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在氣勢上壓住別人,其實說真的,要是放在之前的話,我一個從農村出來的人,遇到事情也是唯唯諾諾,見到比自己有錢,比自己強勢,甚至是比着自己帥氣的人我就會從心理上感覺低人一等,總是沒有自信,可是,自從小玥嬸子死了,村子裏面發生了那種事情後,我一步步的走到現在,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整個人不管是在實力上還是在氣質上,我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變化,要是在平常的話,或許我體會不到,因為這些都是隨着個人經歷發生變化的,很難一下子看的出來,但是今天這種事情,我竟然用自己的強勢,用我本身的一種氣勢將大沽給壓制住了,這才讓我真正的意識到,其實我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甚至連我自己都大吃一驚。
此時,我和白骨相視一笑之後,便是扭頭對着大沽說道:「好了,其實死亡之神能夠派你來到這裏,說明你是一個十分有能力的領導,既然這樣,我相信有些事情你肯定也能夠明白事理,魑魅的死,的確是我做的,但是,什麼事情都要有個調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現在這裏跟死亡之神道個歉,畢竟,魑魅算是他手下的一員大將,不過,道歉之後,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魑魅這個人有問題,他表面上對死亡之神十分的忠誠,但是,根本就是一個兩面三刀的傢伙,所以,這件事情,還希望以後大沽兄弟能夠在死亡之神面前多多解釋一下,畢竟,魑魅死了就是死了,可是我們以後還會合作,都是給死亡之神賣命的,其實我們之間也沒必要鬧的這麼僵硬,您說不是嗎?」
大沽在聽到我這話之後,連忙點頭說道:「是的,鬼厲兄弟說的很對,其實魑魅之前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沒想到他後來是越來越貪婪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下場,要我說,其實他這是自食其果,畢竟,最終背叛死亡之神大人的人,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說到這裏,大沽對着我和白骨都是笑了笑,看的出來,其實他現在已經對我開始表示好了,當然,既然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沒必要繼續跟他繃着了,當即便是對着大沽笑了笑說道:「大沽兄弟,來來來,咱們都是自己人,一起坐下來談談,其實這件事情,我們談論或者不去談論都沒什麼區別了,因為,發生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我們沒必要咬着之前的事情不鬆口,但是,我們還活着,未來的路還長,我們就需要朝着後面的未來去看,說真的,我們只要跟着死亡之神混,最後,我們的前途都是十分光明的,你想想啊,整個三界啊,要是我們到時候能夠有着一定的權利,你說,我們吃什麼不行,喝什麼不行,玩什麼不行啊,走到哪裏,別人都會高看我們一眼,社會本來就是殘酷的,你不強勢,你就會別人給欺負,我們大家努力合作,以後肯定能夠做成大事的。」說話之間,我們三個人都已經落座,然後,我親自給大沽和白骨泡茶,然後三個人已經開始喝茶了。
之前的話,這種話我根本就說不出來,甚至說,我根本就沒膽量說這樣的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只要我能夠想到的,我自然就說出來,當然,我在說出來這話之前,前提就是想一下,會不會讓大沽聽了舒服,並且沒有負擔。其實這就是一種心理戰術,我之前沒學習過心理戰術,但是,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也深刻的領悟到了這一點,要是我揣摩出來他的心裏的話,或許現在就已經跟大沽幹上了。當然,還有一點十分的重要,那就是,男人的心裏其實都是一樣的,想要有着權利,金錢,女人,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會被這三樣東西給迷惑住,畢竟,即便是傳說之中唐僧這樣的人物,他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一種對佛學文化的追求嗎,那麼,他既然追求了,自然就是有着自己的意願在裏面的,既然有了意願,這就足以說明,其實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無外乎金錢名利和女人了。所以,我剛才在說這話的時候,其實用權利迷惑大沽。
大沽這傢伙,一看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在聽到說以後我們可以做大事,能夠有着自己的權利之後,兩隻眼睛都開始放光了,看到他這反映,我心中冷笑一聲,然後扭頭給白骨使了個眼色,然後繼續對着大沽說道:「對了大沽兄,你來這裏,我們也沒什麼好招待的,我們這裏最好的飯菜,最好的酒水,還有,最最好的女人,你隨便的挑選,只要你喜歡,拿去,隨便拿去,大家都是兄弟,沒必要太過於拘束,你要是太拘束,我們反倒是感覺你不跟我們實在了,哈哈。」說着,我大笑起來,然後去看白骨,白骨雖然十分肉疼,但是,還是配合着笑了起來。我知道白骨是捨不得他那個女人飄香呢,但是我有辦法,讓白骨喜歡上其他的女人,因為男人做的那點事情,不就是為了一個臉蛋和一個舒服嗎,臉蛋,是鬼的話,可以變化,我也可以給女鬼進行易容,另外一點,我這手裏有着魯班見聞錄的床譜,只要白骨喜歡,我可以讓他永遠快樂無極限。白骨自然是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把飄香拱手送出去是有目的的,但是,一想到的這些,為了自己的鬼門,為了自己的身份,為了自己的命,他自然是願意捨棄的。
