛於雲中的一隻只鳥兒映襯着,讓風也變得安詳起來;左邊是一座壯闊的高山與山頂大湖,幽幽湖水自山頂蜿蜒而下,仿佛銀蛇歸於下方的大湖之中,讓碧波蕩漾、魚躍鳥游,一片生機勃勃的平靜景致;看下方。充塞整個地面是茫茫數哩的寬闊大湖,在碧波與水草之中裊裊升出煙雲,似有意死物意的飄向那座巍峨壯闊的高山。在那山頂聚霧成雲,山水相依頗有高雅之姿;然後聚雲成露,聚露成水,歸於山頂小湖。再化為長長的溪水銀蛇復歸山下大湖。這便是自有自存的一方小世界了!
立於空中的兩人緩步而行,踏着無形的『空中道路』,似神使降臨般漸漸走向那巍峨如王庭的壯美高山:「如何?與以前大不一樣了。費了我很多心思,失敗了很多次呀。也正是在這成敗之間,讓我對秩序的創建與延續有了新的認識。」
老館長饒有興趣的說着:「哈哈,你又嘮叨了。不過我可不想做什麼傳奇人士,對你們的嘮叨沒多少興趣。還是跟我講講你說的那個『穩定的力量依存與制衡結構』。簡單點兒。老人家適應不了太複雜的活兒。」
對方答道:「那就去看看溪水。」便招來一陣風吹着凌空而行的他們飄飄而來到山頂湖水之上,這裏正凝結着大量雲霧,在石頭上、灌木上化為細細水液歸於山頂湖中:「水必須在這裏凝結才能化為溪流,溪流的循環才能讓山下大湖水有生機,才能讓山崗有生機。否則湖水就會變成死水,而山崗也會變成枯崗。但是——誰讓下面大湖裏的水升騰而起?誰讓它們只聚於這山頂而不散於別處?誰塑造了這山頂?是我!地水火風不會自己塑造出一個有生機的秩序結構!」
「沒有我施加一個外在的強力塑造這山巒、塑造這凝水區域。它們也會相互作用,水與沙、沙與熱、熱與風混在一起,自.由自在的按照各自的性質隨意組合,最後,只會剩下一堆散亂的泥沙、彌散的水汽,還有悶熱是灰敗的味道!下面變成一堆污濁的泥水,上面變成一片躁動的灰濛濛塵埃。就是您前兩次看到的可憐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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