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香扭頭看向女皇,「這件事本王子在北燕已經知道了。=不過本王子倒想問問商太子,那日我與北燕新皇一同出現在城牆之上,關係不明,難道商太子就沒有懷疑本王子為何要與他一同
他容顏微動,似笑非笑,「大王子嚴重了,本宮對於大王子突如其來的大婚給昏了頭。大王子可能不知道,前幾日本宮已經想女皇陛下求娶大王子做本宮的太子妃。本宮才會如此心急。」
商太子鳳眼微眯,凜冽的瞥了一眼對面的女子,越發覺得此女子比其他女子還要聰明,口齒伶俐。
「商太子,本王子與您可是頭一次在這種宴會上遇見吧?機會難得,何不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喝上幾杯,有什麼疑問本王子親自回答你,這樣不是很好嗎?為何一定要誤會我母皇,一定要說看不起商國呢?若是今日再遇有心情挑撥,那是不是商國和南源的友好往來就此終止了?」
兩人並肩作戰,一主帥,一軍師,天下誰還敢侵犯?在加上南源這些年,國富民強,強兵精將,與北燕聯盟,其他三國,總要掂量掂量。
宋沉香也不如此認為,商國雖然不容小覷,可也不敢貿然進攻,畢竟北燕還有讓人彈劾的人物。一個是楚凌殊,一個就是她旁邊的蘇陌言。
眾人面色微變,屏住呼吸,明知道商太子有意找茬,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個是北燕,泱泱大國。一個是商國,也不容小覷。如今正是新年裏,不論哪國,都不易發生戰亂。
商太子冷哼一聲,「本宮帶着我皇手御前來求娶大王子,可女皇陛下又是如何待我大商的?與北燕皆為親家,也實在是看不起我大商了。」
宋沉香沉目緩緩起身,聲音洪亮道:「商太子對於本王子大婚如此激動,本王子深感榮幸。只是商太子怎會如此激動?」
女皇輕咳幾聲,瞧他有些激動,安撫但:「太子別激動,你坐下來待朕好好給你說說。」
商太子當即站起來,臉色驟變,「女皇陛下,您這做的是不是有點過了?本宮千里迢迢山遠水遠趕來南源,其心可鑑。您剛剛說什麼來着?大王子大婚?」
商太子臉色當即沉了下來,儘管這些外面都傳言說北燕皇登基時候身邊跟着一個絕世姑娘。那姑娘的身份也已經得到證實,是大王子本人。
雲傾華笑道:「太子沒聽錯,的確是我大姐和北新皇的大喜之日。」
商太子詫異的看着女皇,又扭頭看向宋沉香隨後問道:「大王子的大喜之日?是本宮聽錯了還是?」
女皇點頭偏頭看了一眼鳳君,「鳳君說的有道理,這些愛喝酒的人,少喝點。不過今日大家可以暢飲,今日也相當於大王子大喜之日,可喜可賀。」
鳳君實在不想,如此美好的宮宴,都是兩人一去談論瓶酒的事情。他慌忙出聲道:「二位的酒量都是一等一的高,不過這酒還是少喝為妙。」
國舅爺無辜中箭,他不得不附和道:「商太子太客氣了,我等酒量哪裏能和太子比,太子可謂千杯不醉。」
他看着雲傾華回到座位上,視線落下宋沉香臉上,回道:「哪裏哪裏,本宮的酒量還不如國舅爺。說起喝酒和品酒,國舅爺才是一等一的高手。」
女皇連連拍手,「商太子好酒量。」
商太子面帶微笑的執起酒杯,看着她幹了酒,他也仰起頭,滿滿的一杯酒下肚。
雲傾華仰起眉梢,舉着酒杯:「請。」
商太子放下酒杯,仰起下巴看着她,酥麻的聲音道:「好哇。」
南源三朵姐妹花,他已經佔了一朵。雲傾華、雲傾城以及雲錦瑟,果然各有千秋,性格鮮明,不論是潑辣的雲傾城,深沉內斂的雲錦瑟,還是眼前這位玲瓏巧玉般曼妙女子,他都想得到。
商太子一愣,扭頭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面色傾國傾城,性子頑劣卻又讓人惱怒不起來。語氣中夾着不容拒絕的意味,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雲傾華上下打量他,頑劣的起身走過去,親自給他斟滿酒,「商太子打算在南源玩多久?還有那些地方沒有去遊玩過,本王子不介意做嚮導,帶着商太子前去。」
冷熱嘲諷的話語,商太子也不介意,勾唇笑了笑,仰頭喝下了三杯水酒,還連連道了三句:「好酒。」
宋沉香毫無波瀾,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本王子哪敢麻煩商太子?商太子前來南源是貴客,豈敢豈敢!」
「大王子何時回宮的?怎麼也沒通知本宮,本宮也好去接你。」
商太子入座,對面就是宋沉香,他抬起眸子,看到她,身子猛然一僵,微微蹙眉後,有化作淡淡的笑容。城牆之上,那驚鴻一瞥,烙在他心裏,如今近距離的相視,心就更加傾向她了。
她頓了頓繼續道:「商太子來遲了,自罰三杯也無妨。」
女皇含笑伸手:「來人,賜座。」
他笑的肆意而又輕狂。宋沉香淡然的睨了他一眼,蘇陌言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陛下,鳳君,如此重要的宮宴本宮卻來遲了,讓儲位久等了,為表歉意本宮自罰三杯如何?」
眾人扭頭,商國太子淺藍色的長袍,邁着修長的腿,步履閒散,昂首挺胸跨越正堂。邪魅的眼睛掃了整個殿堂,嘴角微揚,看似溫柔且帶着讓人無法琢磨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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