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清禾做了滿滿一桌,看的宋沉香眼花繚亂,補品一堆,光湯水都上三樣。她扯了扯嘴角,拿着筷子無從下手。到讓清禾詫異起來,「小姐,您為何不下筷子?是不和口味嗎?」
楚凌殊瞧她有些犯難,於是將那碗烏雞湯端她面前,「先喝這個,你不知上次解毒的時候,失了多少血,趕緊補回來。」
宋沉香低着頭瞥了一眼,這才點點頭端起來喝了幾口,「味道挺好的,你的廚藝不錯。」
清禾高興的將他們看了看,「小姐喜歡就好。」
宋沉香被楚凌殊逼迫的喝下了整碗烏雞湯,還有什麼人參湯她怎麼也喝不下去,推給了楚凌殊。
「你也算是死裏逃生,你也需要補。」她瞅着那晚人參湯,「這個你喝。」
楚凌殊眉頭一皺,瞥了它一眼,又看看宋沉香,重重嘆息一聲,端起了碗來,一口氣喝了底朝天,「還有……」
「不喝了不喝了,別一口吃個大胖子,一頓是補不回來的,這個要長期才行。」宋沉香笑着夾了素菜餵到了嘴裏,樂滋滋的吧唧了幾口。
晚飯後,宋沉香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起身長嘆,「唉,不知不覺天色已黑了。」
「……」楚凌殊沒有動。
宋沉香眼角動了動,又道:「該入眠了。」
「……」他依然沒有作聲。
「楚凌殊!」宋沉香實在不能忍耐,顧不上形象問題,大步走到他跟前,「你聽到了沒,天色已經……」
「錦瑟……」
他猛然抬起頭,目光灼灼,滿眼的溫柔,深情款款看着她,驚的宋沉香結巴回道:「干…干…什麼?」
他伸手將她帶道自己身邊,緩緩起身:「以後不要一個人去冒險,不要受傷,行不行?」
宋沉香對於他突如其來的溫柔,有些不習慣。唇瓣微微一涼,她慌忙往後退了一不,紅着臉看着他,「天色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楚凌殊沒要到答案,哪肯鬆開她手,聽她一說又將她身子拉近了幾分。剛剛只是觸碰了她唇瓣,便淺嘗輒止。
宋沉香被他困在懷裏不得動彈,她小臉鼓起,紅撲撲的可愛至極。楚凌殊幾欲想要輕吻她誘人的紅唇,又怕驚了她。
他作勢低頭,她卻移開了臉,他笑了笑,她臉卻紅到了耳根。
「你答應嗎?你若不答應,今晚我就不走了,就這樣抱着你不鬆開。」
宋沉香面色一沉,剜了他一眼才道:「好。」
「什麼?」他問。
「我說答應你。」她有些懷疑他是故意的。
楚凌殊搖搖頭,「你應該說,我答應你以後不冒險,不受傷,要好好照顧自己,不再讓你擔心。」
宋沉香扯了扯嘴角,她根本就是不說情話的人,這些話,她不管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這不是為難她嗎?
「嗯?」
楚凌殊頭壓低了幾分,氣息撲在她的臉上麻酥酥的。她看着楚凌殊那有型的薄唇,唇角微微仰起。美男當前,豈能放過?
於是,楚凌殊傻眼了。
他本想調戲一下懷裏的小女子,最後卻被小女子給反調戲了。她在幹什麼?小舌頭舔了舔他唇瓣,舌尖畫了他唇形。這驚人的舉動,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傻傻的睜大眼睛看着她。
她甜美笑容,淺淺的酒窩,剛剛像是做夢一般。
宋沉香伸出手像他彈自己一眼親昵的彈了他腦門,「楚凌殊,你是不是傻了?本想說你是撩妹高手,但是我覺得,我是反撲高手,你覺得呢?」
楚凌殊鬆開手臂,在她詫異的神色下,退後幾步,「那個,天色已晚,我應該回府了。」
宋沉香蹙眉,看着他就這樣從身邊經過,腳步走的有些急,踏過門檻後一枚紫色的東西從他身上掉了下來。她本想叫住,可看到那枚玉佩,住了聲,大步走過去,彎腰撿起來。
楚凌殊的貼身玉佩,她手握玉佩,在抬眸,他身影已經消失在院子裏。她不由得輕輕一笑,「還想撩我,小樣!」
這一晚,楚凌殊整夜無眠,他的心情就像吃了蜜餞一樣,從頭甜到腳。而宋沉香這幾日來睡的最踏實的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宮裏來了聖旨,宣了楚凌殊宋沉香以及蘇陌言進宮面聖。楚凌殊馬車停在將軍府門口,就等着宋沉香了,蘇陌言不喜馬車,騎着馬遠遠看着他的馬車,撇撇嘴巴上去打招呼。
「世子來的早阿。」
楚凌殊回頭瞥了他一眼,「比小王爺早一點。」
蘇陌言不作聲,抬眸就瞧宋沉香淺藍色的長裙,長發飄飄,很有大家小姐的模樣走出來。看到他們明顯愣了一瞬,才被清禾攙扶着上了楚凌殊的馬車。
她起初看到離歌那萬年冰山,露出了謎一樣的笑容,她疑惑的看着楚凌殊,瞧他淡定的模樣,不禁有些懷疑自己剛剛的眼睛。
「離歌今早是不是吃錯了藥?」
「嗯?」楚凌殊抬起頭,瞥了她一眼掀開帘子問:「你今天吃藥了?」
「屬下沒吃藥。」離歌笑容僵硬無比。
宋沉香點點頭,「難怪沒吃藥,你還是冷着臉比較正常。一大早的紅光滿面的,原來沒吃藥了,等會回去吃點藥,正常點。」
此時的離歌內心有些崩潰,他為了自家主子高興難道還有錯了?他撇撇嘴巴,滿腹委屈。
楚凌殊卻仰起了嘴角。
她扭過頭,透過車窗看到了跟在馬車旁邊的蘇陌言,隨後用他能夠聽到的聲音問:「皇上召見我們所謂何事?你們可知道?」
蘇陌言冷哼兩聲,「還能什麼事情?無非就是當面問你太子是不是真將你掠走的。」
楚凌殊看了她一眼,「據說皇后昨晚上和皇上在御書房為了太子的事情發生了爭執。」
「可不是,皇叔被那個女人氣的不輕。自己兒子幹了那麼多壞事情,她居然還想包庇。」蘇陌言道,「本小王可不怕她。」
她和楚凌殊對視一眼,便移開了視線。蘇陌言口中的『她』想必就是皇后了,如今北燕國泰民安,也無須顧及江氏一族。
江氏就像皇上心尖的一根刺,不將江氏除掉,北燕的江山永遠不可能正真屬於蘇氏。
從這一點上來看,她和蘇陌言想要除掉蘇昱澤的出發點不同。但是共同目標都是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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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_暖婚撩妻文/熊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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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和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不許看着其他男人,不許對別的男人放電。」
三個不許,讓她忍無可忍:「封晉煬,你皮在癢。」
「老婆,我有個地方的確癢,要不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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