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裏心中忐忑不已,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一場佈局,看樣子,這是王家和李家跟鬼道士的勾結,那麼,這個鬼道士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誰呢,這一點我還不是很清楚,所以,需要繼續調查。
就在這個時候,鬼道士「嗯」了一聲,旋即對着另外兩個道士說道:「我交代你們的事情你們做的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道士說道:「師父,你說鬼我們現在已經都安排好了,只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師父,從目前我們製造的夜辟數量上來看,已經足夠多了,我絕得沒必要用這麼多吧,道家協會服務站那邊根本用不着這麼多的夜辟來攻打的,說真的,現在服務站那邊人很少,就連正兒巴經的道士也沒幾個。」
說到這裏,他看着那鬼道士,似乎滿是不解之意。
鬼道士頓時怒哼一聲說道:「你這個混賬,按照我說的來做就行了,哪裏這麼多的廢話,你要知道,我們這一次的行動是背水一戰,要是準備的夜辟不夠多的話,那麼我們的勝算就不會很大,再說了,你難道覺得我們的目的僅僅只是這個骷髏島嗎,甚至,你覺得是道家協會嗎,不是的,我們的最終目的,就是幫助外八門的人,重新奪回之前屬於他們的位置,道家的人外面上表現的十分正經,其實都是虛偽的人罷了,我們這一次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打出名氣來,然後跟外八門的人聯合起來,把佛儒道的地位徹底的顛覆!」
忽然,說到這裏後,鬼道士對着另外一個道士說道:「對了,讓你去聯繫盜門的人,聯繫到了嗎?」
另外一個道士皺了皺眉頭說道:「師父,我們聯繫是聯繫到了,但是盜門的人聽說了我們現在正在策劃的這件事情後,似乎根本就不願意和我們合作,按照我對他們的理解,估計是想讓我們先拿出來一點誠意來再說。」
「呵呵,盜門的人十分精明,也會精打細算,既然這樣,到時候我們就拿出一點誠意來好了,好了,你們趕緊吃點東西,然後繼續幫助那些夜辟融合厲鬼的魂體,知道嗎?」鬼道士像是下達命令一樣的說道。
兩個道士都是點了點頭,不過,鬼道士還是問了一句說道:「對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鬼門的人給我們提供的那些厲鬼的質量,不會出現返水的情況吧?」
兩個道士連連擺手說道:「不會的,這一次我們是專門去了一次鬼門那邊,甚至,當然,我們中間是經過雲南蓮家之手的,雲南蓮家主要做的就是這方面的生意,他們也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的。」
這一次,鬼道士聽了之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既然這樣,我們的計劃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你們要記住,夜辟和厲鬼魂體的融合,那厲鬼的純度越高,魂體就會越厲害,一旦跟夜辟聯合之後,實力也會更加的強大,這一點一定要記住了,知道嗎,以後,我們的未來十分寬廣,要是我們控制了道門之後,這些事情還需要你們幫主我去搭理,所以,我說的話,您們這兩個做徒弟的就要記在心裏。」
兩個道士再次點頭,說道:「謹遵師父教誨。」
鬼道士十分滿意,旋即又對着王星和李煌說道:「呵呵,你們兩個人也算是我的貴客了,這一次幸虧你們王家和李家在中間幫助,要不是你們幫我提供藥材和一些下家的關係,或許現在夜辟也不可能這麼大規模的製造出來。」
王星和李煌兩個對視一眼,都是十分謙虛的笑了笑說道:「吳老您太客氣了,這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其實我們兩家現在也早就看那個道家協會不順眼了,這麼多年了,我們兩個家族可是雲南道家中最強大的兩個家族,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卻根本做不了主,最後大把的銀子都落在了別人的手中,這真是看着讓人心裏不舒服啊,這一次吳老要是成功了,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發財,別說是雲南了,就是整個中國,我們都可以控制起來。」
