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因為作者遇到感情問題上的困難,斷更了~今天趕稿好睏,看在作者君努力的份上,賣萌打滾求收藏~)
墨卿才回府,便得見白芷身邊的大丫鬟靜茹臉色蒼白的朝着他而來,她的步履踉蹌而慌亂。
「發生何事,如此慌亂成何體統……」墨卿長身玉立,背着手止住了步伐,他蹙着眉,下意識的訓斥道,但下邊的訓斥話語還未得說完,便耳聞那記憶之中,名喚靜茹的丫鬟語無倫次的說:「王爺……有聖旨……聖旨頒佈……然後王妃……王妃自盡了……王妃死了……」
靜茹雖然說得含糊不清,可是墨卿生長在皇家多年,早已經練就了聽三言兩語便猜測出整件事情的本事兒,他聞言的一瞬間,臉色突變,他怒視靜茹,聲音雖然平靜,可還是忍不住輕微的顫抖,他問:「你說芷兒自盡死了?」
靜茹在聞言的一瞬間,淚水止不住的掉落,她泣不成聲,只能用手捂住嘴,猛的點頭。
墨卿身軀輕晃,他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皇兄怎麼會頒佈這種聖旨……」
「快——帶我去,我要去看芷兒,一定是她又調皮了,她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墨卿幾乎是吼着說出這話語的,待得在白芷的臥房見到白芷面無血色,渾身冰冷的躺在大床上,連着呼吸都沒有的時候,墨卿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面色鐵青的聽小丫鬟們講述整件事情的經過,聽完小丫鬟們說完整件事情的經過之後,他呆愣愣的坐在白芷的床前,雙眼無神。
過了許久,有小丫鬟端上熱茶,把着熱茶遞給墨卿之時,他硬生生的單手捏爆了上好的青花瓷杯,屋子裏的小丫鬟都戰戰兢兢,連着呼吸都不敢大聲。
「顧倩……你好樣的……顧倩……顧倩……」墨卿低低的喃喃自語,那嘶啞低沉的呢喃,似乎來自地獄那般,讓人聞之膽寒。
……
「你要與我合作?」溫裴掀了掀眼帘,深邃的黑眸是波瀾不驚,沒什麼情緒,他慢條斯理的啜了一口熱茶才再一次抬眸看向端坐在下方着華美衣裳的俊美男子。
聖旨送出宮的那一瞬之時,溫裴他便聽說了,皇上要用着七出之條賜死白芷。原本的,犯了七出不至於死,但有一言即是——「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溫裴知道這事兒之時,愣怔了許久,最終只是長嘆了一口氣。
當下,墨卿聞言之後,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他說:「溫裴,我知道只有你能幫我,你手握兵權,執掌天下兵馬,所以我來找你了。這是請求,我請求你幫我,最後一次?」也許沒有人知道,很多年以前,在着墨卿還不是王爺,是個皇子的時候,他與着溫裴是極為要好的玩伴。
只是在着後來,因着成長,人心同樣的變了,墨卿與着溫裴不再往來,溫裴同樣是個心思深沉的人,既然墨卿拒絕與着自己往來,那麼他同樣的做好的表面功夫,與着墨卿的關係一直僵硬着,皇上對於此,是更為信任了他,放心的把天下的兵馬交予了他。
「你……覺得我會幫你?」溫裴扯了扯麵皮,露出一抹嘲諷的淺笑,他用着自己深邃的黑眸深深的凝視着墨卿,黑眸深處有着一絲嘲弄的笑意。
「事成之後,我分你半壁江山,讓你不受拘泥,為一方諸侯,如何?」墨卿見着溫裴這般的神色,心是直接的涼了半截,人心果然的不可信,只有利益才是永恆的主導方,其餘的,多年友情之類的,不過是笑話罷了。
墨卿端起身側矮桌上的熱茶,慢條斯理的啜起了熱茶,他篤定了溫裴會答應,如此誘惑人的條件,沒有哪一個聰明人是不會答應的,除非……
「我答應……」溫裴才說出這話語,墨卿的嘴角便露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嘲弄笑容,似乎在說:看啊,沒有人是不為那權利而動心的,便連溫裴看着如此正直的人都動心了……
「我溫裴不要你的半壁江山,更看不上你許下的諸侯稱謂,我只想知道一事兒,你造反是為了誰,你故去的王妃白芷嗎?」溫裴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在這一刻,他的黑眸黑沉沉的一片,裏頭不知道蕩漾着什麼情緒,他用着嚴肅的臉色,生硬又冷漠的口吻問着墨卿這問題。
每當溫裴認真起來的時候,便會讓人感到疏離,墨卿熟知這一點,故此他並沒有覺得此刻的溫裴有些反常。
墨卿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外邊的景色,錯過了溫裴黑眸之中閃過一抹怪異的神色,只見得墨卿他俊美的面容上呈現出緬懷之色,他輕聲說道:「芷兒在的時候我不懂得珍惜她,在她因為受傷流落民間,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明白她在我生活之中佔了舉足之中的地位。後來她回來了,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的寵她,她就……」
墨卿說到動情處,音調顫了顫,他從着自己的懷裏掏出一方乾淨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起眼角來,從着溫裴的角度來看,墨卿似乎……他似乎……哭了?
溫裴從來不知道墨卿是如此的喜歡他的王妃,他聽聞,在墨卿才娶妃之時,九王妃沒少受委屈,據傳聞,至今九王妃還是處子之身。
「墨卿……」溫裴從不安慰人,今天,他同樣的不打算安慰墨卿什麼,他與着墨卿,多年無聯繫,即使當初再深的友情,如今也剩不下多少了,他今肯答應墨卿,多半都是看在白芷的面子上。
那個巧笑倩兮眉目盼兮,在閣樓上因一時不慎掉落跌落一方潔白手帕,而輕輕的撩開輕紗露出她美艷不可方物容顏的女子,如今已安安靜靜的躺在了棺木之中。
白芷的喪事是低調舉辦的,因為是賜死,墨卿連着給白芷風光大葬都不可以。
溫裴從白芷離開將軍府之後,再也沒得見過她,而今想見她,居然是見着她的冰冷屍體,這是多大的諷刺。且不說,這些年,帝王的心越發的難以猜測,而對於手握兵權的他,帝王更是時時刻刻的盯着他,今日裏墨卿來尋他,還是經過一番喬裝打扮之後才來的……
「這天下,怕是要大亂了,不過,我只需你應承我一件事。」溫裴說。
「何事?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何事我都可以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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