聽到我這話之後,大沽頓時就是來了興致了,不過,我在盯着大沽的眉心卡了一眼之後,這傢伙眉心的春宮很顯然是沒打開,甚至可以說,眉心之中的氣息,十分的晦澀,看的出來,在他來到這裏之前,肯定是跟飄香在那一張床上翻滾過了,但是很明顯,他們沒有得到互相的滿足,並不是很快樂,因為,我當初給白骨在床上刻畫春線的時候,是流了白骨的頭髮和飄香頭髮的,也就是說,那張床其實是需要搭配專門的人的,要是選擇了其他另外的人,那麼,最終的結果會很慘的,現在大沽眉心處的春宮鼻塞,就是一種反應。想到這裏之後,我知道,其實大沽心裏肯定是十分不滿足的,當即,我繼續對着他小聲說道:「大沽兄弟,實不相瞞,我之前在某處學到了一種秘術,只要我幫忙,我完全可以讓你跟那個飄香,都十分的快樂。這件事情等會我去幫你做,具體的,你不要多問,只要記住這是個秘方就可以了。」說完,我還對着他挑了挑眉頭,這傢伙當即點頭點的跟搗蒜一樣的答應着,一看就是一個經常做這種事情的人。
接下來,我們又在這裏聊了一會之後,我便是起身,和大沽朝着那邊的飄香閣去了,當然,在離開之前,我給白骨使眼色,讓白骨在這慢慢等着,什麼事情都不要着急,一切只要按照我說的來做就可以了,白骨現在對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點頭答應下來,我就和大沽來到了飄香閣這邊。
來到飄香閣之後,我二話不說就來到了飄香的房間,現在飄香正在梳妝呢,我跟她打了個招呼之後,便是直接來到她的床邊上,用最快的速度將春線給改動了一下,然後,轉身對着大沽使了個眼色,大沽小聲問我,行了嘛,我點了點頭,說行了,不信的話,試試活吧,然後,我就壞笑着出去了,出來之後,我直接下樓,嘴角掛着得意的笑,然後在那裏找了一個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漂亮的女鬼,然後帶着就朝着外面走去,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媽蛋的,整個飄香閣里就傳出來飄香的吶喊聲音,簡直就是一個馬鳴風蕭蕭啊。
直接離開了飄香閣,我帶着美女女鬼找到了白骨,然後給白骨這邊的床也做了一點手腳,就吩咐這個美女女鬼,每天都來這裏伺候白骨,果然,白骨跟女鬼經歷了一次之後,也是十分的滿意,本來白骨是因為失去了飄香十分難受的,現在,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娛樂的對象罷了。
我來到門口這邊,長長吁出一口氣,總算是將這邊的事情穩定下來了,白骨門口的那些蠱蟲惡靈現在已經只剩下兩個了,也就是說,其實大沽已經減少了對這邊的監視,也不再是之前的軟禁了,相比較而言,其實就說明,我已經討好了大沽,也就是說,現在大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了的,這足以說明,這鬼門這邊,我們還是有着控制權的。
既然這邊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我來到這裏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不過,那大沽正在飄香閣那裏快樂呢,白骨也快樂了一次,出來跟在我的身後,我就對着白骨說道:「白骨大哥,你說,要是大沽那一天變卦了怎麼吧,現在雖然他跟我們是稱兄道弟了,可是,我覺得他始終是死亡之神的手下,甚至可以說,他畢竟還是之前魑魅的師兄弟,要說,我們不能夠只看到眼前這點事情,還要早些做點打算表好啊。」說完,我深深的看着白骨。
我現在的手段就是,穩定住大沽的同時,也要讓白骨從心裏上是站在我這邊的,當然,其實從我今天或者是之前做的事情來看,白骨一直都是偏向於我這邊的,但是,白骨還是有着利用價值的,所以,我必須要挖坑讓他跳,要是白骨能夠為我背一次黑鍋的話,而且,這個黑鍋足夠大,足夠黑的話,足以說明,白骨被我利用的十分恰當,當然了,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我需要對魔體軍團下手了,因為,我要是再不出手的話,只要這魔體軍團被釋放出來,那將會是一個很大的危險,再說了,現在神界那邊還沒傳來消息,接下來是什麼情況都還是個未知數,所以,我必須要做點什麼了,至少,損壞一部分的魔體軍團之後,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削減死亡之神的實力,這個是鐵定的事實。
所以,我才對着白骨說這關於魔體軍團的事情。
白骨聽到我這話之後,微微愣了一下,眼神之中閃現一抹疑惑,旋即對着我笑了笑說道:「哎呀,鬼厲兄弟,你腦子比我好用,現在就不要跟我打啞謎了,你有什麼話要說,現在趕緊說出來吧,不管你說什麼,為了我們兩個和鬼門,我都會聽你的。」
我心中頓時樂了,心想,媽蛋的,老子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忍不住就是一陣開心,當然,心裏開心,但是我在表面上,還是要表現的十分嚴肅的,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骨之後,就準備說下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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