說完,王星和李煌兩個頓時哈哈笑了起來,那表情十分猖狂。我站在一旁靜靜的聽着,雖然臉上面無表情,十分的平靜,但是我的心裏卻就像是引發了海嘯一樣山崩地裂,有種說不出來的震驚。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他們的目的,原來,不僅僅是想要跟雲南到家協會的人為敵,他們的最終目標是跟外八門的人勾結在一起,最終控制整個中國的道家和佛儒兩家。看來他們的野心還真是夠大的。
此時,我已經站不住了,看來,這一次我們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裏,然後跟詩教員那邊匯報一下了,要不然,等他們將夜辟都製造出來了,融合了從鬼門那邊帶過來的厲鬼,到時候,這裏或許就不是骷髏島,而是一片血海戰場了。
我趕緊給陳莎莎和趙大寶兩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跟我一起出去,陳莎莎和趙大寶這兩個人現在也對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一定的了解了,所以,在聽到他們剛才對話之後,都是表現的十分驚訝,甚至,我看到陳莎莎身軀都開始發抖,也不知道她是被氣的還是被嚇得。
當然,時間不宜遲,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裏去給詩教員那邊傳遞消息,不過,就在我們三個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之間,一直在旁邊站着的鬼道士似乎留意到了我們,然後輕咦了一聲,隨後說道:「這三個夜辟我怎麼感覺他們的靈性很高,融合度好像達到了百分之百一樣。」
說着,他就朝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一瞬間,我們三個的心臟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媽蛋的,難道就這樣被這個鬼道士給識破了嗎,我的心臟開始跳動的厲害起來,好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這人正是剛才蹲在血池下面的那個婆婆,這個婆婆是個駝背,此時走進來,看上去十分的詭異,她的腦袋都快要耷拉在地上了,抬頭的時候,給人的而感覺,好像他的脖子是倒立着看我們的。
「吳老啊,現在血池那邊出了一點點的問題,還希望你能幫助我一下。」老婆婆進來之後,直接就說道。
鬼道士似乎對這老婆婆十分的客氣,竟然笑了笑,走到老婆婆面前說道:「阿婆,有什麼問題您說就是了,是不是藥材不夠了,還是說血液不夠了?」
阿婆說道:「不是的,這兩個都夠了,但是有一點不是很充足,我們現在的魂瓮不是很多了,最多還有兩百個,要是這樣下去的話,剩下的夜辟成長的空間就沒了。」
魂瓮!
在聽到阿婆說這個時候,我頓時就聯想起來那些黑色的陶瓷罐子和足足有一人高大的大瓮來了,難道說,這些東西,其實也是有講究的嗎,它們的名字叫做魂瓮?
我明白了,看來,煉製夜辟,不僅僅是只需要血池和腐爛的屍體以及枯骨,還是需要秘術和魂瓮的。
聽到這裏,鬼道士也皺了皺眉頭說道:「阿婆,這個問題很難解決,魂瓮的煉製需要很長的時間,現在在山洞裏面存放着的那些魂瓮,都是之前就準備好了的,現在要是煉製的話,根本來不及了,再說,王座那邊的血池火爐我們還在利用當中,這樣要是開始做魂瓮的話,很顯然,我們製造夜辟的這一道程序也算是斷掉了,阿婆,您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讓夜辟生長在其他的環境之中,最好是不需要魂瓮就可以的。」
阿婆搖了搖頭說道:「吳老,這恐怕是不行的,夜辟是要生長在魂瓮當中才可以的,要是沒了魂瓮,他們的身體就不會成型,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吳老,您還是幫助去處理一下吧。」
鬼道士聽了阿婆這話,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趕緊點了點頭,跟着阿婆出去了,我下意識的擦了一把冷汗,真是太險了,幸虧這個阿婆出現,要不然,我們三個或許就被鬼道士給發現了。
看到王星他們都在吃水果,我趕緊躬身,然後帶着趙大寶和陳莎莎離開了。
好在現在鬼巢這邊的夜辟都沒發現我們,鬼道士也去王座的血池那邊了,我和陳莎莎趙大寶趕緊離開,等到終於離開了鬼巢的範圍之後,我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陳莎莎和趙大寶這兩個也沒比我好到那裏去,都蹲在地上大口喘氣,看樣子,雖然剛才我們並未出手,也並未激戰,但是,這種提心弔膽害怕被發現的感覺,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陳昇,這也太嚇人了吧,娘的,我心臟都快要被嚇破了。」趙大寶忙是說道,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樣子,很明顯是嚇得不輕了。
我苦笑一聲,沒說話,陳莎莎也是說道:「是啊,剛才真的是太折磨人了,幸虧那個阿婆,要不然我們或許就被鬼道士他們給抓起來了,哎,鬼巢裏面那麼多夜辟和厲害的傢伙,我們這一次算是死裏逃生了。」
我這才說道:「死裏逃生不算什麼,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才是最危險的時刻,剛才你們兩個都聽到了,夜辟現在的數量越來越多,聽他們的口音,似乎得上千的夜辟,這樣數量龐大的夜辟要是去攻打服務站那邊的話,估計服務站就變成血海了。」
「對,我們現在還不能休息,得趕緊去服務站那邊。」陳莎莎趕緊站起來,我和趙大寶也站起來,朝着服務站那邊趕去。說真的,我現在心裏很忐忑,有一種惶惶的感覺,這感覺,讓我有種天快要塌下來了的感覺。
等到我們來到服務站這邊的時候,沒想到詩教員已經在這邊等着了,那樣子,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似地,我看到詩教員,趕緊將我們剛才在鬼巢那邊聽到的告訴了她,詩教員聽了後,冷哼了一聲,趕緊就打電話聯繫道家協會那邊去了。
不一會兒,詩教員出來了,她雖然蒙着面紗,但是我能夠從她的身上感覺到很不好的氣息,良久之後,她才對我們說道:「很抱歉,道家協會那邊知道這裏的情況後,並未按照我的計劃來,他們想要將這裏布下一道陣法,所以,我們最好在今晚上離開這裏,到時候,會有直升機來接我們。」
布下陣法?我頓時愣住了,難道說布下陣法就能夠阻止他們嗎,要知道,這麼多的夜辟,要是混亂起來,別說是陣法了,就算是銅牆鐵壁,都能給你弄穿了,頓時,我就有點不淡定了。
我說道:「詩教員,這樣不是辦法,這些夜辟的實力很強大,再說了,就算是布下陣法之後,能夠暫時控制的了他們,但是你想過沒有,現在鬼門和盜門的人或許跟鬼道士以及王家李家都有關係,難道他們不會來救人嗎?」
「是啊,詩教員,我覺得這樣實在不是一個好辦法,一方面,地下的實驗室估計是道家協會花費了不少財力物力才建造出來的吧,要是以後這裏布下陣法後,難道就被拋棄了嗎,還有一點,剛才你說直升機會來接我們,但是,你想想看,直升機的聲音那麼大,現在整個骷髏島都是夜辟,而且還是你有了神智的夜辟,他們一旦發現我們,肯定會阻止我們離開的。」陳莎莎也忙是說道。
聽到這裏,詩教員有些猶豫了,默不作聲的站在那裏,而趙大寶竟然也開口了,瓮聲瓮氣的對着詩教員說道:「詩教員,找我來看的話,還是讓道家協會那邊派人來吧,我相信,只要我們一起對抗的話,就算是那些夜辟的實力在強大,到時候我們也可以控制住場面的,還有一點,你們不是在研究夜辟的弱點嗎,其實我跟夜辟打過好多次交到了,我知道夜辟雖然刀槍不入,力大無窮,但是,他們的動作十分緩慢,只要靈活起來的話,我們肯定可以的。」
一時間,詩教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們了。她轉身,再次打了個電話,但是,出來之後,告訴我們說:「你們的辦法我跟道家協會那邊反應了,但是那邊說,就按照之前的策略來,今天晚上我們就離開這裏。」
而詩教員這話說完之後,忽然,一直站在旁邊的林宏卻是開口了,對着詩教員說道:「詩教員,不好啊,我剛才看天氣預報,說最近有颶風路過我們這邊,雖然不是經過的骷髏島,但是,從方位上來看的話,我們這裏會有一場大雨,在夜晚大雨的情況下,直升機來接我們這樣好像不是很現實吧。」
詩教員嘆息一聲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不過,既然道家協會那邊做出來這樣的決定,必定就會有着他們的道理,我們還是不要多說什麼了。好了,現在大家都進入到服務站裏面,我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等待着晚上離開這裏。」
說着,她招呼我們都進了服務站,然後命令人將服務站的大門死死的關上,還命令人在門口以及整個服務站的外圍掛上了很多的符咒。
一種恐慌的氛圍在我們周圍人群中瀰漫開來。
仿佛,伴隨着一場大雨的來臨,我們也即將面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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